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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第15/18页)
在你娘还在时便破损了,若是还让你带过去,恐怕不大吉利,爹擅作主张将这些调换,你看如何?”
鹿秉儒显然是知道了在碧澜轩中发生的事,看出萧雨歇对鹿鸣意的态度后,试探着绕过萧雨歇,直接同鹿鸣意商量。
萧雨歇把玩着手上的碧玉扳指,并不计较。
鹿秉儒松了口气,看向鹿鸣意的目光更为温和,好似已经看到萧雨歇将自己的名字从那封奏章上去除。
“这几份地契都离宁王府不远,殿下可喜欢听戏?”鹿鸣意忽地转头看向萧雨歇。
萧雨歇对上她笑弯的眉眼,像是已经猜到鹿鸣意要说什么,语气十分纵容:“喜欢。”
鹿鸣意高兴的一抚掌,提议道:“那我将其中一处作为戏园子可好?看看戏文能让殿下高兴一些,有助于殿下的恢复。”
鹿秉儒脸上的笑意渐渐沉下去,戏子向来低人一等,鹿鸣意将他所赠的园子改成戏园,无异于当众打他的脸。
碍于萧雨歇在场,鹿秉儒并没有发作。
偏偏鹿鸣意还要去他面前找存在感:“爹怎么不说话?方才我还跟殿下提起,爹向来十分看重殿下,绝不可能是把女儿嫁过去后还要暗中刺杀的小人。”
“爹如此敬重殿下,定然不会拂了殿下的兴致吧?”
她每说一句话,鹿秉儒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直到鹿秉儒点了头,鹿鸣意才见好就收的向鹿秉儒欠身一礼:“那就多谢爹了。”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鹿鸣意正要道别,目光从鹿家众人脸上扫过,才想起另一桩有趣的事。
“对了,兄长怎么不来送送我?”
鹿鸣柔替她哥哥回答:“今日鹤仙楼有吟诗会,哥哥和宸王殿下皆去赴了宴。”
鹿鸣意淡淡的笑了下:“原是如此,府中大伙忙成了一团,他倒是出去躲闲了。”
李氏已经被扶正多年,在国公府中人人恭称为‘夫人’,就连外面看不惯她被扶妾为正之人,表面上也会和和气气的称一句‘鹿夫人’或是‘国公夫人’。
鹿鸣意笑道:“我确实不懂,只是感念姨娘如此辛苦操持公府。兄长如今将将及冠,姨娘可以替兄长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女,到时候也能帮衬着姨娘。”
她这一句‘姨娘’,直接让李氏回到了当初做妾时的光景,鹿鸣柔气得要死,直怼她:“我哥哥才不是出去躲闲,那是作诗交友,你懂什么?”
“我说什么来着,你啊就是没你姐姐贴心。”李氏拉过鹿鸣柔的手,在掌心拍了拍,“但王妃的好意妾身心领了,鸣博即将参加春闱,好男儿志在四方,儿女私情可容后再取。”
她说这话时,眼中有着藏不住的骄傲,好似多年来的背脊都挺直了。
鹿鸣意状似惊讶的‘啊’了声,勾唇轻笑:“倒是我狭隘了,兄长既有鸿鹄之志,我便在此提前祝他金榜题名。”
鹿鸣意又同国公府众人有说有笑的聊了半柱香,这才随着萧雨歇离府。
去了大红花绸的箱子被安排在她们的马车之后。天色已沉,鹿秉儒本想留她们用晚膳,萧雨歇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如今到宁王府,鹿鸣意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萧雨歇的耳力极好:“饿了?”
“在国公府的时候就饿了。”鹿鸣意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抱怨,唉声叹气,“哎,哎哎,国公府难得上这么好的宴席呢。”
萧雨歇冷笑:“我还会差了你这一顿饭?”
鹿鸣意吧唧了一下嘴,妥协道:“那殿下请进屋吧。”
“去换身衣服。”萧雨歇带着鹿鸣意往后院去,“今日花朝之节,陪我出去走走。”
鹿鸣意一愣,忙提起裙摆追上去:“真的?殿下要带我出去?”
萧雨歇不解释:“再多问一句,你就留在府中罢。”
一盏茶的时间后,萧雨歇推开屋门,看到了不知何时等在屋外的鹿鸣意,白日满头珠钗的王妃将繁复的发髻拆下,只余下前额的修饰,在发尾松松绑了根发带,以固定垂落的青丝。
素雅的装扮压不住绮丽的眉眼,萧雨歇上下打量一番,评价道:“倒也像样。”
萧雨歇自个也换了套简单的装束,避免引人注目。
一辆低调的马车从宁王府缓缓驶出,直奔最为繁华的闹市。
马车内,萧雨歇叮嘱道:“等会儿下了车,不要以殿下称呼我,以免暴露身份。”
鹿鸣意问:“那我该如何称呼?”
周遭人一多,只用‘你’恐怕叫不住人吧?
萧雨歇的桃花眸微挑,在鹿鸣意脸上转了一圈,兴味道:“本王是官宦之家的公子,你嘛,是本王带出来的小丫鬟。”
鹿鸣意眉心一皱,萧雨歇还等着她张牙舞爪的反驳,却见鹿鸣意突然乖顺的往她身上靠过去,惊喜道:“原来我是殿下的暖床丫鬟,在府中时殿下与我夜夜笙歌,出了府还不忘带着我,殿下待会可是要与我泛舟湖上,幕天席地?”
“泛舟湖上,幕天席地。”萧雨歇拖着懒洋洋的调子,手中折扇悠悠一敲鹿鸣意的眉心,“看来你对下水捞鱼之事念念不忘。”
鹿鸣意拍开萧雨歇的扇子,立刻求饶:“殿下,好殿下,你就饶了我吧。”
萧雨歇收回折扇,心情颇好的扬起唇。
下马车时,萧雨歇托了下鹿鸣意的手,忽地问起:“意意出来玩,可带了铜板?”
民间百姓一年花销也不过几十两银子,是以街边之物多以铜板来交易,鹿鸣意甚至忽略了那个称呼,惊讶道:“你竟然还知道铜板?”
她还以为萧雨歇跟萧雨浚一样,是只知黄金白银的皇室子弟。
“想知道自然会知道,不过”萧雨歇停下脚步,侧身问她,“意意可想好该如何称呼我了?”
鹿鸣意眨了眨眼:“我不太想唤你公子,用男子的称呼总感觉有些怪。”
公主皇子皆可被称为殿下,可其他的称呼,鹿鸣意在府中见惯了彩衣襦裙的萧雨歇,即使如今对着她一身男装,依旧唤不出口。
“那便不用唤了,跟紧些别丢了。”萧雨歇似乎心情颇好,没有再计较称呼。
从宁王府到城中闹市,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整条长街灯火璀璨,花朝的祈福礼在白日已经完成,夜晚便剩下盛大的灯会。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路边小贩不断叫卖,有卖各色吃食的,有卖奇巧玩件的,欢声笑语不断。河边亮起盏盏花灯,扶柳枝上系着红色的姻缘带子,年轻男女互诉衷肠。
一片繁华之象。
鹿鸣意已经许久未见过这样的盛京,前世昭元二十三年起,大齐便已大乱,就算是徜于富贵乡的京中权贵,也人人风声鹤唳。
更别提之后的连年战乱,令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这般繁华之景再也不现。
鹿鸣意望着这样的长街,不禁有些怔神。
直到唇下被贴上一温热柔软之物,鹿鸣意看着萧雨歇递到嘴边的奶糕,张了张嘴:“我”
“见你盯着那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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