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何日飞升: 2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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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百姓家的口粮,是很紧要的。小仙师“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窟窿,她总得填上才是。

    “是,姑姑。”贾亭西满口答应,话音落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什么?”

    众人皆不解其意,只有陈知枝意味不明地横了苏见白一眼。

    后者被盯得一个激灵,忙不迭地便闪身到了贾亭西跟前。

    “去、去办就是。”苏见白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金瓜子塞给贾亭西,“银钱不必担心,我来出。”

    那六只鸡虽不是他的错,可既然陈知枝认定了是他,他就不能推诿扯皮,否则显得他多没气量啊。

    谁叫他与陈知枝头一回见面,便是在人家的鸡窝里……

    再者说,青丘和有苏又不缺这几个钱,洒洒水能换得陈知枝对他印象改观,多划算的买卖,稳赚不赔。

    这可是他在陈知枝面前一雪前耻的好机会。

    想到这儿,苏见白的唇角是怎么也压不住。

    让这小道士见识一下他青丘公子的财力,她才会知道银钱是女人最好的补品。

    他家累世的钱财珠宝、奇珍异兽,难道会比不上闻良意那个凡人?

    文玉知道这狐狸又开始神游天外,也不理睬他,只朝着贾亭西点了点头。

    “倒不是银钱的事。”贾亭西看文玉首肯之后,默默接过苏见白的金瓜子,“我明儿就去办,今日——”

    他话语间满是欢喜,甚至还拖长了尾音与文玉卖起关子。

    难不成今日休沐?文玉略有几分茫然。

    不过想来也属常事,从前宋凛生做知府的时候,也是有休沐日的,倒不奇怪。

    “今日小濯备了席面,”文衡嗔了贾亭西一眼,似叫他不要作怪,“为屿哥接风,替小宝压惊,最要紧的是给姑姑和郁大人庆功。”

    “还有给我饱饱口福。”贾亭西笑盈盈的,忙指挥起来,“记得那两只鸡,一只煨汤,一只白切啊。”

    连日来为了失踪案悬心,如今百姓尽数归家,他终于可以吃顿饱饭了。

    闻良意一把搭在贾亭西肩上,同他打趣,“你还说,今日姑姑与郁大人为江阳立下奇功,本该你做东的。”

    “是是是,明个去我府上便是。”贾亭西也不推脱,一口答应下来,“只是姑姑交代的事,恐怕就要挪到后日了。”

    “就你贫嘴。”陈知枝笑道。

    他们几个原是一处玩耍、一处念书长大的,自小便情谊深厚,平日里惯是说些打趣的话。

    “好了诸位,都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宋濯拢了拢外袍,同众人示意,“还请移步。”

    这些人往日里将他宋宅的门槛都险些踏破,如今倒客气起来。

    天寒地冻的,也不知图个什么。

    “霁明哥哥。”文宝谨慎小心地开口,扭扭捏捏的问道,“霁明哥哥许久没回来了,我来为霁明哥哥带路罢?”

    宋霁明收回望着远处的视线,眉目柔和地俯下身应道:“好啊,小阿宝真是越发能干了。”

    说话间,他十分亲昵地抬袖点了点文宝的额头,他二人年岁差的虽多了些,却没什么疏离感。

    “此处是宋宅,不是文府。”文衡抹了一把文宝的小脸,轻声提醒,“你能记得路吗?”

    文宝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那当然了!”

    “生生……”她身旁的赵奇瑛眉心一拧、欲言又止,“我不认得路,你为我引路罢?”

    文宝不停地同赵奇瑛打眼色,仿佛在说她也不认得。

    方才那些话约莫是她唬屿哥的,看穿她的小把戏,文衡笑着摇头。

    谁说屿哥能治得住小宝?她看未必。

    与众人的欢心笑闹不同,文玉眉心微沉,总觉得眼下的情形已然脱手而去、失了掌握。

    她不该随他们一道下山。

    若像不闻君和烛施明那般,在梧桐祖殿便辞行才好。

    “姑姑,郁大人。”宋濯让出一步,同文玉做了个手势,“请——”

    文玉张了张口,拒绝的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儿就成了无奈的,“请、请请请。”

    ……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请进了门。

    文玉状似不经意地抬眸扫过与她面对面坐着的人。

    满身华光,譬如霜雪。

    她不着痕迹地移开眼,宋濯请她的时候怎么不说还请了别的客人?

    如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倒骑虎难下了。

    席面开在观梧院的花厅里,窗纸上跳跃的烛光将里外分隔开,外头细雪簌簌,屋内却叫炭烧得温暖如春。

    一切的布置陈设都同从前别无二致,那时候她每日住得无比惬意舒适的院子,如今片刻便已是如坐针毡。

    察觉到文玉的不安,郁昶侧身将方才盛上来的鸡汤递到她手边,“尝一口?”

    文玉闻言瞥了一眼——

    金黄的鸡油漂浮在碗沿,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食欲大动。

    文玉除外。

    这约莫就是贾亭西所说的“一只煨汤。”罢,只不过她昨夜才……,眼下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也不知道他……还喝不喝得下。

    隔着满桌的菜肴,文玉浅睇了一眼对坐的那人。

    在陵园的时候,宋雪川分明还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怎么还没有一日的功夫,便转了性子将人请进门?

    思绪纷飞,她伸手去接汤碗,却在失神间一个不当心便将其打翻。

    “嘶——”文玉眉头一皱,却并没有预想中的灼热感。

    她旋即俯身去瞧,正见郁昶单手接住汤碗,用衣袖替她尽数挡去。

    滚烫的汁水覆了满手,将他一向没什么血色的皮肤烧得绯红。

    文玉一个激灵回了神,“郁昶,你——”

    “没事罢?”郁昶像个没事人一样掏出帕子,也顾不得整理自己,倒先为文玉拭去衣角沾上的汤水,“当心些。”

    他的动作谨慎小心、很是温柔,与他冷酷的面容形成极大的反差。

    恍惚间,尽管一点也不像,可文玉还是想起了宋凛生。

    宋凛生爱整洁爱干净,总是备下许许多多的帕子,这个用来擦手、那个用来擦汗,分得极清楚。

    这本来是宋凛生最常做的事情……

    郁昶看起来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却无法确定这种变化背后承载的更深层次的含义。

    无法确定?还是不敢面对?

    “我……”文玉心中一惊,忙夺过郁昶的帕子将他的伤口包起来,“我没事,你倒是小心点自己。”

    文玉努力地想将帕子的收口系在一起,眼神却始终四下飘忽无法将目光聚拢。

    她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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