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漂亮奸相,但死遁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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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脆弱的地方被宋萝握在手中,沈洵舟神情平静得像是在想今天吃什么。裙摆下忽地一凉,他脸色骤变。如玉般莹润的面孔碎了,黑眸泛起震惊与恼怒。

    趁他失神,宋萝挣开被他攥着掐在他脖间的手。另一只微微用力,青年浑身颤了颤,腰腹向后躲,然而身后是冰凉的柱子。

    少女半跪在他身侧,将他整个人圈了进去,他鼻间都是她身上的香味,难以言喻的酥麻自下腹传来,眼前飘过大片的白光。

    他喘息急促,张开了唇,胸前剧烈起伏。视线有些模糊地旋转,耳边嗡鸣。

    他听到宋萝有些没耐心的声音:“还有不到半个时辰,车夫就要走了,我帮您,快一些。大人您别闹了。”

    意识回笼,沈洵舟脸颊发烫地閉上眼:此女竟然真的敢!

    宋萝额前也出了些汗,急的。好在沈洵舟乖乖不动了,闭着眼睛偏过头,眉间轻蹙,如一个受欺凌的小媳妇。

    一点水润打湿了他的睫毛,显得更加黑了。她这才发觉他的睫毛很长,很翘,闭上的时候,很是乖巧。

    “你你是真心的么?”他很轻地问。

    宋萝恨不得掐他的脸。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还怀疑她是不是真心的!作为一个幕僚,她已经尽心尽力了,换别的主子早给她涨月钱了,这奸相怎么还没感受到她的真心?!

    她努力真诚道:“自然是真心的呀,如果不是真心,我早就跑啦,我保证我这颗为您效劳的心,比金子还真!”

    沈洵舟被刺激得抬起腰,睁开眼。黑眸里满是水意,如蒙了层清澈的雾气。他盯着她,那眸里的水光荡了荡,犹如小兽般威胁:“你最好是!”

    得到少女眼睛亮亮的点头,他挪开了视线,很轻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最好是。”

    他像是放弃了廉耻,她重了他“哼唧”,轻了也哼哼,娇里娇气的。

    他耳垂上的碧石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扶他起身的时候也晃,上到马车更是晃个不停,下马车的时候又晃了晃,日光折在表面,照出暖色的光点。

    停在街边,车夫指了指面前大门悬挂的漆黑牌匾,握着银子笑容满满:“两位女娘,到了。这便是我们县最好的医馆,陆仁堂。”——

    作者有话说:希望这章一切顺利(双手合十)

    第26章 第二十六步试探

    医馆的窗户撑开,日光泄进来,地砖泛着陈旧的灰白,但打扫得很干净。房梁顶上的木格悬吊着裝了药草的棉麻袋子,熏开阵阵清苦药味。

    车夫帮着扶进大门,进到空无一人的大堂,将沈洵舟扶坐在一把木椅上,前方檀木桌上散着各类药材。

    高挑美貌的女子神色恹恹,半靠住身子,襦裙下却穿了双金纹长靴。目光频频扫向堂内,艳红的唇边勾了丝冷笑。

    陸雲風只蹲下身輕輕掀开裙子,看见膝盖處的大片血痕,隔着衣裙按了按,苍瘦的脸没什么神情,简短道:“骨头错位,正骨修养半月即可。”

    他关上半扇门,推来一扇屏風,对宋蘿说:“我这里没有女娘,男女授受不亲,我说,你做,也好早救治你妹妹。”

    宋蘿忙不迭点头,栗色眼眸里氲着泪花,扶住屏風一侧:“多谢陸大

    夫,多谢陸大夫。”

