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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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披风里。

    “宜恩见过王妃。”她屈膝。“见过殿下。”

    她走近了,江鹤雪才看清,她面容苍白,唇瓣毫无血色,浓黑瞳仁似不再焕发光彩的墨玉,伸手一扶,手腕细瘦得像是一折便断。

    她着实被这幅病弱憔悴之态惊了一瞬,随即撑着笑意问:“我可以知晓你的名字么?”

    “疏檀。稀疏的紫檀。”卫疏檀不讲姓氏,开口嗓音似不起波澜的古井,却与沈卿尘予人的感觉大不相同。

    后者是冷淡疏离,前者却是……僵硬,无神,似世间无任何事能惹起她兴味。

    江鹤雪头一回同这种堪称“了无生机”之人打交道,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只好又将唇畔笑意挽了挽,引着他们落座。

    几人并未依着男女

    分席的原则,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江鹤雪左右手边分别是沈卿尘与江鹤野,江鹤野另一侧是沈初凝,在之后是卫疏檀。

    于是,江鹤雪看到了沈卿尘与卫疏檀只隔了三寸,颜色还极其相近的衣裳。

    又见方才面无表情的少女侧眸望向她的夫君,唇畔挽起来一点若有似无的笑弧,同他说着江鹤野研习御兽之事。

    而她自诩知之甚广,却对御兽全然不知,只偶尔在街边瞧过人驯兽表演,从不知御兽也是门武艺。

    但沈卿尘似对此颇为赞赏,素日里寒冽的眸光好似都温和了几分。

    不知怎的,江鹤雪忽而觉着刚入口的甜酪酸得厉害。

    “尝尝甜酪,可是过酸了?”她手肘碰碰江鹤野。

    江鹤野瞥了眼面前淋着蜜浆、缀着赤豆的甜酪,只觉如何都跟酸沾不上边。

    但他还是配合地舀了一口自己面前那碗,等甜到发腻的口感在舌尖化去,才道:“不酸啊。”

    “酸的,再尝一口。”江鹤雪对他的回应不满意。

    江鹤野只好配合地又尝了一口,夸张地咋舌:“哇,怎的这般酸?”

    江鹤雪方满意地颔首。

    果真不是她的问题,她果真不会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拈酸吃醋,也果真没有机会吃无名的飞醋。

    都是甜酪的问题。

    毕竟,不就是——

    穿色泽相近的衣裳,说些她听不大懂因而也插不进话的御兽之事嘛,那有什么可、在、乎、的!

    卫疏檀的披风中忽然探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雪白的,圆耳朵,眼瞳黑曜石般的圆润。

    “你的猫?”江鹤雪惊奇地问。

    她素来喜爱毛茸茸的小动物,下意识地抬眸去看卫疏檀:“我可以摸摸它么?”

    尚未听到答话,那只雪白的“猫”却忽然低吼了一声,张大嘴,露出锋利锃亮的牙。

    “是虎?!”江鹤雪惊惧地瞪大眼,本能地起身向后退,又被繁复的裙裾绊了一下,眼见便要摔。

    江鹤野本能地迅疾伸手,却有人动作比他更快,白玉折扇一展,托着肩将人揽进怀中。

    “宜恩郡主。”沈卿尘瞥了一眼地上呲牙咧嘴的雪白幼虎,折扇轻轻挡住江鹤雪双眸,寒声。“多有僭越。”

    卫疏檀吹了声短促的哨子,方才凶狠的雪白幼虎立时偎回她脚边,像只乖顺的大猫。

    她轻抖了下宽大的披风,将幼虎遮严实。

    “是宜恩疏忽,只知小公主胆小,倒不知王妃亦是……”

    怀中的少女肩膀在轻颤,沈卿尘长指悄然越过她斗篷,隔着略轻薄些的罗裙轻轻抚摸着安慰她。

    “全然是你之误。”他并无耐性听卫疏檀话毕,寒声。“并无女郎瞧见凶兽会面不改色。”

    “冲撞王妃,罚一月禁足。”

    卫疏檀平静地应了声“是”,干脆地引着那只白虎起身回了。

    沈卿尘这才将折扇从江鹤雪面前挪开,指尖微微使力,将她向自己怀中揽得更近,垂首低声:“吓到了。”

    江鹤雪面色还微白,揪着他衣角摇摇头,忽而觉着自己方才颇有些矫情。

    又将他月白洁净的衣角团在掌心揉了揉,把平滑的布料揉得发皱才停下。

    “我是不是可以同小公主出去玩了?”江鹤野略带雀跃的嗓音打破了沉默。

    “不可。”沈卿尘果断回绝。

    冷冰冰的话一落,案前除他外的人脸都垮下来了,那对年少的有情人倒是无妨,可……

    “去吧。”他将视线从江鹤雪面上挪开。

    江鹤野欢呼了一声,拉着沈初凝向外跑。

    “记着回来用长寿面。”江鹤雪懒懒补充。

    两人欢快地跑出去了,沈卿尘方低眸,望向枕在他膝上的江鹤雪:“你怎的也撒娇。”

    “我哪有?”江鹤雪揉着他那一小片衣料不放。“我方才可一句话没说。”

    “可你方才枕我。”沈卿尘将那片发皱的衣料从她手中勾走。

    “算么?”江鹤雪又抢回来。“便是算,同你撒娇又如何?”

    沈卿尘无奈地笑了笑,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掌心里:“再揉穿不得体了。”

    江鹤雪却是更用力地搓了下。

    “你不喜这件?”沈卿尘不解地打量。

    月白锦缎,绣松竹暗纹,于清冷月辉里淡淡流转光华——应当,并无不妥之处。

    “你喜欢何种样式?”他未纠结,只问。“命尚衣局新做。”

    江鹤雪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却道:“我要做身月白的罗裙。”

    沈卿尘实话实说:“恐不合你。”

    “……你说我容色欠佳?”江鹤雪缓慢地吐出这么句话,当即狠拧了一把他手背。

    “我绝无此意。”沈卿尘吃痛地稍一敛眉,将她两只手拢在一起。“是月白不如你喜爱的牙绯艳丽,未必衬你。”

    “那你做一身牙绯色。”

    沈卿尘低垂着睫,望她绣金海棠的牙绯裙裾,语调艰涩:“恐怕更不合我。”

    “反正要做一身同色的。”江鹤雪掀眸,幽幽道。“总不能叫你与旁人穿同色的。”

    沈卿尘愣住。

    “还想瞧我吃味,”她抬手捧住他双颊。“你又瞧不出来。”

    “这般笨木头,合该被亲晕。”

    第59章

    清脆的更漏声中,沈卿尘面色由白转红。

    绯色从他耳缘一路漫上被江鹤雪捧着的双颊,素日温凉的肌肤此番也灼得微烫。

    他鸦睫半垂着望她,想伸手揉揉耳尖又没动,嗓音微颤:“你方才说……”

    江鹤雪以行动作答。

    她不抬身,勾着他脖颈迫他压身,让他不好使力,将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抱怨似的咬他唇角与舌尖。

    酥,麻,却丁点也不痛。

    沈卿尘全然由着她亲,但不敢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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