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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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时而缓,时而急,时而轻,时而重。

    她亦随着旋律上下起伏,终如涸泽之鱼,伏于他肩头。

    “可够新鲜?”沈卿尘于她耳畔低声。

    江鹤雪含混地应声,手指勾着他背后的金链,喃喃:“为什么。”

    金链冷凉的触感硌在她手心,心尖。

    “为什么要那般唤我。”她喃声问。

    沈卿尘手指轻抚着她的腰,想,她明知故问。

    追求新鲜感的人是她。

    新鲜感褪去,想抛下他另择旁人、远走高飞的人,更是她。

    她的未来里,从未有过他。

    若是也能用金链绑住她,将他们二人永远绑在一起,就好了。

    沈卿尘近乎偏执地想。

    可这想法仅在脑中停了一瞬,便不攻自破。

    满腔情意的人一直是他,而琼琼从无回应的义务。

    亦更无与他一生一世在一处的义务。

    “你喜欢吗。”半晌,沈卿尘只反问。

    江鹤雪顺从心意地“嗯”了声:“喜欢。”

    食色性也。这般景况,无论多么自持端庄的女郎瞧见,怕是都很难说出“不喜”来。

    但她又觉心尖有些许诡异的酸涩,冒着气泡,塞得她心口鼓胀。

    她说不清,道不明,只是知道沈卿尘不应该是这般的。

    用清雅的焦尾奏助兴之乐,自己卑躬屈膝地去模仿青楼的色伶。

    “那便好。”可沈卿尘缓慢地眨了眨眼,只道。

    “看过我了,不许再去看旁人。”他碾着她的耳珠,含混低声。

    “只许有我一个……”

    色伶,玩物。

    他拗着最后的傲劲儿,死活不愿说出口。

    尽管他知道,他早就认了。

    “只要你一个。”江鹤雪被他亲的眼色又迷蒙了,手颤着去抱他。

    沈卿尘摆正了焦尾,压她入帷帐深处-

    荒唐。委实是过分荒唐了。

    便是做梦她都不会这般大胆。

    江鹤雪再也正视不了沈卿尘的焦尾琴了,到最后被撑得要命,嗓子却又干又涩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后悔先前并未多喝些茶水,这会儿一盏接一盏地灌,终于觉着嗓子舒服了些,又吃了两块红豆酥,也终于有力气说话了。

    “昭华。”江鹤雪窝在寝被里,向妆台前的沈卿尘招手。“过来,我有话同你讲。”

    “……且等一等。”他背对着她。“换耳钉。”

    他耳孔距痊愈还早得很,这回又是戴沉重的长耳坠,又是出汗洗沐,换时痛得他禁不住蹙眉。

    “过来。”江鹤雪看在眼里,再一次道。“我给你换。”

    “你不来,我要不高兴了。”他不动,她便威胁他。

    静了片刻,沈卿尘到她身边坐下来,手掌摊开,一只掌心里是那两枚琼花耳钉,另一只里是消炎的药膏。

    “躺下来。”江鹤雪点点自己大腿面,见他犹豫,立时瞪了他一眼。

    沈卿尘顺从地躺下,却没躺实。

    江鹤雪也并未说什么,沾了药膏轻轻在他耳孔周围涂抹,看他疼得禁不住抿唇,终是轻声:“对不起。”

    沈卿尘不问缘由便道:“你没做错。”

    江鹤雪摇了摇头,与他对视着,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个弯才出口:“我想同你解释醉乐居之事,你想不想听?”

    沈卿尘手指微蜷了下,片刻后低声:“莫要再去了便好。”

    “我今日才知晓那是青楼。”江鹤雪黏着他飘忽的眸光,认真道。“傅二第一回带我去,只说了那是酒楼。”

    沈卿尘眼睫轻颤。

    “那一回是庆贺他会试,本该我和乾乐与他一道的,但那日姜相夫人生辰,她未得闲,便只有我们二人去。”

    “那回我当真不知乐师是那般的,今日问是否赎身,也是想确认是否是青楼,从未动过买乐伶的念头。”

    她一面给他抹药,一面斟酌着用词,耐心解释。

    “那今日呢,缘何去?”静了片刻,沈卿尘问。

    江鹤雪收起药膏,手指轻轻揉了下他的耳缘:“是回魂香。上一回得知的,许对弟弟恢复记忆有效用,便再去瞧瞧。还想问何事?”

    “同傅公子的亲事,又是如何?”

    “哦,那是我骗老鸨的,打探一下傅二的行踪。”江鹤雪回忆起这么句话,解释,又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同沈卿尘说了。

    “便是老鸨认错人,此事也过分蹊跷。”她笃定道。“这种事情,定不能包庇姑息。”

    沈卿尘“嗯”了声:“殿试一瞧便知。”

    傅妄的武功他还是有数的,早年交过手,内力虚弱,花样子打得漂亮唬人,但根本不足以御敌。

    以他书院安排的护卫,傅妄根本翻不出去。

    想来是先前书院关的那人便不是傅妄。

    “你还有何事想问么?卿卿。”江鹤雪为他戴好了耳钉,认真地问。

    沈卿尘直了身,摇头。

    她已经主动解释许多了。

    他也已经很开心了。

    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的为好,她能主动向他说疑心傅妄,应当待对方并无私情的。

    “抱歉。”又对视了会儿,沈卿尘将她抱进怀里,轻声。“是我近日冲动。”

    “冲动便冲动,在我面前,你也应当有些小性子,昭华,你要学会‘恃宠生骄’。”

    沈卿尘并未应声,只掀眸望了她一眼,又抱着她蹭了蹭,无声地别扭地撒娇。

    江鹤雪回抱住,手指穿过他发间,轻轻慢慢地抚弄:“我是爱你的。不是喜爱,是爱。”

    “卿卿,是我没给足你安全感。对不起。”

    “但日后,你多相信我一些吧。”-

    拆回魂香的香方耗了江鹤雪一整日,但收获寥寥。

    “跟恢复记忆根本毫无干系!”她望望盒中仅剩的一支,恼。“这是个引人吐真言的香,可鹤野都不记得,有何真言可吐嘛!”

    “罢了,此事也急不得。”她自我安慰着,将那一支收起来,转头给江鹤野编起生辰的剑穗来。

    剑穗编差不多了,又听到外

    间白檀的问安声,内室的纱帘被挂满油纸包的手拨开。

    “怎的带了这般多东西?”江鹤雪抬首,惊讶地问。“都是吃食?”

    她利索地将桌案上的物什向一处扫了扫,下一瞬,便被沈卿尘手上大大小小的油纸包堆满了。

    “南二街果糖斋的蜜饯金桔、北二街的炸元宵、东四街的杏仁酥,还有年关大宴上做过的核桃酪。”沈卿尘点了点其中三个油纸包,又点了点唯一的一个桃木食盒。“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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