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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第2/16页)
  该是适宜栽树之时了,植夫判断。
    可这回择定的这棵树,许是天资卓绝,树干尤为粗壮,方才的准备,也不过是让起初栽得下去而已。
    偏栽下去了,断无再半途而废,功亏一篑之理。
    他还是吃了头一回实践的亏,并未料想这也是门极困难的学问,比抚琴、射箭、卜卦,都要难上许多。
    “疼!”江鹤雪哀哀地唤。
    她看不到,只凭感觉,只觉分外不可思议。
    沈卿尘性情在她这处自是罕见地温和好耐性,手指揉抚着她的腰窝,力道掂量得刚好,重一分她嫌疼,轻一分她嫌不足。
    他惯会循序渐进,徐徐图之,可过了大半截,照旧是进退维谷。
    “疼……”江鹤雪抓挠着他的脊背,指尖深深掐进他背上的肌肉里。
    沈卿尘隐忍地抽了口气。
    “是缓缓再来,”他哑声征询。“还是就这般。”
    “就这般。”江鹤雪忙不迭道。“你先不要动。”
    沈卿尘没说话,低身,手臂将她环抱住。
    “琼琼。”好一会才难捱地唤了她一声。
    “收着些。”江鹤雪终于大发慈悲了。
    她松了手,未垂落又被他捉住,与他十指紧紧相扣。
    温情却尤为短暂。
    江鹤雪呜咽着,骂他:“莽夫!”
    沈卿尘低叹了声,再度停了,垂首吻她:“放松些。”
    风乍起,红樱飘摇,散在柔软的雪地里。
    少女的牙尖难捱地咬住身前唯一可依赖的人。
    沈卿尘额上滴汗,下颌紧绷着,欺着她瞧不见,目光大胆妄为地逡巡。
    她素日肌肤便莹白如瓷,而今似是被上了层彩釉,是春日里娇妍鲜亮的桃粉色,完美到诱人,诱人到竟让他想要破坏。
    想要亲自为其上添些更红艳的花瓣,待彩釉经时褪色,会在鲜明对比中赏心悦目。
    但沈卿尘知晓,他不能。
    他而今并无亲自为她装点的资格。
    没有任何一位称职的色伶会无理取闹到要在主人身上留痕。
    而不称职的,是会被抛弃的。
    他留下人也只喜欢留乖觉顺从的,想必她也一样。
    可他的身体几乎要沉醉迷失在这全然陌生的快.感.中。
    心脏却被疼痛反复撕扯着,割裂着。
    她意.乱.情.迷.的反应悉数落入眼底,沈卿尘不知该作何反应,不知该幸福,还是该疼。
    他知道,这些反应是因为伺候得她舒服,药性得以纾解。
    可他仍渴盼着其中有几分是因为和他,而不是旁人。
    但他不敢问,不敢求。
    索取是本能。
    但克制更理所应当。
    欲.念.泄不出,他被身体与灵魂截然相反的感受折磨得几近崩溃。
    他想看她漂亮的眼睛,想听她娇黏的唤。
    可他胆小,懦弱,他更怕对上她毫无情意的眸,更怕听到她口齿间本能地呢喃出旁人的名姓。
    他受不住。他想逃避,逃避她不爱他、他却这般欺辱她的事实。
    过了好久,久到江鹤雪不虞地催促。
    沈卿尘终于俯身,轻轻吻了下她耳际。
    “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预收预收,让我再来一遍[可怜]
    下本开专栏系列文《养兄怎的一直响》,文案如下[让我康康]
    「伪骨」「呆萌厨娘x绿茶太子」
    祝沅的养兄逝世在她十三岁那年,尸骨无存。
    可及笄那年,祝沅随父亲去京都,偶遇公主车驾。
    风拨车帘,她瞧见公主身侧,坐着一位矜贵儒雅的青年。
    眸若点墨,唇畔笑弧温柔清浅,同她逝去的养兄生得一模一样。
    可她一声“阿兄”尚未出口,却听到公主唤他——
    大皇兄。
    祝沅这才知道,他是圣上的嫡长子,沈泽谦。
    从不是她的养兄。
    自始至终,都是她抢了旁人的阿兄-
    少时京都动乱,沈泽谦被送去洋州,以祝知州养子的身份生活。
    安宁生活里,最大的变数就是祝知州的小女儿,祝沅。
    贪玩又娇纵,麦芽糖似的成日黏在他身后。
    应付这种小娘子,于沈泽谦而言,本应是轻松敷衍的小事。
    然不知怎的,朝夕相处间,他愈来愈不敢直视她。
    直到那日,祝沅突发高热,于半梦半醒间,亲了他一口。
    自此,她晶亮的杏眸,圆润的酒窝,娇黏的软语,频频现于他梦中。
    沈泽谦这才知晓,他从没将她当妹妹。
    既不是妹妹……那给她亲多少口,都无妨-
    小剧场1:
    沈泽谦发了高热,祝沅放心不下,登门探望。
    素日清朗端方的养兄,此番虚弱地靠在她肩膀,面无血色,喉间不断溢出低哑的气音,扫得她脖颈酥痒。
    她不解地问:“阿兄,你怎的一直响?”
    存心撩拨她的沈泽谦:……-
    小剧场2:
    可能是京都过冷,沈泽谦又生病了。
    祝沅给他熬了驱寒的生姜乌鸡汤,亲手喂他喝。
    可一蛊喝完,他还抱着她不松手,发顶来回蹭着她肩窝,比上回还要痒,痒得她耳根发烫。
    沈泽谦悄悄瞄着她反应,本以为有所成效。
    却只听祝沅认真地问:“阿兄,你可是头痒?”-
    小剧场3:
    沈泽谦终于病愈了,祝沅高高兴兴拉着他去看了场戏。
    戏台上英俊的小生冲她眨起一边眼睛,左完了换右,诙谐欢喜得祝沅肚子都笑痛了。
    可过了几日,沈泽谦竟也对着她做起这般表情来。
    祝沅百思不得其解,他又不是在唱戏,那只能是——
    “阿兄,”她关切地问。“可要阿沅给你抹眼药?”
    第32章
    江鹤雪不知道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在说什么。
    她被蒙着眼,也隐约能觉出他今夜的不同寻常。
    “我想摘掉。”她点了点覆眼的绣帕。
    沈卿尘不依她,单手缚了她两只手腕,上压过她头顶,唇瓣重与她相依。
    他口唇和手指都在慰她,动作被控制得轻慢又温柔,唯控制不住的那处,总是重,总是快,总是撞得她掉眼泪。
    江鹤雪只得以旁处使力去分散,照着他的肩开刃,又抓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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