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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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膛贴着她脊背,下巴蹭在她肩窝。

    “昭华,你好像一只黏主人的狗狗。”江鹤雪松快地笑。

    沈卿尘又轻轻“嗯”了声,接受。

    “等会儿再抱。”江鹤雪用花瓣把他小臂的伤痕严严实实贴好了,低头亲了下他的手。

    “去做何事。”沈卿尘乖乖松了手,问。

    “……换衣裳。”江鹤雪侧头瞟了他一眼,一对视就羞,又把头转回来。“浴水不热了。”

    他们之间从未这般尴尬过,两个人都羞得要命,她说话说不利索,沈卿尘本就少的话也更少了,只剩“嗯”,只会点头。

    “你出去。”江鹤雪用沐巾裹了自己,见他还在汤池边上坐着,瞪他一眼。

    沈卿尘肌肤白得过分,一害羞也明显得过分,耳根红得深浓,修长的脖颈也泛着粉。

    中衣领口拉得严严实实,也不妨她想到,底下的腰腹,当也是白里透粉的诱人模样。

    他偏偏还要问:“手臂这般,可方便么?”

    江鹤雪试着扭了下,只一点轻微的刺痛,于她而言不算什么。

    “不便。”但她故意皱了皱脸,说。“疼。”

    话是他问的,这会儿听她说疼了,不应声的又是他。

    又羞又拧巴。

    “有劳夫君?”江鹤雪给他递了个话头。

    沈卿尘这才走近她,要为她擦,又羞于瞧她,只好阖着眼来。

    “羞什么?”他一羞,江鹤雪就不怎么羞了,只觉着他有趣。“莫非你方才一眼没瞧么?”

    沈卿尘不答,鸦睫轻颤着,薄唇抿得笔直。

    江鹤雪凑上去亲了口:“说话。”

    “你大腿上的伤,”沈卿尘停了下,问,“几年了。”

    “四年多。”江鹤雪数了下,道。

    她身上有的伤多了去了,就那一回伤得格外重些,才拖到现下都没消了痕迹。

    是说方才……

    江鹤雪瞟一眼他,又瞟一眼髀内的伤痕,怪他:“你方才为何一直要摸蹭那处。”

    “不适?”沈卿尘将新的里衣为她拿来了,耳根比方才还红,还要撑着问。“自己来,还是我来?”

    “你来。”江鹤雪同他干上了,不信他面皮儿会比自己厚。

    偏偏沈卿尘今夜也要同她较劲,分明鸦睫颤抖得不成样子,手还稳稳地将折叠整齐的衣裳放到矮凳上。

    而后,冷白手指从其间缓慢翻找出一件妃色绣花的,轻勾着洒金系带提起。

    他转回身,掀眸望她,琥珀色的瞳仁浅澈平静:“沐巾,可要我帮你摘?”

    水汽氤氲,朦胧他乌浓眉眼,薄唇绯红泛肿,唇角还破了个细小的口子。

    肩上的抓痕自里衣领口露出端倪。

    江鹤雪头回觉着,他也生得色气魅人。

    “我自己来!”她受不住了,将小衣从他手里抢过来。“我认输!你出去!”

    这一声惊叫,本就沙甜的嗓音哑意更甚。

    沈卿尘好似愣了一下,半晌,才轻扯了下唇角,阖门出去。

    江鹤雪终于自在地把自己拾掇好,也没急着出去寻他,坐在矮凳上,撑着力气捋思绪。

    她有太多太多疑问亟待他解答。

    关于姜星淙和阮月漪的婚事。

    关于本该南下归省的沈初凝缘何在宫中,关于弟弟。

    关于哈斯公主。

    关于……他娶她真正的缘由。

    以及而今他解了难处,他们该如何相处。

    江鹤雪不觉他是不守信之人,只是惊觉诸事兜转了月余,竟又回到了原点。

    而今他对她别无所求,她更要尽力抓牢他的心,要他助她。

    但而今,这应当不算个硬骨头了?

    她敛着眉,对着圆镜,试着次第扭了扭脖颈、抬了抬手臂,扭了扭腰,又抬了抬左右腿。

    只有些许酸,并无剧烈的疼痛。

    图册里说的也不全然正确。

    腕上还戴着他的发带,江鹤雪随手将头发绑了,自置物格上寻了伤药,趿拉着睡鞋要向外去。

    一走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别扭得厉害,磨蹭了半天,才一步一颤地挪出净室。

    “怎的这般?”沈卿尘瞧了她一眼,莫名。

    她脚步踉跄得像还未学会凫水就要下河的雏鸭,随手一绑的长发呲着几缕不规矩的碎发,也像雏鸭蓬松的绒毛。

    “还不赖你!”江鹤雪没好气地瞥他。“过来抱我。”

    沈卿尘会意了,放了手中锦盒,单手将她抱在臂弯,放回榻上。

    “坐好。”江鹤雪命令。“不许动。”

    沈卿尘欲言又止,薄唇翕动几下,终是顺从地照做。

    她挪近,一手撑上他肩,另只手去拨他衣襟。

    “……还想来几回。”沈卿尘虚攥了下她手腕,声线隐约发颤。

    “何意?”江鹤雪一时不解。

    “羊肠衣、大都搁在净室。”沈卿尘难能卡了下壳。“我去取。”

    “流氓!”江鹤雪反应过来,不禁狠捶了他肩一拳。“我是要给你上药!你那般多伤……”

    话音到此停住,两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错开视线,齐齐红了耳尖。

    某些画面涌入脑海便挥之不去。

    沈卿尘甚至不敢瞧她蔻丹上的南珠,将药膏拿了:“不必劳烦你。”

    “背上也有。”江鹤雪支吾着。“我来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解了衣裳,才发觉他比她想象中伤痕更多更密,于玉白胸膛上愈显斑驳鲜红。

    “你方才怎的不提醒我?”江鹤雪手指涂着药膏,心疼道。“疼不疼?”

    “不疼。”沈卿尘低声。

    那不算伤。算她只给他一人留的标记。

    标记他归她所有。

    ……若她肯要。

    烛火暖黄,灯影绰绰。

    江鹤雪原想讲的正事吞下,见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锦盒,随口问:“是何物?”

    “年节礼。”

    “我等不及。”她几乎没作犹豫。“我想现下看,过几日补给你。”

    沈卿尘不应,她撒娇的话张口就来:“卿卿昭华,夫君——喜欢你,爱你,最爱你。”

    可他这回并未为此羞赧,手指不自觉地使力,瞳仁幽深,映着细碎的烛火也不显温和。

    江鹤雪迟疑地停了话头:“夫君?”

    静了片刻,沈卿尘才将锦盒递与她。

    朱红的底绸,中央静静放着一枚白玉戒指,其上又以白玉雕了一片琼花,碎钻琳琅镶嵌,折射出银白泛金的光泽。

    最为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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