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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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用。

    而她也知自己而今指甲有多尖,也怕弄得他疼,又规规矩矩抱住他的颈。

    毕竟她其实也并非是疼得受不住,只是这感觉太羞,也太陌生。

    但她只会同他泣:“昭华,疼。”

    沈卿尘搂住她莹润的肩,不知是今夜第几回重复:“放松些。”

    他这般,江鹤雪就不大舒心了。

    她不羞了,只觉着他不讲道理:“是怪我不放松么?”

    “分明是怪你那般的……”她靠在他的颈侧,语声顿了下,又更小声补充。“还控制不好。”

    “说要凿穿我都不为过……”

    话音被他的吻截停。

    “琼琼。”沈卿尘吻了她好一阵,才道。“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臊得想逃。

    “你当真不讲理!”江鹤雪委屈。“你又蒙我的眼睛,你又不让我实话实说,讨厌——”

    “说吧。”沈卿尘任她挠着,嗓音愈轻。“不许讨厌我。”

    心底的卑乞终是通通以无尽轻柔的缠吻说予了她听。

    爱一爱我吧,琼琼。

    傅妄没有那般好,没有那般爱你。

    若是只论情意——

    我也爱你,好多好多年。

    我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呢。

    你的眼里、心里,也分一块位置给我吧-

    绣帕被泪洇湿得透明。

    江鹤雪当真觉着沈卿尘诡计多端,把自己欺负得不成样子。

    分明允了她说话,却又一寸也不松地吻着她唇瓣,叫她寻不到间隙去说。

    好容易有了换气的时机,她一张口,他却使力,让她到舌尖的话成了羞人的调子。

    反复几回,她确认,他是存心的。

    江鹤雪被他折腾得直掉泪,故而抓挠他的腰腹,以示不满。

    他却像察觉不到疼似的,任凭她动作,也不止不休,只会刻意将动作再放慢,放轻。

    但他终归与她力量悬殊,再慢再轻,她也适应得艰难,闹得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江鹤雪顾不得思量沈卿尘了,听到他又一回劝慰“放松些”时,委屈地狠挠了他脊背。

    “你怎的这时候也要这般冷……”她不情愿地哼唧。“一句甜言蜜语都不讲,哄一哄都不愿。”

    沈卿尘阖了下眼,将她拥紧。

    “放松一点。”他将声音放柔。“一点点,或是半点点,都好。”

    江鹤雪不满意地鼓了鼓嘴:“就这般?”

    他不答话,她也没指望多了,自己抬了抬身,落他唇畔一吻。

    “宝宝。”沈卿尘忽而于她耳际唤。

    他的声音素日是冷冽的,即便对她温和,也掩不住那分沉金冷玉般的质感,总让人难免想到冰山雪莲,觉着疏离,可望不可及。

    而今沉迷于情事,嗓音轻柔又哑,浸透了缠.绵.缱.绻.的情意,唤得又是这般亲昵。

    温凉气息打在耳缘,这一声猝不及防,江鹤雪耳根都酥了。

    哪哪都酥了,软了,掐在他背上的手都卸了力。

    沈卿尘将她的手从自己肩上挪下,搭在腰间,思忖片刻,又攥着她的手腕,贴上自己胸腰间的肌肉。

    他知晓她喜欢。

    江鹤雪果真用指尖顺着线条,轻轻描摹起轮廓来,数着。

    一、二、三、四、五、六……

    沈卿尘没让她数完,提起她的一只脚腕,搭上自己的肩,重压下。

    他吻她凸起的踝骨,动作轻而慢。

    又吻她的足心,激得她怕痒地蜷起,向后缩。手指还是不住抓挠着他的腰。

    这回不是因着难捱了。

    她乱乱的哼声也似小猫爪子一般挠着他心尖。

    “猫猫。”沈卿尘又低声哄了。“猫猫宝宝。”

    “你是……小神仙鱼……小鱼。”江鹤雪一句话被闹得要分好几回才能说完。“小鱼……宝宝……”

    “嗯。”沈卿尘被她可爱到了,应了,又极轻地笑了声。“那小猫吃掉小鱼。”

    但他是一只大鱼,小江猫猫吃不下,反被他卷入漫无边际的汪洋。

    水势浩大,江鹤雪想起了洋州。

    洋州是龙邻最南部的州,沿海,她一路南下,最先去的就是洋州。

    洋州有一民间游戏,漂流,她方安定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去体验了一回。

    是乘简易的木筏随海浪漂流,有两只木桨可把控方向,但大多时,她喜爱闲懒地仰在木筏上,随波逐流。

    可起了风,海浪随之层叠涌高,她被晃得不稳,不得不用力抓握住木桨,以期能把控住方向。

    如瀑长发被打湿,铺散在船板上,额发也湿成一绺一绺的,黏在她光洁的额。

    风大浪急,她抓握木桨愈发用力,将之抓出道道痕迹。

    直至跃过最高的浪尖,才放松泄力。

    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伏在青年的臂弯。

    沈卿尘以手轻抚着她纤薄漂亮的蝴蝶骨,低垂眼睫望她。

    面颊绯红,饱满的唇瓣也被吻得发红发肿,腰际也被他掐握得留

    了道浅淡的红痕。

    他阖了眼,极轻地叹了口气。

    他不得不承认,方才……

    她愈是哭,他愈是难抑,明知自己所行有违礼义,却仍旧恨不得含着她耳珠,磨到她受不住地求饶才好。

    荒.淫.,不堪。他极度厌恶自己这般。

    “纾解了么?”沈卿尘退开,问。

    江鹤雪脱力地点点头。

    “等我一会。”沈卿尘把她严严实实地捂好,又将炭盆放近些,最后将她汗湿的长发捧出来,以自己的发带随意一束,方进了净室。

    壁上圆镜清晰映出他腰腹间斑驳的伤痕。

    沈卿尘没去照后背,他知道,应该更糟糕一些。

    他只是克制不住地在想,琼琼当真像一只难伺候的猫。

    要他轻,要他慢,偏偏自己又那样娇,那样快。

    他低低叹了声,手向下。

    她已经纾解了,他不捱她。

    不忍,更不配-

    江鹤雪没等他很久。

    沈卿尘只着了中裤,连人带毯子将她抱进净室,撤了小毯子,将她浸入温度刚好的浴水。

    “何时凿的汤池?”江鹤雪惊喜地靠在玉石池壁上,问。

    “冬猎那几日。”沈卿尘将她喜爱的红梅花瓣往浴水中散着,答。

    那时他们刚从温泉客栈回来不久。

    江鹤雪心头一软,仰颈瞧了瞧他胸腹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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