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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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了,想吃买就是了,意意万贯家财,难不成连这也要省?”

    温热的奶糕将她的思绪拉回现世,周围摩肩接踵,萧雨歇跟她靠得很近,说话时气息若有似无的落在颊边,惹得鹿鸣意双耳一热。

    “你别乱叫”

    “那叫什么?春梅?夏荷?秋菊?冬霜?”

    清一色的丫鬟名,鹿鸣意木着脸:“那还是意意吧。”

    萧雨歇满意的点头:“乖。”

    看在奶糕的份上,鹿鸣意不与萧雨歇争辩,乖乖咬下一口。糕点虽是奶糕,却并无牛乳的香味,外表纯白,含着一股杏花香,入口时没有王府中糕点即化的口感,却带着一股尘世喧嚣,令人分外踏实。

    鹿鸣意想将另一个分给萧雨歇,却被萧雨歇拒绝,眼神之中的嫌弃之意不予言表。

    堂堂宁王殿下,自然不能当街就食。

    就该为了那层面子被饿死。

    反正饿的也不是她,鹿鸣意看得开,转头往旁边的小摊瞥了眼,就被那小贩逮住。

    “这位姑娘,买个面具吧,花神娘娘定会保佑你遇到一段好姻缘!”

    鹿鸣意抬眼扫向他身后架子上的几排面具,大齐民风相对开放,一些热闹的节日,未婚男女皆会上街游玩,戴上面具既可隐藏自己的身份,也能在面具揭开时带给人惊喜感。

    因此,各节日的花灯会,街上皆有不少人佩戴面具,憧憬遇见天命之人。

    鹿鸣意就近拿起一个面具,正要对萧雨歇招手,一个狐狸面具率先被扣在了她的脸上。

    鹿鸣意不满的挣扎:“你给我戴了什么啊?”

    “青面獠牙的野兽。”萧雨歇随手付了铜板,“很适合你,走吧。”

    鹿鸣意一听青面獠牙就不满:“我可没那么凶,给你戴还差不多吧?”

    人人皆传宁王殿下为人暴戾不堪,尤其在身中奇毒后日日杀人饮血。但无人敢将此事拿到萧雨歇面前去说,鹿鸣意还是第一个。

    萧雨歇脚步停下,转身微微笑:“你今日的胆子愈发大了。”

    四周人声鼎沸,气氛热闹,唯有二人之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在了一起,静得吓人,周围的一切渐渐被割离开,仿佛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熟悉的压迫感再一次袭来。以她这几日对萧雨歇的了解,萧雨歇向来举止从容优雅,极少动怒,只是她越是轻描淡写,便越是靠近动怒的边缘。

    鹿鸣意的唇猛地一抿。

    “但怎么还是如此不经吓?”在鹿鸣意快到极限之时,萧雨歇语气温和的开了口,眉眼间重新染上切实的笑意。

    她又给摊主抛了两枚铜板,拿过同款的狐狸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前面有家酒楼,陪我去吃点东西。”

    直到萧雨歇走出两步,鹿鸣意缓缓将面具摘下,才发现是只憨态可掬的小狐狸,心头陡然一松,抬步跟了上去。

    直到来到酒楼外,鹿鸣意才看清酒楼的牌匾:鹤仙楼。

    也是鹿鸣博与萧雨浚参加诗会所在之处。

    进楼时鹿鸣意先看到从里头出来的萧雨浚和鹿鸣博,拉着萧雨歇快速往旁边一避。

    鹿鸣博走在前头,萧雨浚在后面跟着:“鸣博,你走慢些,等等我。”

    鹿鸣博的脚步越走越快,看起来丝毫不像萧雨浚的伴读,鹿鸣意若有所思,扯了下萧雨歇的袖子提议道:“我们跟过去看看?”

    萧雨歇看着鹿鸣意,没说话。

    鹿鸣意又扯了扯萧雨歇的袖子,压低音软声求:“殿下就陪我去看看吧,万一他们说的是什么要紧之事呢?”

    萧雨歇又看了鹿鸣意两眼,思忖片刻,抬步跟上去。

    萧雨浚和鹿鸣博穿过人群,一路走到河边的无人之地才堪堪停下,鹿鸣意跟萧雨歇躲在一棵垂柳之后,四周寂静无声。

    “卫云翰那厮今日就是故意给我难堪,殿下今日难道还要护着他吗?”鹿鸣博扬起的声音传入耳中。

    “他出自卫家,同阁老是一个性子,清贵之家,不沾私权,就连我父皇也拿他们没办法。”萧雨浚宽声安慰,“再者你春闱的考试名额已到手,何须管他说些什么?我父皇如此欣赏你,只要你能站到金銮殿上,何愁被他压上一头?”

    鹿鸣博神色微动,迟疑道:“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你且放宽心去考,你如今是我伴读,只待考中,将来必是要入内阁辅佐我的。”

    说话声暂消,鹿鸣意疑惑的转过头去看,一只手先遮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

    鹿鸣意被挡去了视线,下意识伸手,垂下的柳丝晃动了一瞬,挂在上面的祈愿牌应声掉落。

    ‘啪’

    “谁在那边?”

    萧雨浚和鹿鸣博边说边往垂柳的方向走。

    萧雨歇的眸中闪过一丝厉色,被袖遮挡的手指缓缓摩挲。

    那边的脚步越来越近,鹿鸣意心口狂跳不止。

    她思索一瞬,果断掐了下自己的胳膊,迅速逼出眼泪,作潸然抽泣状:“官人饶了我吧够、够了。”

    萧雨浚和鹿鸣博的脚步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萧雨歇眉心狠狠一皱,看向鹿鸣意的目光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扔进湖里喂鱼。

    鹿鸣意鉴于刚在萧雨歇那吃的闷亏,主动往柳树上一靠,被风吹得飘扬的宽袖伴着柳丝剧烈晃动,好像遭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淫.刑。

    在脚步声再度靠近前,她转身勾上萧雨歇的肩,在萧雨歇耳边低声哀求:“官人,我真的受不住了”

    鹿秉儒沉着气,重新问:“我问你,宁王的毒如何了?”

    鹿鸣意微微挑眉:“爹未免太过迷信,御医都医治不好的病,我一个冲喜之人怎么能冲得好?”

    鹿秉儒亦觉得有理,对于萧雨歇体内的毒,文景帝让多少宫内宫外的大夫诊治过,皆是一样束手无策,萧雨歇就算有本事贿赂整个太医院,也无法堵住宫外如此多大夫的口。

    思及此,鹿秉儒心中的那杆动摇的称又偏了回去。

    “你那些嫁妆,确实是为父的疏忽,当日答应你的便是答应你的,今日定然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鹿鸣意随意点了点头,“多谢父亲。”

    嫁妆之事轻飘飘的揭过,接下来便是重头戏。

    鹿秉儒对鹿鸣意道:“方才叫你过来,除了嫁妆,还有件事需要提点你。”

    鹿鸣意微微挑眉。

    鹿秉儒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严厉:“你妹妹的话虽莽撞,但并无说错,你是从国公府出去的,国公府倒了于你而言有何好处?宁王如今愿意善待你,不过是看在你国公府女儿的份上,想利用你对付国公府、对付宸王,我一向不同你说朝政,但如今却不得不说了。”

    鹿鸣意眨了眨眼睛,语气无辜:“爹这是何意?朝中禁结党营私,当今圣上正春秋,国公府就迫不及待要拥立宸王了?”

    说到这里,鹿鸣意状似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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