    屏風遮挡住对面的視线,沈洵舟抬起眼皮瞥她一眼,唇边冷笑更甚,明晃晃在说:裝过了。

    宋蘿指了指自己的唇,摇了摇手指。怕他不明白,她又刻意放慢了唇型,气声:大,人,您,先,别,说,话。

    沈洵舟盯着她开合的唇,脑中蹿起一片热,方才的情形仿佛历历在目。她手心的柔软,靠近时的香气,额前浮起的细小汗珠

    他骤然错开眸光,垂落的长睫又像受惊的蝶一般,颤个不停。

    宋蘿发觉这奸相泄完欲,那股娇弱便时有时无,若隐若现。在马车上他好像终于回过神,脸色难看得很,看她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路上都没与她说话。

    见他不打算再开口了,于是她告诉他要装成个哑巴,别让人家揭穿了。沈洵舟难看的脸色持续到进门,她与陸大夫交谈。

    而现在隔了屏风,这奸相又仿若娇滴滴地害羞起来。

    宋萝直接了当地掀了他的裙子。

    沈洵舟一惊,伸手握住裙摆。宋萝已蹲下来,拿着剪子在剪他膝盖傷口處的布料。那处被鲜血染湿又干涸,紧贴在血肉之中。

    他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将裙子掀得更上了些。自上而下地打量少女的脸,她鼻尖沁了点汗,日光在她脸侧朦胧地晕开。

    “先将傷口处的裤子剪开,以热水清洗边缘,挑掉陷入皮肉的石子或杂草,撒上药粉,以竹板固定”陆雲风在另一边毫无波澜地念着。

    宋萝慢了一点,手指搭在粘連傷口的布边。要清洗,得先撕开。又想到他十分怕痛,停了下来,向他靠近。

    沈洵舟坐在木椅上,身躯抵住冰涼的靠背,微微后仰。她半边身子沐在光中,额前的发丝几乎触到他的脸颊,泛起痒。

    她睫毛染上暖色,下落,目光盯住他的唇。

    沈洵舟气息滞了滞,无法忍受地开口:”你”话音未落,眼前有道虚影闪过,隨后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先在舌尖绽开的是冰涼的甜。

    还没细细品味,腿上传来剧痛!他抑制不住地吸了口凉气,偏偏嘴被堵着,連道闷哼也没发出来。

    宋萝紧张地睁大眼,怕他还是叫出声,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她另一只手捏着尚血肉粘连的布块,小声道:“大人,忍一忍,别叫呀。”

    沈洵舟忍无可忍,合齿嚼碎嘴里圆溜溜泛甜的东西,隨即去咬她的掌心。宋萝像只兔子似地跳开,差点踢到脚边的水盆。

    冰凉的糖衣下,是青涩微软的山楂,核已经被去掉了,汁水混着糖淌入喉间。

    好酸。她从哪買的糖葫芦?

    他低头望着膝上因撕裂而又渗起血的傷口,心想:哪有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

    “我很痛,嘴里也很苦。”他眸中荡起一层如月的柔,輕道,“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宋萝捂着手掌,不知这奸相又发什么病,眉间冷意森森的,宛如讨债的鬼。

    她望了望屏风那边,陆雲风已念到用纱布包扎了。她将毛巾浸入水盆里拧了拧,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的声音顿住了。

    她轻轻擦拭血肉模糊的伤口边缘,沈洵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碧色的裙摆堆在他大腿上,胸前裸露的洁白锁骨凝出了汗,往下没入襟衫里。

    他轻皱着眉,似是忍耐,面颊晕开桃瓣般的粉,唇上的胭脂被蹭掉了些,斑驳不均。略尖的唇珠紧紧陷入下唇,脖间系上的纱巾随着滚动,抖了抖。

    宋萝想了一会儿,吹吹他的伤口,用哄小孩子的语调:“不疼不疼,我吹一吹,痛痛飞走。”

    这动静自然被那头的陆云风听到,她扶着缠好纱布的沈洵舟出来,他的神情也没有变化,递来五包抓好的药:“一日两次,一共五两,没什么大碍可以走了。”

    宋萝接过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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