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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第17/18页)
的拍了拍胸口:“还好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到时候就算要被株连九族,也能看在我是宁王妃的份上放过我吧?”
鹿秉儒被噎的一顿,待反应过来后,猛地一拍桌子,茶盏发出清脆的晃动声。
“好好好,我倒是小看你了。贵妃与你母亲为姊妹,宸王同国公府亲近又何错之有?没读过几本书,就敢把结党营私这种罪名扣国公府,好,鹿鸣意,你好得很!”
“我母亲?”鹿鸣意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而后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了。
她打量着这个书房,已经没有她母亲在世时的半点痕迹,一应陈设皆如掩耳盗铃般被人重新更换。
“我娘早就去了天上,您说的是让您抬妾为正,而使得全京城都看不起国公府的李氏吗?”
“长辈的事你无需过问。”鹿秉儒听到这个,气势不自主的减了几分。
鹿鸣意厌烦与他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好,作为女儿我无权过问,那作为宁王妃,父亲应该不是把我叫到这里训斥我几句那么简单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宁王的折子递交给圣上之前,你说服她,将国公府从这件事里摘出去。”鹿秉儒看了眼紧闭的门,压低声音,“宁王的病撑不了多久,他若去了,你一个寡妇还是得仰仗国公府,你才多少年岁,何必为了一时意气搭上自己后半生?”
鹿鸣意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刚才还含笑的漂亮眸子里此刻翻腾着阴鹿与狠戾。
她仰头看向端坐的鹿秉儒,殷红的唇轻启:“父亲这是在威胁我?”鹿鸣意心口狂跳。
若萧雨歇一开始就对她说这样的话,鹿鸣意或许还真得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但她们在这池水里泡那么久,萧雨歇落在她肩上的手依旧很克制。
春宵一刻值千金,到这份上,萧雨歇甚至还在用言语恐吓她,显然是没那个心思。
没想到萧雨歇看起来国色天香冷艳动人的,内里竟然没被皇家的三宫六院污染,还算是个美色当前的纯情之人?
亦或是对女人没有兴趣?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鹿鸣意松快不少,计上心头。
她侧过脑袋近距离佯装深情的看了萧雨歇片刻,眼睛好像带了钩子似的,十分眷恋的从萧雨歇的眉眼、鼻峰处圈圈打转,最后落到那抹薄唇上。
萧雨歇的那层亵衣都好像要被鹿鸣意的眼神扒下来了。
“殿下。”鹿鸣意的眼睛转了转,天生上扬的狐眼专注看人时好像带着无限缱绻,“我身子刚刚被你摸了一通,今夜恐怕不能很好的侍奉你了。”
萧雨歇眉梢轻轻一动。
鹿鸣意扭了扭腰,在萧雨歇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坐姿:“所以等会儿得劳烦殿下用力一些。”
萧雨歇沉默了一瞬,问:“用力?”
“多亲一亲我,把我抱得紧一些。”鹿鸣意坏主意上头,眉眼弯弯,“我后背疼得厉害,过会儿一定会不自主的挣扎,所以殿下一定要狠狠压着我亲,我说什么都不要放开我。”
萧雨歇:
鹿鸣意见萧雨歇沉默,愈发有恃无恐,她一手握住另一手的手腕,然后做了个紧紧扣住的动作。
直到耳边一声低笑。
萧雨歇拉下鹿鸣意的手,握在手里细细摩挲,笑道:“原来你喜欢这种。”
鹿鸣意立刻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但今晚恐怕不行。”萧雨歇放开了手,瞥了一眼鹿鸣意,早就等着这一刻,“进来吧。”
最后的三个字显然不是对鹿鸣意说的,话音落下,传来屋门被推动的声音。
浴池周围有着厚厚的珠帘,隐约能窥见走动的人影。那人恭恭敬敬停在珠帘外,行了一礼道:“殿下,药材取来了。”
鹿鸣意想起萧雨歇方才被施过的针,刚想自觉从萧雨歇腿上下来,就听前方一声惊呼:“你们趁我不在竟然”
萧雨歇蹙眉回头。
木槿带着新装满的药箱站在珠帘内,痛心疾首。
鹿鸣意见状乐了,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萧雨歇刚扎完针就被她勾得在池子里鸳鸯戏水,这府医该不会要气炸了吧?
鹿鸣意一袭透白亵衣悠哉悠哉看戏,差点忍不住脸上的笑,眼尾被水汽熏红得灼眼,艳丽好似从哪个山头跑下来的狐狸精。
萧雨歇的余光扫了一眼鹿鸣意。
鹿鸣意立刻摆出一副严肃的神色,从她身上爬下来,端端正正靠池壁而坐。
萧雨歇:
木槿看起来要被气疯了,一瞧见鹿鸣意那狐狸精还跟她家殿下若无旁人的眉来眼去,当即大步往她们的方向走,痛心疾首捞起萧雨歇的手探脉。
“殿下,您如今气血不稳,不可行激烈之事,您是不是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木槿一手探脉一手去开带来的药箱,盖子掀开的那一刻,清苦的药箱扑面而来,甚至盖过了暖阁内的熏香。
药材很快渗入水里,木槿唠唠叨叨说了许久,时不时还把目光瞥向鹿鸣意的方向。
鹿鸣意才不管府医在怀疑什么,她可没趁人之危对萧雨歇做什么,清清白白满池子的水都可作证。
不过,鹿鸣意很快就乐极生悲。
府医医术了得,配出的药草溶于池水没多久,就开始发挥药效,被萧雨歇摧残过的后背传来一阵灼烧感。
鹿鸣意脸色瞬间煞白。
这下她装也不用装了,眉心真心实意的紧紧拧起,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的泪水开始往外滚落。
萧雨歇原本并不理会府医的唠叨,像是早已习惯,身侧突然传来动静。
她转过身。
鹿鸣意大概真的娇气到受不了一点疼,晶莹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啪嗒啪嗒越落越多,眼神茫然一片,似乎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发作。
只是保养经络的药草就能哭成这幅惨状。
察觉到萧雨歇的视线,鹿鸣意似有所感的抬起头,发白的嘴含着微红的舌尖,对萧雨歇说了句:“殿下,我骨头该不会被你捏碎了吧。”
木槿一听这话,突然看向鹿鸣意。
她的药草对于正常人起不了作用,所以她倒下去时也没顾及鹿鸣意,此刻见鹿鸣意这副模样,也顾不得鹿鸣意勾引没勾引她家殿下,就要去水下捞鹿鸣意的手。
“没碎。”
“你年纪太小,为父自然要提点你几句,切莫入了歧途。”鹿秉儒好像一名慈父谆谆教诲。
他走到鹿鸣意面前,拍了拍鹿鸣意的肩,鼓励道:“去吧,切莫让为父失望了。”
走出鹿秉儒的书房时,外头起了风,国公府的女眷皆在整理鹿鸣意剩余的嫁妆,鹿鸣意独自一人在宅院间走着,风吹得她的身形愈发单薄。
外氅下的双手失了温度,拢在一起也不见半点回温。肩头还残存被鹿秉儒触碰过的触感,鹿鸣意索性解开大氅狠狠掼到地上,周身凝聚着冰冷的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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