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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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残留的泪,然后默默地跟上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行走在寂静的宫道上,衣袂摩擦的窸窣微响和彼此呼吸声于夜色下交织,形成一片残余的暧昧。

    丝竹声渐近,灯火愈发明亮,人声依稀可闻。

    临到殿前,二人站定。

    大哭一场后,沈鱼心头渐渐松快了些。

    她转眼瞥向祁渊侧脸,那抹未消的红痕在渐亮的灯火下愈发明显。

    沈鱼下意识扯住他的袖口,想让他暂缓片刻再入席。

    动作间,“叮当”一声脆响——

    一块用巾帕包裹着的物事掉落在地,里头的东西滚出来,正停在她绣鞋尖前。

    是一枚柳叶状的玉簪。

    沈鱼记得。在京畿那家衣铺子里,她曾目光流连,多看过它两眼。

    祁渊俯身,几乎低至她的裙畔,将那枚簪子拾起,用袖角轻轻擦拭干净,抬手将簪子轻轻插入她鬓间空缺的那处,“一直想送你,总寻不到时机,便一直带在身边。”

    玉簪圆润精致的尖儿穿过密匝匝的头发,有种安定感。

    “你珠花掉了,若不喜,也暂且戴着,回去再扔不迟。”他声音低沉,气息拂过她耳廓,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沈鱼低着头,心跳如鹿撞,任由他动作,指尖悄悄蜷缩起来,心头百味杂陈,末了,还是几分试探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祁渊没有犹疑:“我知道。”

    夜风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他凝视着她,缓缓开口,“你说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可是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一样,会不自主地看你……想讨好你。”

    沈鱼怔住了。

    讨好?

    她感受着唇瓣残留的微肿紧绷感。

    他管方才那几乎将她吞噬的激烈,称作讨好……

    沈鱼抬眼看向祁渊,想维持冷硬,可视线一与他相接,面色就忍不住发红,复又垂了眸子,“胡说八道……”

    感受到她语气有所缓和,祁渊俯身追着她的目光,想到当时她唇舌的回应,半是玩笑道:“能让你喜欢就好。”

    沈鱼撇开脸,还有些鼻音:“你若真心要讨好我,就晚点归席,不要让我再被议论纷纷。”随后不等他回应,转身朝着灯火通明的大殿方向走去。

    祁渊在宫苑外伫立,夜风拂过他微烫得脸,他指尖轻捻,回忆方才干净又勾人的触感,直到脸上的指痕和心间的翻腾都渐渐冷却,才整了整衣袍,面无表情地踏入宴席。

    丝竹喧闹,席间众人已见倦色,三三两两聚在一处低声谈笑。

    祁渊的归来未惊动多少人,唯独高座上的太子抬眼望来,目光与他沉沉一碰。

    坐在太子下首的周琦见状投来一瞥,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中玉盏。

    祁渊面不改色地落座,自顾自斟了满杯酒。

    冰凉的酒液滑入喉间,他抬眼,视线穿透憧憧人影,又落在那个纤柔身影上。

    沈鱼正微微偏头与芹夕说话,目色柔和,灯光流淌,鬓边那枚柳叶玉簪泛着温润光泽——还戴着。

    周琢眼波在祁渊和沈鱼之间流转了一个来回,心中疑窦,面上却笑得愈发温和。

    宴席终散,众人鱼贯而出。

    宫道幽深,灯笼的光晕在地上拖曳出长长的影。

    沈鱼依旧默默跟在周琢身后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鬓边那枚微凉的柳叶簪,眼睛悄悄看着行在前方的祁渊。

    周琢脚步稍缓,与她并行,语气亲和:“沈女郎衣裳可还合身?”

    “甚是合身,谢殿下关怀。”沈鱼答得和顺。

    周琢轻笑,“那就好,方才宴上,我看沈女郎久久未归,还当是哪儿不适。”她目光在她发间一扫,“瞧这簪子也换了一根,却不是我公主殿里的。”

    沈鱼垂眸,并不接话。

    周琢似也不在意,自顾自说下去,声线里揉进一点恰到好处的追忆:“这玉质温润,倒让我想起一件往事。少时顽皮,也曾赠过二表哥一块玉,盼他平安。他那时倒是珍视,常佩身边。”

    她话锋轻转,似叹非叹,“你救他回来时,那般凶险,想是早不知遗落在何处了。可惜了。”

    语气落得轻巧,却字字清晰。

    沈鱼眼睫微动。那块玉……她自然记得,那时祁渊昏迷时都死死攥着,不过后来……似乎戴得少了。

    原是这般来历。

    沈鱼倒也不算意外。

    她轻轻吐露一口气,心中交织成一片清晰的明净。

    正此时,走在前方的祁渊忽地转身,跨步到沈鱼身边,“战阵上性命尚且如同草芥,遗失些物件也是常事。”

    周琢笑容未变,指尖用力捻起袖口繁复的绣纹。

    祁渊继续道:“公主殿下,时辰不早,臣与沈女郎同路,便由臣送她回府,不劳殿下绕远了。”

    他牵起了沈鱼的手。

    沈鱼眨着发酸的眼睛,神色怔忪,凭他牵着。

    周琢看着眼前并肩而立的两人,脸上那抹惯常的明媚笑靥终于难以维持地淡去了几分,只余嘴角一点僵硬的弧度:“自然。说起来都是有婚约的人了,二表哥体贴未来夫人,是应当的……”

    祁渊不再多言,微一颔首,拉着沈鱼走出一段距离,将身后的人语喧嚣远远抛开。

    行至转角处,沈鱼停下脚步。

    宫灯在她身后勾勒出光晕轮廓,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落在他仍握着自己的手上,语气听不出喜怒:“祁大人。”

    “嗯。”

    “牵够了?”

    祁渊喉结滚动了一下,握得更紧了些,目光沉静地回望她,坦然道:“没有。”

    沈鱼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和隐藏深处的紧张,几分故意地,还是把手抽走。

    指尖分离的刹那,祁渊手指蜷缩了一下,好似舍不得,徒劳地抓到一缕残余的香风。

    月影隐匿,祁渊身姿轻俯。

    沈鱼仰视他,看他眉目晦暗,额发垂散,软弹中又有几分乱,像服软的矜傲犬类,等候发落……

    她心底闪过惊异,又隐隐升起一丝新鲜。

    原来拨弄他人心弦是这般滋味。

    哭过的眼水光潋滟,沈鱼将那点玩味藏进微弯的眼角。

    她不得不承认,这感觉还不错。

    第42章

    ◎越看越不对劲◎

    宫墙外,祁家的马车早已静候多时。

    群儿远远望见祁渊与沈鱼并肩行来,立即打起帘子,躬身请二人上车。

    晚风拂过,吹动了沈鱼宽大的裙摆,她一手轻提织金绣纹的裙裾,一手握住车前雕花把手,上车的姿态已十分娴熟。祁渊随在她身后,躬身而入。

    车内熏香淡淡,一豆灯烛在角落摇曳,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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