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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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危言耸听,她说若娴儿是她,也会自戕,当时娴儿沉默不语,沉默即是答案。

    胤禛心

    下慌乱,仰头饮醉。

    “无论如何,先困住她们再说。”

    “困不住,待开春你我二人需日日上朝,如何能困住?”

    “围住庄子,不允许任何活物离开庄子。”胤禛疲惫揉着眉心。

    此行仓促,奴才们用破门板搭起临时床榻,连像样的烧水铁锅都没来得及准备。

    苏培盛与闫进二人趁夜从狗洞溜进庄子内,被羡蓉与穗青二人一脚踩住脑袋。

    “哎吆,姑奶奶饶命啊!”

    苏培盛半截身子卡在狗洞里,被羡蓉一脚踩住辫子,疼得龇牙咧嘴。

    “苏培盛!黑灯瞎火鬼鬼祟祟溜进来做甚?”羡蓉松开脚。

    苏培盛与闫进一骨碌爬起身来。

    “羡蓉姑娘行行好,我们八爷前几日偶感风寒,尚未痊愈,今儿到如今都没喝过一盏热茶,求您给口破锅子,奴才拿回去烧雪水喝。”

    “主子们不痛快,我们奴才们也不好受,我与苏培盛今儿都没来得及吃饭呢,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闫进伏低做小,谄媚讨好。

    羡蓉性子软,瞧见闫进与苏培盛二人灰头土脸的可怜模样,下意识看向穗青。

    苏培盛胆战心惊,穗青不好糊弄。

    穗青柳眉倒竖,叉腰质问:“烧雪水为何要用破锅?那边竹林多得是竹子,砍断用竹筒烧水正好。”

    “苏培盛!说!你们二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来庄子做甚?又想使什么坏?”

    “穗青啊,王爷身子骨尚未痊愈,你是知道的,杂家想伺候王爷喝一盏药茶都找不到烧水的火炉,您就行行好”

    苏培盛眼角酸涩,许久不曾如此低三下四求人:“杂家给您跪下了。”

    “说这么可怜做甚又不是不给你,厨房东北角有红泥小火炉与新锅子,东厢里有干净的被褥。后罩房里边有床榻,你有本事连夜都搬走。”

    “厨房酱缸里还有酱菜与酸菜,柴米油盐你知道放在哪的,你别拿多。”穗青小声叮嘱:“别害我们无法交差,回头吃挂落儿。”

    “福晋们都在气头上,你们也别再来触霉头了。”

    “下回再来,乱棍打死,去吧,今晚我们就当进耗子了。”

    穗青私心希望福晋与王爷早日和好如初,苏培盛与闫进说的对,主子们闹别扭,奴才们也没好日子过。

    苏培盛与闫进欣喜若狂,撒腿冲向厨房。

    清晨薄暮之时,胤禛兄弟二人终于躺在暖和些的床榻上,却是辗转难眠。

    “爷,福晋一大早又去墓园了。”

    隔着幔帐,八弟的奴才小声提醒道。

    胤禛坐起身来,那二人素来焦不离孟,想必她也已起身。

    胤禛苦笑,原想驯服女人,到头来发现被驯服之人,竟然是他自己。

    如今为了守住她,竟憋屈的在残雪夜,困在深山中忍饥挨冻。

    待八弟主仆离开,胤禛踱步前往庄子。

    “爷,福晋屋里似乎出事儿了,血滴子听见羡蓉大半夜火急火燎唤穗青。”苏培盛忐忑看向紧闭的庄子大门。

    与此同时,楚娴在床榻上疼得直打滚。

    月白被褥被淋漓鲜血浸透。

    穗青正为福晋诊脉,忽而面色怪异,满眼惊恐。

    “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春嬷嬷见穗青神色有异,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福晋福晋已有四月有余的身孕”

    “不可能,这两个月,我每个月都来癸水,怎么可能有孕?”楚娴懵然。

    她与那人在海宁府相逢,头一晚同房是在十月初,即便有孕,孩子也才三个月左右,绝无可能超过四个月,更别提荒谬的四个月有余。

    况且她这两个月癸水都如期而至,怎可能有孕?

    “福晋,您已小半年不准奴婢诊脉,有些妇人有孕,也会来少量癸水”穗青战战兢兢,福晋腹中小阿哥的月份不对。

    完了,她最担心之事还是发生了,难怪这些时日,福晋反常的不准她请平安脉。

    福晋竟瞒着王爷,偷偷怀上陈清彦的遗腹子。

    这孩子无论怎么算,都不可能是王爷的骨血。

    “都出去,你们都出去,好乱,容我捋捋思绪。”此刻楚娴思绪纷乱如麻。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她绝不会糊涂到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她腹中的孩子,只会是那人的骨肉。

    兀地,她想起曹婶给的药丸,当时曹婶面色凝重询问她是否有孕,她矢口否认。

    定是在那时,已怀上孩子,因药物影响,造成脉息混乱,穗青才诊出错误的喜脉。

    怀这一胎并未有任何不适感,只除了食欲不振。

    若非那人在房事折腾过头,加上婉凝出事,牵连她动胎气,说不定她仍未察觉已有身孕。

    孩子她腹中怀的会是弘历吗?楚娴悲喜交加,也不知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

    若今日能保住孩子,她定要求那人给孩子取名弘历。

    砰地一声,房门被撞开。

    那人气喘吁吁冲入屋内:“叶天士,为福晋诊脉。”

    “别福晋并无大碍。”穗青慌忙拦住叶天士。

    “滚开!”胤禛目眦欲裂,目光死死盯着床榻刺红的血迹。

    “我没病,我只是来癸水而已。”

    楚娴心下慌乱,就怕叶天士诊脉的结果与穗青一致,到那时她定百口莫辩。

    “娴儿,不准讳疾忌医。”胤禛急步走到床榻前,握紧她冰冷手掌,愈发心悸不安。

    楚娴挣脱不开手腕上的天丝,见叶天士蹙眉那一瞬,登时胆战心惊。

    “王爷”叶天士欲言又止:“可否屏退闲杂人等。”

    胤禛心下一沉,扬手屏退奴才。

    叶天士冷汗涔涔,曲膝匍匐在地:“王爷福晋福晋已四个月身孕,是是个康健的男胎”

    叶天士甚至不敢说是康健的小阿哥,算算月份,四个月前,王爷尚未与福晋团聚,福晋又如何受孕?

    福晋腹中的孩子,绝无可能是王爷的骨肉。

    此刻叶天士浑身抖如筛糠,他得知王爷的家丑,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房内一阵死寂之后,站在门边的春嬷嬷与穗青,苏培盛俱是如丧考妣,曲膝匍匐在地。

    “王爷,若我说怀的是王爷骨肉,您愿信我一回吗?”

    楚娴目光定定,仰头与面色铁青的男人对视。

    “不如你我打个赌,若我腹中骨肉并非是王爷的子嗣,待小阿哥降生之后,我以死谢罪,若小阿哥是王爷骨肉,王爷放我离去,可好?”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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