阿姆为妻: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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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极慢。

    沈樱双手攀上他的肩:“回去以后,我得去看看你父亲。”

    陈锦时牵住她的手:“是该去,我跟你一起去。”

    他伏在她的身体上方,鼻息间全是彼此的气味,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两人也不是头一回这样收敛着,极致深入地抵入,却全然不能肆意。都兰习惯性地咬住下唇,伏在他胸口。

    苏赫又翻了个身,炕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陈锦时再次顿住。

    都兰嫌他怕这怕那的,索性把他推下去,压在身下。

    小时候她听见牧仁和图雅把一家人的炕晃得嘎吱乱响,也不过是盖过脑袋睡过去。

    陈锦时仰视着她,她两只手撑在他腿上,腰肢柔软而灵活。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起来,她真是神女。

    后来,听到苏赫不耐地“啧”了一声,不知醒没醒,但掩过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都兰的发丝垂落在他脸颊,一下一下地扫过。

    他抬手想扶她的腰,就被她轻轻按住手背。

    她俯身,唇瓣离他的眉眼不过寸许,呼吸拂过他的鼻尖,痒得他喉结轻轻滚动。

    房顶的积雪偶尔滑落,“簌簌”声混着苏赫的呓语。

    借着月光银辉,他看见她睫毛轻轻颤动,红唇微微张起,溢出喘哼。

    他轻轻喟叹,心甘情愿被她掌控所有。

    但有时候,她意识到他已经完全长大,也到了她不能掌控的地步。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余韵。

    他没再做别的动作,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头顶。

    风雪欲来,他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她呼吸渐渐平稳。

    清晨,苏赫推开房门的声响吵醒了他们

    ,雪粒从房顶簌簌落下。

    都兰披了件羊皮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见牧仁和图雅正坐在火塘边添干牛粪。

    “醒了?”苏赫头也没抬。

    都兰有些感到尴尬,但目光扫过一家人,全都面无异色,好似什么也没听见。

    昨晚她是有些冲动了,早上想起来,有些害臊。

    都兰“嗯”了一声,起身走到灶房门口。

    她看见陈锦时正弯腰钉栅栏,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深色大衣。他手里的锤子一下下敲在木钉上,动作稳而有力。

    “怎么不多穿点?”都兰走过去,把手里的厚围巾递给他。

    陈锦时回头笑了笑,接过围巾随意往脖子上一绕,继续手里的活:“不冷,”他指了指羊圈里,“我给它们找了块旧毡布盖上。”

    都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羊圈上多了块灰褐色的毡布,被绳子勒得紧紧的,挡住了寒风。

    这时,毡房里忽然传来其其格的哭闹声,夹杂着图雅的哄劝。

    其其格许久没有哭闹过了,都兰一愣,不知又是什么把她惹恼了。

    都兰连忙往毡房走,刚掀开门帘就听见其其格带着哭腔喊:“小姑父真的永远也不会来其其格家了吗?”

    “怎么了这是?”都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用袖口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谁欺负咱们其其格了?”

    其其格趴在她肩头:“阿妈说……小姑父往后没事不会来了……”

    都兰心里一软,谢清樾从前一段时间常常来她家,要么帮着干活,要么帮着带娃,其其格对他割舍不了情感是正常的。

    大人知道,像这样的关系,他们之间不该再有事无事的来往了。

    可小孩子心里只想着,从前待她很好、陪她玩耍的人说不来就不来了,称呼惯了的姑父也不能再称呼了,没这个道理。

    都兰叹了声气,抱着其其格坐到炕边,轻声哄:“没谁说小姑父再也不来了,小姑父是去军营做事啦,等开春了,草绿了,他说不定就来看其其格了,到时候还能带你骑马,好不好?”

    其其格眨了眨满是泪花的眼睛,看着倚在门边的陈锦时:“是不是因为大姑父来了,小姑父就不来了?”

    陈锦时目光静静落在都兰身上,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他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其其格面前,声音放得格外软:“不是的,大姑父和小姑父是好朋友,大姑父答应你,等春天来了,他就会来看其其格。”

    图雅在旁边叹了口气:“好了,不哭了,一会儿吃完早饭,让大姑父陪你堆雪人,好不好?”

    其其格这才点头,从都兰怀里滑下来。

    —

    陈锦时身着藏青色官府,案头堆着一摞摞卷宗,正俯身站在案前。

    “陈大人,这是昨日各驿站送来的雪况呈报。”书吏轻步上前,“谢将军派人来问,粮草运输可会受到影响?军营里要得急。”

    陈锦时抬手接过,目光快速扫过纸上的字迹:“传我命令,让沿线驿卒备好除雪工具,再调二十匹壮马支援,务必保证粮草三日内运到军营。”

    他说话时语气沉稳,笔锋一转,在卷宗上批下“加急办理”四个字。

    三日后,谢清樾特地赶过来谢他一回。

    谢清樾从黑马上翻身下来,外面飘着细雪,他肩上落了层薄薄的雪,他抬手掸了掸,玄色披风扫过地面。

    陈锦时特地从衙门里迎出来,谢清樾朝他拱手:“多谢,此番粮草能及时送到,多亏你调配得力。”

    陈锦时避开他的礼,伸手引他往里走:“谢将军客气,分内之事。”

    两人走进衙内偏厅,书吏早已备好热茶,水汽氤氲着飘起,驱散了几分寒意。

    两个聊了些边境防务和粮草储备的事,窗外的雪渐渐大了。

    “都兰家里怎么样了?往常过冬都是我照看过来的,听说图雅又有身孕了,今年只怕不好过。”

    陈锦时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谢将军,都兰家今年有我照管,自然也不会不好过。”

    —

    这日,苏赫撩开毡帘,蹙眉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雪。

    算算日子,陈锦时又该来了。

    “都兰,这样的天,你说他还会来吗?他不该来了。”

    苏赫只不过是撩开帘子看了一会儿,就被刺骨的寒意逼得缩了回来,那风里带着冰碴子,往骨头缝里钻,不过片刻,脸上都覆了一层雪沫。

    寒风已经快要将毡房拔地而起。

    “这风刮得太硬了,看来已经到了每年冬天最难过的关卡了。”

    苏赫连忙进了屋子,这几天,谁都不能出门去了,好在羊圈上盖了厚厚的帘子。

    都兰也摸不准陈锦时,他是执拗的性子,但也不是不要命的傻子。

    他应当不会来了。

    图雅一直卧床休息,家里人轮流照顾她。

    其其格坐在炕上,还问:“姑姑,大姑父什么时候来陪我堆雪人?”

    都兰捏了捏她被火塘烤的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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