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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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新婚燕尔晨起时分◎

    男人踟蹰模样在沈鱼心间又放了一把火。

    她简直搞不懂面前这个呆人。

    他不应该看到自己就眼睛挪不开的吗?

    自己遮了许久的盖头,就为了看他对自己双目发直的样子,怎么他反而要走?

    沈鱼偏不信邪。

    她起身,踏进最后一寸隔阂里,至此二人之间再无碍眼距离。

    沈鱼启唇慢声:“你看看我,我好看吗?”

    她自信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听过一次。

    这会儿不过心血来潮,想再听一遍。

    狭室中,气息声微重。

    没人回答沈鱼那个问题。

    这十分不对……

    沈鱼彻底疑惑,她踮脚,鼻尖与他更近一寸,抬着眼睛,“你怎么了?”

    眨动睫毛掀起微小气流,扑在男人脸上。

    他身躯微颤,飘飘然间,再也不纠结什么应该不应该。

    他想,这是邀约。

    男人倾身而下,把最后一丝缝隙填补。

    忍耐太久,力道失控。

    沈鱼觉得肩胛猛痛,眼里涌上泪水。

    她被强势抵在床柱上,被强夺走了唇齿和呼吸。

    她向后躲藏,想要一些氧气,却擦身跌落床榻。

    发髻密密实实压在脑后,像一个有弹性的小垫子。

    沈鱼喘息,甩袖,手掌撑在软褥上,错愕于男人在发什么疯。

    呼吸尚未均匀,

    密不透风的倾覆又下。

    平整光洁的新被子,在沈鱼逐渐收紧的掌心皱起。

    快意翻腾。

    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了。

    却是她头一次知道,原来亲吻还可以如此酣畅淋漓。

    男人的手还在喜服层叠的领口徘徊,席卷她,贪图更多。

    沈鱼像被炙烤的含羞草一般蜷缩,下巴却不得不抬着承受,意乱情迷中,她猜到了男人的意图。

    周身如电。

    既已礼成,是可以的。

    这种感觉,她也有些享受。

    可是、

    余光瞥见窗台落下的光线。

    天还没黑

    褥子下压着的画册还未看

    她还不会

    理智催着沈鱼要逃。

    她狼狈挣扎,破绽百出,全是弱点。

    于是抵抗,

    于是暴露更多。

    终于,身下绯色床缎成了唯一倚仗,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无依可欺。

    男人蓦地停了,直身看了她一会儿

    ——像刚剥开的石榴。

    沈鱼以为男人理智回笼,拉衣自我遮挡,却殊不知,他是在考虑,该从画册的哪一页开始做起,该从哪一口开始下嘴。

    每一页他都觉得很好。

    第一口他想吃到最甜的。

    可面前人企图藏起来的动作打乱他的思绪,他不懂,她明明邀请她,为何又躲着?

    可恨其太会勾人魂魄,让他怎么也拢不齐思路,索性不再琢磨,顽劣地想,管它哪一页,可以尽试一回。

    不过,眼下心火难消,比起那些招式,他更想她先摸摸他,亲亲他。

    墨蓝色衣袍跌落于地,赤着的劲瘦腰身欺压而上,榻上空间瞬间逼仄。

    对这幅躯体,沈鱼再熟悉不过。

    背上伤疤遍布,胸前也伤疤遍布。

    如乱绣的蜀锦,底子漂亮却实在可惜。

    从前都是她主动,或换药或施针,从不觉有什么不妥。

    眼下,对方拉着她的手相送。

    肌肤弹韧起伏。

    沈鱼憋着一口气,不敢喘。

    她第一次痛恨自己长了一双对尺寸温度敏感的手。

    她甚至痛恨自己会把脉。

    她努力忽视,又忍不住去数。

    可叹学艺不全,医术也不曾记载,不知这道经脉该如何论断。

    大概是,如珠如鼓,有力饱满的实脉。

    沈鱼啐自己也是同他一般皮厚了,还能想出这些不着调的,实在汗颜。这厢她失神乱想,手上失力,指甲划了皮肤,惹人闷哼。

    沈鱼讶异凝望他——

    他嗓子不是坏了吗?

    她毫不犹豫,又勾一下。

    闷声又起。

    这下她确定了。

    没坏彻底。

    男人也确定了。

    她勾引他。

    被褥翻动,潮气上涌。男人于被下俯就。

    少女琉璃一样的眼瞳微张,水雾光华漫溢。

    风撩动红绸,拍打灯笼。

    日月自小窗中交替。

    窗内人影摇曳于帘上,上演一场皮影戏。

    细听有人哀求讨饶,有人意气正盛

    歇了半场,热闹又起

    直到最后都累得沉沉了,才重归静寂。

    窗户彻夜未关。

    隔日,阳光刺眼。

    寂静中,被褥翻腾,床上人惊起,剧烈喘息。

    祁渊眸子倏然睁开,疯狂闪动,无数记忆混乱涌入,刀光剑影、绝境奔逃、冰冷刺骨的山雪……他按着抽痛的额角,隐约想起自己被一队人日夜不休追杀百余里。

    可眼下……

    长眸警觉眯起,他环顾屋内。

    一间破旧茅草房。

    粗纱床帐艳红刺目,蜡烛残泪堆积,散发劣质甜腻味,满屋陈旧家具简陋,没有任何漆饰,只有身上盖着的大红寝被,触手倒还算暄软……

    下腹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传来,他猛然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寸缕,阳光下,暧昧抓痕刺眼。

    这时,一道睡意浓浓的慵懒女声自身后响起:

    “你这傻子……昨晚闹到半夜……今日怎么醒这么早?”

    微哑软糯,带着未褪尽的缱绻春情。

    祁渊身体一僵,回头瞧见个睡眼迷蒙的小娘子。

    沈鱼周身散架一样。

    她昨夜被折腾了一宿,累得眼皮子都掀不开,双腿到现在还在不自觉打摆子。

    感觉男人下了床,她无力去管,只想多赖一会儿,便懒懒翻身朝内,把脸埋进还残留两人气息的枕头里,瓮声瓮气道:“你若是不睡了……就出去……把窗拉上……刺眼……”

    辗转间,肩头连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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