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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钓到漂亮奸相,但死遁了》 30-40(第16/19页)
陆云风原本简单的屋子,被各式女子所用之物填满。架子上挂起柔软亮滑的襦裙,床的被褥也铺了好几层,最上方是喜庆的红,床边搁置梳妆台,摆了少些珠钗与胭脂。
他眉间隐忍痛苦,立在窗前:“玉娘,我知道你恨我,我如今已找到法子带你离开,算我求你。”
秦浓玉陡然大叫:“都说了我不恨你!”她眼眶含泪,强撑着,“陆云风,你总是这样,总说着为我好,可我根本就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事,我说了那么多遍,你根本不听!”
陆云风沉默,立成了个寡言的木头。
半晌,他才开口,喉中也带了哽咽:“你怎么会不恨我呢恨我也无所谓了,你随我走吧,你之前不是经常说,你期盼四海为家的恣意吗,我找人给你办了过所,到时去哪,随你。”
他身上的衣裳洗得发白,被燭火染黄,说:“若不想我跟,我就不跟着你了。”
秦浓玉气得砸过去一个枕头:“陆云风,我讨厌死你了!”
“哐啷。”
挂襦裙的架子也倒了。
带起的风吹动燭火,映在窗纸上的影子晃了一下。宋萝关上窗,坐回桌前,拾起反扣的医书。
长长叹气:“都吵了快一个时辰了,终于消停了。”
沈洵舟手指捏着把弹弓,在烛火下翻来覆去地看,纤长睫毛像把小扇子垂落,扬起,颇为嫌弃:“你这爱听墙角的毛病从哪学的?”
“什么听墙角,说的多难听啊,我这是打探消息。”宋萝还是有些好奇,凑过去小声问,“大人您说他们这是和好了,还是没和好呀?”
沈洵舟看了她一眼。
少女栗色眼眸闪着亮光,眨巴巴地望过来,柔软得像云缎。
他咽下喉中的冷讽,侧耳听了听,细微的床榻摇动声传过来。他眼睫颤动了一下:“和好了。”
宋萝立刻问:“您怎么知道呀?”
“我猜的。”沈洵舟揉揉耳朵,耳坠未拆,被他蹂躏得通红,宛如渗血。
宋萝看的心惊:这坠子上的环刺还挺尖的,他不疼吗?
“看什么?”沈洵舟偏开头,往后靠了靠,耳坠拉扯着晃动,那处更红了。
宋萝忽然伸手托住它,身子不由得靠得近了些。沈洵舟耳垂连带着脖颈泛麻,正要躲,肩膀被轻柔的觸感按住了。
“等一下,我看看有没有出血。”她的气息几乎全喷在耳廓上。
好痒。
他呼吸急促一瞬,许多难以自控的念头冒上来。明明看不到她,却感觉像被她包裹了,如有实质的觸碰拂过肌肤,可清醒的思绪告诉他没有。
因此勾起更深的渴求。
皮肤好渴,想要她摸一摸。
宋萝仔细看了看,只是红了些,没出血。但不知为何,耳廓也全都红了,他皮肤白,更为明显。
她顺手勾住耳坠上的环,想给他摘下来。指尖触碰到小巧通红的耳垂,他猛地一抖,从喉间溢出喘,荡在屋内。
她犹豫片刻,问:“很疼吗?”
沈洵舟没说话,只有喘息低低传出,犹如细碎的冰粒化成了水,黏糊糊的带了些哑。
“我我这耳环是自己做的,刺有些尖,您别动,我帮您取下来。”宋萝心跳快了些。
他“嗯”了一声,手指放在膝盖上,将罗裙揉皱了。
宋萝这回没碰到他,迅速将耳坠摘下来,直起身后退。青年白皙的面颊覆满粉潮,唇上浮起水泽,像是被舔过。他抬起漆黑的眸子,烛光照进眼底,湿漉漉的。
她手里捏着的坠子如火石般发起烫,不确定地看了又看。
不会吧,疼哭了吗?有这么疼?
心中升起几分愧疚来:他这么娇气,应当把刺磨平了再给他戴的。
她又望向他另一边耳,隐在暗中,看不太清。
沈洵舟动了动,已伸手将另一只耳坠取下来,握在手心。
刺痛传来,他涣散的眸光重新凝聚,少女的面孔清晰了,在烛火下,脸颊有细小的绒毛,泛起温暖的金色。
回想起方才那阵陡然的快意,从耳垂涌向全身,连脊骨也又酥又麻,仿佛泡在温泉里,热流进了身躯的每一处。
好难耐。
却还想要。
第39章 (补)第三十九步试探
“很疼嗎?要不要上些药?”宋蘿下意识问。
可随即又想到:他都没出血,上什么药?
踌躇间,对面身着罗裙青年开口了,嗓音仍有些哑,明明是一副姣好少女模样,喉间凸起,上下滚了滚:“这墜子。”
“嗯?”宋蘿没反应过来。
“这墜子是你自己做的?”他吐出下言,垂下眼眸,长睫倾覆,遮住閃烁的眸光。
宋蘿愣了下,点头:“对,我自己做的,这耳墜上的石头我染了许久,才让它看起来像翡翠的颜色。”
两人身间的旖旎
仿佛散去。她将手中的墜子放在桌上,弯起眼笑了笑:“怎么样大人,是不是能以假乱真了?”
碧色小石头放在沈洵舟掌心,带起一点凉,从接触的掌纹处渗过来。
他压下心底的燥意,轉而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在繡坊时,她似乎就是这身打扮,双髻上绑着两根红发带,耳上挂着这枚坠子,襦裙也只有那几件,翻来覆去地穿。
他怀疑刘万寒,提前几天就派了人盯着她。事无巨細,包括她住在哪,吃了什么,每日穿着。与燕国細作勾结,或为谋利,或为谋权,但她却像是个普通的繡娘。
会画花灯,会做衣裳,还会一点招数和医术。
胆识这么大,张口就说要做他的幕僚。应当还上过学堂,读过书。
所求为錢财,可連个耳坠也自己做。
“那时在长安县衙,我按三倍付了你五日的工錢,那些钱你都花哪了?”他摩挲着这石头,“怎么耳坠子都不买个新的?”
宋蘿眨了眨眼:“送给别人了。”
“送与谁了?”沈洵舟抬起眼,烛火晃动,眸中冷意森森。
莫非她在长安还有个相好的不成?
一个刘万寒还不够,竟还有,还把銀子就这样拱手送给别人了。靠吃女人軟饭的破男人,有什么好。
宋萝很不好意思:“宮里的苏公公,我那时候想着总不能一辈子在绣坊当个绣娘,听说有入宮中尚服局的门道,就周轉找到了苏公公,他说他师父是徐监作,可帮我举荐一下。”
若不是遇见沈洵舟,她就随崔珉的安排入宫了。
“我就给了他些钱,但后来没想到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就没想过入宫了,一心想跟着您。”她表了个衷心。
原来不是相好。
沈洵舟漆黑的眸子一转,勾起冷笑:“宫中的女官都是贵族出身,你要是想入宫,等下辈子重新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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