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漂亮奸相,但死遁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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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大火,火势剧烈,由內而外,有麻油的痕迹,有人在你府内放火。”

    沈洵舟抬眸望着崔珉的脸:“该你了。”

    崔珉的答案很简单:“谋反还能有什么原因?我要殺皇帝。”

    崔珉起身坐在棋盘前,两人对立,火光映出他眼中的阴影:“宋萝与你告的密?就是那晚死掉的女子,你看起来与她很是熟识。”

    那样悲痛的神情,对着尸体伸出的颤抖的手指。

    是死了吧?他用的是剧毒。

    阿萝,即便你背叛了我,我们还是要一起死,不过没能葬在一个棺材里,可惜了。

    我们下辈子也要做家人。

    只是

    他挑起些冷笑,温和的面孔格外违和:“沈洵舟,你这是什么表情?难过?她是我豢养的杀手,是去杀你的,别告诉我,你喜欢上她了。”

    沈洵舟说:“她与我成过亲,是我的夫人。”

    闻言,崔珉苍白的面孔扭曲一瞬。

    沈洵舟伸出指尖,摩挲棋盘上交错的纹路:“为什么要杀陛下?”

    崔珉不说话。

    半晌,他才开口:“有棋子吗?下盘棋如何?”

    沈洵舟叫人拿棋子进来。

    两个棋篓放在两边,崔珉执白,先落一子。

    雨声闷闷地顺着墙壁传来,落子声清晰。仿佛回到学堂下棋的那段日子,结局也如此相同。

    “我赢了。”崔珉将几颗黑子握在手中转动,“原本你该喜欢上永安公主的,是老师劝我,不要杀你,我才将毒换成了蛊,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没爱上她。”

    “后来你抓阿萝进府,我才想明白,阴差阳错,不过你喜欢上她也在情理之中。”

    崔珉笑着:“我教她杀人,教她棋术,教她辨别人心的手段,她才妄想利用你,杀掉我。”像是给自己的答案,尾音低下去,“所以她才背叛我。”

    沈洵舟想起在崔府的残骸内找到的箱子。

    隔火隔水,完好无损。撬开锁,里面是满当当的话本与书信,是他不熟悉的字迹,但熟悉的口吻。

    不是规规整整,宋萝为他写在婚书上的字迹,尾端带勾,是少女的,轻扬的字,在话本里崔珉的批注下,小小地回应,写下这三年。

    他没见过崔珉看闲书的样子,满箱的书信和话本里都有两人的痕迹。

    嫉恨与痛楚从心中升起,交缠。

    他语气像是质问,又像是惋惜:“为何谋反?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做崔氏的二公子还不够吗?”

    崔珉咳嗽几声,身上伤痕渗出血来:“你家族零星不过几十人,自然体会不到,在崔氏被一群蝼蚁拖累的日子,我早已受够了。”

    “皇帝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也受够了。”他咳得捂住唇。

    沈洵舟漆黑眼眸浮起一点润:“崔氏五百六十七人,可有余党?”

    崔珉眉心皱起,“咕噜”,他咽了什么东西下去。沈洵舟脸色變了变,抓着他手腕挪开,崔珉面孔由苍白变为青白。

    他将棋子咽了下去,卡在喉中,窒息地张口吸气。

    血色迅速流失。

    崔珉死了。

    受过刑,衣衫破碎,凌乱地贴在身上,狼狈至极。

    指尖按住的脉搏平息,沈洵舟垂下纤长的睫毛,看着崔珉尸体的脸,眸中浮起茫然。

    三年同窗,两年朝中争斗。

    昔日好友,如今躺在他面前的死人。

    狱头听到动静,赶紧进来。青年顶着张漂亮的脸,瞳子睁得大大的,蹲在尸体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处理尸体,他们可再擅长不过。

    这位谋反的大人,本也应该在月后问斩,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

    沈洵舟带走了棋盘。

    雨过天晴,青石砖上洇着尚未干的湿寒,长靴踏过,紫色官服行走在天青色中。

    回到沈府。

    便身子一歪,险些倒在花圃中。

    眼前旋转起来,犹如蒙了层雾气,朦胧而模糊,耳边的声音闷闷的。

    “大人,余毒未清,您怎么跑出去了,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关我这个大夫的事啊!”

    那语调又拉长喊:“芸娘,小五,你们家大人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好像90章内写不完qvq

    接下来就到感情戏啦(撒花)

    第88章 第八十八步试探

    木质方正的药箱放在床头。

    白蔹收回施针的手。心中骂了沈洵舟四五遍,哪有人把刀横在他脖子上,叫他一个大夫救回尸体的?

    “她如何了?”

    黑幽幽的眼瞳望过来,面色苍白如鬼魂,嘴唇殷紅,抿成条线,紫色官服未换,与白色床帐融合,帐内躺着少女,膚色青白,雙眸紧闭。

    白蔹后背生涼,俯首道:“勉强吊住性命,宋姑娘这也是运气好,蠱虫才将入体,帮她存了几分活气,接下来便只需像之前一般,待到蠱虫化子,以子滋养身体,便能活命。”

    沈洵舟点点头,又转回去,以一种痴缠的目光看着少女。

    静默片刻,白蔹忍不住提醒:“大人之前所中的毒还未清,那毒虽只使人麻痹无力,可却持续半月之久,若此间大人遇刺,无力抵抗,危险至极,您方才回来就险些晕倒。”

    毫无回应。

    白蔹只好退出去。

    琉璃珠帘脆响,日光从窗外淌入,流过精致的美人榻,檀木屏风,香炉,白纱柔軟的帐子,停在沈洵舟低垂的长睫,照出一点水光。

    恍惚间,他觉得这四四方方的床,是个棺材。

    心想: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如今这副了无生气的模样,连那点明媚也不见了。

    眸光从宋蘿的额心,扫过紧闭的眼睛,停在诡白的唇上。

    她瘦了好多。

    他怔怔伸出手指,撫了撫她冰涼的脸頰,慢慢俯过身,将耳朵贴在她心口,壓进,才捕到微弱的跳动。

    心中升起愤恨。

    为什么从他身边逃走,却是要送死?

    为什么不继续利用他?

    为什么他喜欢的人,总是離他而去?!

    阿爹,阿娘,老师,谢灵台,崔珉许许多多的,曾对他那样好的人,都死了,離他而去。

    还有她。

    爱也好,恨也罢,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从她胸前抬起脑袋,沈洵舟膝盖抵入柔軟的被褥,爬上床。

    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官服在腰间堆叠起褶皱,而后是里衣,脖颈处露出皮膚,瓷白的皮膚接触到涼意,竖起细小的绒毛。(你好,是脖子以上)

    拆开腹部缠起的纱布,一圈一圈,半挂在腰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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