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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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本就混乱的局面因为皇帝突发恶疾变得更为混乱。

    按照现在的说法,林肆觉得这病应当叫做偏瘫。

    太子顶着巨大的压力匆匆监国,心急如焚。

    流民帅需要镇压,派出军队就需要钱,可是钱从哪里来呢,今年的天气又是这般,还要防着南诏西平以及胡人。

    太子最终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百姓肯定是无法再增税了,那他就增商人的税!

    这一切都不影响陵州知州办四十大寿的心情,反正增的是商人的税,又不是百姓的税,他管那么多干嘛。

    至于想要来求见的商人,他通通一句话,“这是太子殿下下的令,要怪就怪那姓卓的贪污赈灾的钱,将你们商户的路走窄了!”

    接下来继续美美准备寿宴。

    天寒地冻又如何!这可是四十大寿,自然是要大操大办的。

    五更天潜伏在知州的府邸已久,部曲部队们在三日前也凭借着梁年给的路引陆续进城。

    陵州知州心窄,但体胖,整个人又圆又矮,活脱脱像个球。

    五更天所做的当然不只是潜伏进府邸那般简单,在街头巷尾散播流言,引导舆论,也是他们要做的。

    州城内的米价飙升,许多百姓吃不上饭,但知州却在家用珍馐大摆宴席,听不愤怒?!不被调动情绪?

    寿宴那日,梁年携钟地厌,以及另一名名叫齐良的五更天一同入知州府。

    在与郭自眼神相接时,齐良将双手背在身后,快速的对郭自做了几个手势。

    这是五更天的专属战略手势。

    郭自立刻了然于心。

    前来赴宴的县令与知州都缩着身子,这天实在是冷,哪怕府内烧着炭火,也不觉有多暖。

    炭火盆摆的多,门口一个,屋内还有一个,炭火烧的旺,屋内的官员们礼貌寒暄,个个表情都不太好,都说起今年收成不好,米价贵的很。

    整个陵州城内,数百名部曲埋伏其中,只等知州府有了动静,便一举入内。

    知州端着陈年米酒,胖而圆润的脸因为兴奋显得红彤彤的,“今日,嗝是本官的四十岁诞辰,大家将这杯酒干了,暖暖身子。”

    喝了酒,众人又是侃侃而谈,一些祝知州长命百岁的废话。

    郭自暗暗数着拍子,按照祝娘子给的时间来说,这些人全身无力还需要大概十秒。

    10、9、8、7、62、1。

    最先发觉问题不对的是知州那同样胖的像球的儿子。

    “阿父,我怎得有些头晕,浑身无力呢。”

    “你想来是喝多了酒,先下去休息吧。”

    “这酒,后劲如此之大?”坐在梁年身旁的一个县令皱了皱眉。

    “头好晕”

    变数只在刹那间,当知州瞧见自家厨娘、婢女、小厮们瑟瑟发抖,满脸惊恐的跟在几个少年人身后时,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郭自打开了知州府的大门,部曲看见了暗号,立刻大喊口号!

    “陵州知州德不配位,如今天灾横行,百姓瘦如骨柴,他却在府中酒肉奢靡!我家主安平县主仁心济世,岂能坐视不理?!将那狗官拿下,安平县主会给大家发粮!”

    这番话加上之前五更天散播的谣言,百姓愤怒的情绪达到顶峰。

    再加上,这位安平县主说要发粮!谁给他们饭吃,他们就跟着谁走!

    陵州知州和其余官员立刻被控制起来,知州府的大门被关上。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没人有反应时间。

    所有人都被绑了起来,唯独梁年安然无恙,连头昏脑涨的症状都没有,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陵州知州这下是真的怕了,他面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他完全不知道这群人是哪儿窜出来的,连他府中的下人全都控制。

    这是有备而来!

    厅内的官员没有力气,一个个又惊又恐,有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厉声喝问:“梁年!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梁年潇潇洒洒地坐着,“不过是我家家主想要陵州而已。”

    “家主,你家主是谁?”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梁年听笑了,以前她真的巴不得诛九族,而现在,她有了新的目标,她回道:”我的家主,诸位不是都知道吗,就是那位在黎县养病的安平县主啊。”

    这四个字如惊雷炸响,满堂哗然。

    在梁年说出自己的回答之前,众人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没有一个人想到安平县主这四个字。

    在一阵震惊与不可置信中。

    府门被推开,少女清脆的声音含笑传来,“本县主给知州备的生辰礼,诸位可还满意?。”

    众人猛地抬头,只见一身形高挑的少女款款踏进了知州府的大门,她身后跟着三四个少男少女,持刀而立,眉眼冷峻,想来与方才控制知州府的是一类人。

    这是,死士!她竟然养了死士!

    震惊在这一刻大于了恐惧,众人这才发现部曲手中的长刀寒光凌冽,竟是上等的精铁所制。

    她到底是怎么搞到的?!就凭一个小小的黎县县令梁年?这绝不可能。

    林肆仰起头,眼中全是上位者的不屑与,径直走向了整个大厅最中间的位置。

    钟地厌将瘫软如泥的陵州知州一家人绑作一团,一脚踢开,随后又从怀中抽出一张雪白的棉布帕子,倒了酒浸湿,将位置仔细擦过一遍。

    仿佛在擦拭什么脏东西。

    等擦拭得赶紧,他才微微侧身推开,“县主请坐。”

    林肆落座,随后伸手,钟地厌立刻递上这些官员们的资料。

    陵州知州依旧不死心,他还有府兵,只要府兵一赶到!安平县主意图谋反的事情就会暴露!

    但他不知道的是,林肆已在城内发起了煮好的土豆和红薯,他心心念念的府兵听闻城中大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以后发现百姓已经在排队领什么土豆红薯了。

    府兵们当即就降了,顺利的连林肆都没想到。现在正在部曲队的带领下领东西吃呢。

    林肆轻笑,漫不经心的翻来第一页,“今日也没有别的意思,本县主到熙河路六年,还未见过诸位大人呢,今日,就是与诸位算算账罢了。”——

    作者有话说:林肆宝宝冲鸭!!

    第69章

    算账?!

    被捆作一团的官员齐刷刷的打了个寒战。有人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也有人瞳孔骤缩,更有胆小者双腿抖如筛糠,衣服下摆已然出现一片可疑的深色水渍。

    林肆拿起第一张, “陵州知州家的郎君强抢民女, 知州娘子杖杀佃户。”随后故意停了停,将尾音拖长,目光扫过面如土色的知州一家。

    “至于知州大人, 贪污军饷、私贩官盐多到我都念不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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