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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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他疯了吗?◎

    看热闹的人们墙壁似的把说书棚围了起来。

    祁渊起先还是站在外围,仗着身高的缘故,他还是能看到沈鱼的发顶。

    眼瞧着人流汇聚,最中心好似就是沈鱼所在的位置,他也不动声色向前靠近了一步。

    这下,祁渊看清了,摇曳说书棚下,是船上管杂事的贾三在和沈鱼争执,风半言夹在中间在调和。

    贾三能和沈鱼有什么矛盾?

    祁渊好整以暇,冷眼旁观。

    那贾三是川鹤舫的船工,管着些搬运的杂事,风半言的说书棚和沈鱼的义诊摊子就是他置办的,这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日常办事多少都要经过他的手,他便也自诩是个角儿,享受着几分虚浮的敬畏。

    前头,风半言正讲到柳驸马和周琢公主的婚后秘事,讲得是满面红光,贾三也听得两眼放光,咧着嘴。

    谁想,沈鱼却忽地抬起手,指节轻轻叩了叩说书台子,“风老,柳驸马与公主婚后琴瑟和鸣,早前便已说透,听多了也觉无趣,不若再说说公主的两位哥哥有什么功绩,和这些朝廷派系家族的亲疏远近、势力消长?”

    风半言被骤然打断,本有些不悦,可小眼一转,看是沈鱼要改个故事,当下又笑眯眯的——这可是他的财神爷。

    这沈女郎每日固定的茶钱打赏从不短缺,又颇有人望,还能给他再带来不少听众。

    风半言咗着茶叶,这就准备重整思绪。

    周围听众虽有些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但看看沈鱼,又看看风半言,碍于向来都是沈鱼出钱,且她点的故事也确实总能带来新鲜,竟无人出声附和继续听那房中秘事。

    这情形,贾三看在眼里。

    他早已注意沈鱼多日。见她每日独来独往,气质不俗,有一身好医术,出手又大方,便存了攀附结交、甚至更进一步的心思。

    此刻见她再次打断风半言讲大伙爱听的段子,周围人还都顺着她,贾三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贾三拨开人群,几步走到沈鱼面前,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亲昵和调侃:“哎哟,我说沈女郎!大伙儿正听得入巷,魂儿都飘进公主府的花园子里了,你怎么又给打断了?” ”

    沈鱼抬眸看他,没轻易接话。

    贾三被她这样盯着,也趁机多流连了沈鱼两眼,心中暗道这婆娘细皮嫩肉倒有几分勾人姿色。

    他嘿嘿笑了两声:“每次一讲到这些个房中趣事、夫妻恩爱,沈女郎就打断要听别的……啧啧,看来咱们沈女郎面皮儿薄,性子忒害羞了?”

    他刻意把“房中趣事”和“害羞”几个字咬得又重又黏糊,引来几声窃窃私语。

    贾三环视一圈,故意拔高嗓门:“沈女郎!别这么害羞嘛!这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听听又能怎地?大伙儿说,是不是还想听啊?啊?”

    贾三自以为,大家肯定皆是这般想的。

    刚才大伙扫兴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呢。

    这下他既在沈鱼面前显了威风、指点了她一回,又帮着大家伙把好事继续遂了大家的意,简直一箭双雕!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尴尬的沉默,短暂的寂静后,几声清晰的嗤笑和不满的嘟囔同时响起:

    “贾三,你胡咧咧啥呢?”

    “人家沈女郎不爱听这个,风老讲别的也一样有意思!”

    “就是,沈女郎付钱,爱听什么讲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

    眼看矛盾要起,周围人越聚越多。

    沈鱼不想招惹是非,更不想与贾三这等人纠缠。

    她站起身,语气平淡:“贾兄弟说笑了。风老,今日就到这里吧,不扰了大家的好兴。”

    惹不起,躲开便是。

    沈鱼准备离开。

    贾三一看沈鱼要走,周围人又都在驳斥他,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哎!别走啊!”

    他怪叫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手掌竟直接朝沈鱼的手臂抓去,脸上带着被拒绝后的蛮横和一丝即将得逞的得意,“沈女郎跑什么?是嫌我说的不对,还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臊得慌?”

    沈鱼本能地急退一步,几乎撞到身后的条凳。

    但贾三出手太快,又颇有蛮力,眼瞧着就要落在她手边。

    沈鱼眼睛里压着嫌恶,急迫地想该如何脱身。

    就在贾三的手爪子即将钳上她腕子的刹那,一道身影后发先至。

    咔嚓一声暗响——

    祁渊率先一步扼住贾三的手,直接一股巧劲透骨而入,瞬间卸脱了他的腕关节!

    啊——!

    贾三登时抱着软垂的手腕,哀嚎不止。

    周围人不明所以,只看见突然又杀出来一人,把贾三的腕子好似扭断了。

    “你、你谁啊!”

    贾三痛中还在哀嚎,冲着上身要撞祁渊。

    事发突然,风半言慌忙起身:“哎哎哎呦!莫要打莫要打!听书图一乐!怎么动起手来了!使不得!使不得!”

    贾三疼得发狂,余下那只好手一把搡开风半言,粗着脖子对祁渊道:“你妈的是谁?!老子跟沈女郎说话,关你屁事!”

    祁渊轻蔑一哼:“你拉扯家妻,当然有关。”

    他自然的神态,仿佛只在陈述一件理应被所有人熟知的事。

    说书棚下瞬间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

    方才的喧闹、窃语、贾三的哀嚎、风半言的劝架声,都被祁渊那句石破天惊的“家妻”给生生按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无数道目光一起投射在半大的说书棚下,脸色惨白的贾三、惊疑不定的风半言、以及,长身玉立、神色淡然的祁渊,和他臂弯里……明显僵住的沈鱼。

    唯有河风依旧,吹得棚顶的破帆布猎猎作响。

    沈鱼不知道祁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微微抬头看着祁渊。

    距离太近了,她从祁渊眼中看到自己错愕的倒影。

    她当然错愕。

    他说什么?家妻?

    他疯了吗?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这让她更加窘迫,下意识地想挣脱他揽着在腰后的手。

    祁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手臂,将沈鱼更稳固地护在自己身侧,低声细问:“可有碰脏了哪儿?”

    沈鱼机械地摇头,不知祁渊眼下唱得是哪出戏。

    与此同时,见他们互动,周围渐渐响起一些私语:

    “嚯,真是沈女郎的夫君?”

    “沈女郎整日独来独往的,我当她是一个人呢……”

    “你没听他说——家妻!沈女郎藏得够深啊。”

    “啧啧,看着就不好惹,这贾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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