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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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低眸,瞧瞧自己身上。

    只腰上有一点被他握紧留下的红痕,此刻都散的差不多了。

    旁的痕迹一点也没留下。

    但她记得,沈卿尘是很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儿的。

    从生辰过后,他们亲近些了,夜里他便不总自己生捱了,会咬着她,磨一磨。

    头一回咬了她的耳垂,隔日一瞧,她羞得找了个最大的耳珰挡住,戴了一整日,沉得她对他直发脾气。

    后来冬猎又咬了她的颈侧,她就戴着绒领子拍他,要他夏日万不可留脖子上。

    但冬日一定是要戴绒领子的,所以冬猎那几日,她的脖颈简直没眼瞧。

    “昭华。”江鹤雪碰了碰他肩上的齿痕,总觉着他眼睫有几分反常的潮湿,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问。

    她小臂的伤不能沾水,沈卿尘便亲手为她涤发,手上全是香胰的泡沫,没像素日那般去捉她的手:“嗯。”

    “你方才可有……”江鹤雪想起正事来,又难免羞于启齿,别开他视线,手指比量。“就那个。”

    “戴了。”沈卿尘会意。

    他这般直白,江鹤雪不知怎的接了,“哦”了一声,又干巴巴地补充:“那便好。”

    “我在用着避子汤。”静默片刻,沈卿尘低声。“不必忧心有孕。”

    他是不愿要她受苦,诞育子嗣。

    可这和她排斥,又是两码事。

    他知晓她不排斥幼童,宴上抱着云荔时,分明笑得那般开心。

    她只是……排斥他罢了。

    江鹤雪愣了:“避子汤?何时?”

    “廿三开始,隔日。”沈卿尘用力地眨了眨眼,道。“御医所开,亦不必忧心效用不佳。”

    江鹤雪再度望向他低垂的鸦睫,迟迟没接话。

    “我有点累,有点饿。”静默良久,她换了话题。

    “叫了热牛乳和玫瑰饼。”沈卿尘顺着她的话回答。“旁的要等一等。”

    “我恰好想吃这两个。”江鹤雪盈盈。“不要旁的了。”

    沈卿尘又“嗯”了声,为她涤净发上泡沫,梳篦梳通,又拿沐巾为她拭发。

    指尖揉摁着她头皮,摁得本就疲累的江鹤雪眼皮愈来愈沉,想睡觉,又想同他再黏一会儿。

    她两者取了其中,眼睛大半阖着,只留一条小缝隙瞧他:“我还想听。”

    “宝宝。猫猫宝宝。”

    他顺从地开口,嗓音清冽,此番仍微哑着,说这话时又会刻意放得低柔,更添几分缱绻缠绵的情意,好听得很。

    江鹤雪听得心软,用脸颊轻轻蹭他的小臂:“宝宝。小鱼宝宝。昭华宝宝。”

    “你想听什么甜言么?我说给你听。”

    “任何话都可以么?”须臾,沈卿尘低声反问。

    江鹤雪稍犹疑了一瞬。

    他还能要她说什么艳情暧昧的话不成?

    她点了头:“都可以的。”

    可沈卿尘却许久没应,缄默着擦拭她的发。

    身体不曾得到餍足,可空落落的心头却更迫切地渴求她一句安慰——即便是轻飘飘的欺骗,也能稍稍缓解那分令他失控的酸苦。

    直到她发尾最后的水珠被拭干,他终于能鼓起勇气启唇,嗓音轻而低哑:“能不能说……”

    “沈卿尘,江鹤雪爱你。”

    第33章

    江鹤雪素日从不觉着净室狭小逼仄。

    偏偏今夜他话落,她反觉着压抑。

    他较真,可她分不清。

    但他们都这般亲近了,能毫无情意么?

    况且……事后温情认真的表白,着实是过分羞人了。

    “这个不行。”江鹤雪果断道。“换一个。”

    她不愿。

    骗一下他也不愿。

    沈卿尘脑中霎时划过她那日笑意盈盈对傅妄的那句“很爱很爱”。

    为何那日她就能说得那般坦荡,那般开心。

    是因为对着傅妄吗。

    他微阖了阖眼,执拗地问:“缘何不行。”

    “你先前还许诺我,可以每日说予我听。晨起一回,午歇一回,夜里安寝前再一回。”

    “廿九你就去寻了乾乐,到今日方回,三日,九回。”

    “廿五到廿八,冬猎时你一次性说过许多,算清。”

    “冬猎之前,我们还有廿三廿四两日未见,又六回。”

    “你还少我十五回。”沈卿尘给她一个精确的数。

    江鹤雪两眼一黑,万没想到她一句戏言,他能记这般认真。

    小琼花一句话重复十五遍都会不耐,何况是她呢。

    何况是,在彼此将将敦伦过后,要她情真意切地对他一直说。

    羞死她算了。

    “许诺是有时效的。”这个理由江鹤雪说不出口,艰难地揪了另处同他道。“你莫要这般较真。”

    许诺是有时效的。

    沈卿尘无声重复了一遍,会意。

    不作数了。那只是她一时情绪上头的玩笑话,被他错当了真。

    她不爱他的。是色.欲.,是新鲜感,是浅薄的喜欢,独独不是爱。

    可他们却走到如今这般了。

    她诓骗着说“爱他”,与他缠了同心结,又催逼着他轻薄她,以傅妄相胁,到头来,所有都成了他的错。

    让他被迫承认自己的不堪,荒唐,卑劣,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自己错在了哪一步。

    但他又过分执拗。

    执拗到撞到南墙也不愿回头,也执拗地想问,旁的许诺,是否还作数。

    诸如——

    “那先前还许诺,要予我一个用心的年节礼。”沈卿尘张开手,语声轻而慢。“在何处?”-

    江鹤雪被他讲崩溃了,心里暗骂了小琼花千八百遍。

    “还没好。”她扯起笑来,晃他的手。“年节也并非就只有今日,到十五都是年节呢!”

    沈卿尘将她的手拢在掌心,极轻地“嗯”了声,没再多问。

    心中的答案彻底敲定,连带着棘刺也被扎得深又重。

    他想,他或许不该心急,那般苛责她。

    可新鲜感于他而言过分缥缈不定,而他知自己寡言无趣,生怕遭她厌烦,遭她抛弃。

    偏他又很想很想贴近她,黏着她,一寸也不分开。

    让她再也不要见到傅妄一回。

    这般,她的眼里会

    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半晌,沈卿尘分开她指缝,慢慢与她十指紧扣。

    另只手稍一使力,将她更紧地搂进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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