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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50-60(第11/15页)
,便另拿了御膳房的糖蒸酥酪和玫瑰莲蓉糕。”
“这是什么?”江鹤雪从一众油纸包里捡起一个红梅花环来。
“看到有婆婆编了在卖,说是……”沈卿尘停了一下,没说。“合你便买了。”
“说是什么?”江鹤雪稍一想便想到了,蓄意逗他。“说是要买给心上人?”
沈卿尘耳尖飞红,抿抿唇,轻“嗯”了下。
他生怕江鹤雪再说什么旁的,赶紧次第点过铺了大半张桌案的油纸包,一道一道地向她报完,瞥了一眼漏刻,问她:“到你素日用茶点的时辰了,想先用哪一个?”
江鹤雪面上笑意随他话音越扩越大,待他话毕,已笑得眉眼弯弯,唇角大大扬起,露出细白整齐的贝齿。
头顶上还戴着他方才买的红梅花环。
她随手一戴,墨发被束得不规整,鬓边的碎发呲起来,在阳光下显得毛茸茸。
肌肤被红梅映得愈加白皙,眉眼妍丽又明艳。
沈卿尘猝不及防对上这张明媚的笑颜,方才便透红的耳尖转瞬绯色更重了:“笑什么。”
“你方才的模样,像极了小鱼吐泡泡。”江鹤雪笑意愈加扩大了。“昭华,可有人说过你可爱么?”
“没有。”沈卿尘给出的答案自然在她意料之中。“你是头一个。”
“我还会是唯一一个。”江鹤雪笑着,双手撑在桌面上向他倾身。“对不对,小神仙鱼?”
“琼琼也像小猫。”沈卿尘没退,垂着睫望她。“伸腰展懒的小江猫猫。”
猫伸腰展懒和她而今姿势相仿,前肢更向前,后肢不动,弓起来抻腰。
江鹤雪笑出声来:“不甘示弱的小神仙鱼。”
“吃什么?”沈卿尘不同她争了,他也争不过她,又问。
“这般多样,要吃,定是先吃最为味美的一样。”江鹤雪手又向前了一寸,勾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夫君猜猜,琼琼觉着哪样最为味美?”
这样无趣幼稚的游戏,沈卿尘也乐得陪她玩,顺着她的话想:“炸元宵。”
江鹤雪摇头。
他又一一猜了她先前要求的那几样糕点,可她还是摇头。
“是什么。”沈卿尘不解地问。
若是她极喜爱的糕点,他定是知晓的。
她也会主动要求他带。
“你再猜猜?”江鹤雪吊着他不松口。“猜出来有奖励。”
沈卿尘于是继续。
可又如她口中“小鱼吐泡泡”般报了一串,她依旧是笑着摇头。
“都说过一遍了。”沈卿尘无奈。“你可是忘记想答案了?”
江鹤雪摇头:“我早就想好了。是你笨。”
她上前一步,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颊侧,踮脚,轻而易举地寻到他的唇瓣去吻。
“是我面前这条小神仙鱼。”
“会主动道歉的,秀色可餐的小神仙鱼。”
第58章
卯月廿九.仁姝寺
江鹤野的武功师傅就住在仁姝寺,江鹤雪到了才知,当即问:“可要同师傅一道?”
“我去问问。”江鹤野欣然,末了不大确定地道。“她性子可冷,未必会来。”
“我同你一起去。”沈初凝自告奋勇地提议道。“你不是说是位女郎么?京中还未曾有不喜欢我的女郎呢。”
“好奇便好奇,吃味便吃味。”江鹤野直白地戳穿她。“打这幌子。”
“江鹤野!”沈初凝又被他气着了。
“臣知错。”江鹤野熟练道。
“你知哪门子错——”
“走了。”她话未毕,头顶被身旁青年轻拍了下。“娇娇。”
娇娇是沈初凝的小字。
话一落,她面颊霎时红透了。
江鹤雪抓着沈卿尘的手腕,不住地压着笑意,待人走了,终是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我当真受不住了。江鹤野这个无赖,怎的成日欺负小荣昌?”
沈卿尘也弯了下唇,又听她问:“是了,鹤野还说,是你为他寻的御兽夫子?御兽可是门极难的学问,你是如何认得这位女郎的?”
这是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
可沈卿尘望着她晶亮的紫眸,到唇边的话换了个说辞:“那你呢?”
“什么?”江鹤雪不解地眨了眨眼。
“你可会吃味?”沈卿尘跟着她眨了眨眼。
“这有何可吃味的?”江鹤雪愈加不解。“你帮鹤野寻了夫子,学的还是这般神秘的本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沈卿尘抿抿唇,沉默了。
其实他也知晓这没什么可吃味的。
但他没见过她吃味,总觉着那般会很可爱。
而那般,他也能更为清晰地感受到她对他的在乎,对他的独占欲——一如他对她那般。
她多看旁人一眼,他心里都不是滋味。
江鹤雪隐约琢磨出他小心思,蓄意逗他:“我呀,心宽得很,决计不会为着小事拈酸吃醋。大一些的——料你也不敢!”
她捏着他耳垂,佯装恶狠狠地道,沈卿尘也不挣,垂着眸对她笑。
“你那般有分寸,旁的女郎一寸衣角都碰不着你的,便是无名飞醋,我都没机会。”江鹤雪手上力道渐松。“先说说那位夫子。”
“若未生变故,她也该唤我‘小皇叔’。”沈卿尘简要解释。“她是恒丰王养女。”
恒丰王与恒顺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年岁相仿,恒丰王为贵妃所出长子,恒顺帝为苏太后所出嫡子。
昔年这二人针锋相对,刀剑相向,帝位最终落在恒顺帝掌中,恒丰王失踪,直至近年才寻到他改名换姓落草民间,于西南边境屯兵谋反,被襄王沈泽澍所杀,平定叛乱。
而他膝下唯一的养女,被恒顺帝大发慈悲留了一命,不为于旁,只为若有朝一日龙邻被迫与外邦和亲,她能替荣昌挡上一回。
因着也就封了个郡主,封号宜恩。
原是被软禁在宫中的,后来是沈卿尘听闻了她身世,难能怜悯女郎无辜,提请恒顺帝将人送来了仁姝寺。
她与仁姝郡主太像。
同样的身不由己,同样的孤苦无依,同样的像皇权压迫之下的傀儡,最终亦难免落得与仁姝郡主同样和亲外邦的命运。
“她原先叫什么?”江鹤雪听他简要说完,一贯上扬的唇角已耷拉下来。“我不想唤她‘宜恩’,莫非同鹤野一般唤她夫子么?”
“姓卫,保卫的卫。”沈卿尘只道。“我不记得名了。”
江鹤雪语塞:“少见你替旁人说话,原以为交情算得深厚……”
正说着,江鹤野与沈初凝带着人来了。
少女瞧着不过碧玉年华,着雪白罗裙,身姿纤细到近乎羸弱,整个人几乎隐在宽大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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