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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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第 15 章 等她摔的头破血流,就会……

    第15章

    天气不知何时阴了下来,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向窗户,狂风尖利呼啸,仿佛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青白烟雾袅袅升起,衬得江知砚眉眼越发冷硬, 烟头碾在烟灰缸, 他声音微哑,

    “你觉得你在我们的感情里失去了主体性?”

    “可不管是留在北城还是当律师都是你亲自选的。”

    夏稚鱼:“是, 是我选错了, 我为这个错误决定付出了五年的代价还不够吗?我现在要分手就是在纠错。”

    “纠错?”

    江知砚神色蕴上薄怒,“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的这五年也是个错误?”

    “何止呢?”夏稚鱼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冷箭, 飕飕作响, 专挑着江知砚心上软肉扎,“我现在觉得认识你就是个错误,我这种小啰啰哪配高攀您?”

    “我当初就不该去招惹你,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江知砚倒吸一口凉气, 倒退一步踉跄着撑住桌子, 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呼呼灌进冷风。

    他明知夏稚鱼说的是气话,可被利箭豁开的每一道伤口都疼的厉害, 口腔里蔓延开咸涩血腥气。

    气氛凝滞下来。

    过了好一会, 江知砚抬眼盯着夏稚鱼,突兀出声, 嗓音哑的出奇, “不喜欢我?你喜欢上别人了?那个叫边霖的小鬼头子?”

    “你还有脸问我?”

    夏稚鱼鼻尖似乎又萦绕上江知砚脖颈后刺鼻的恶心香气,她冷笑道:“咱俩到底谁外面有人了你自己清楚。”

    江知砚抬高了声音,“我外面有人?夏稚鱼你真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到底是谁跟边霖不清不楚,又是同学聚会又是新工作,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夏稚鱼气得浑身发抖,眼圈泛红,“我跟边霖清清白白!你呢?你加班回家一身呛死人的香水味,你那是加班还是在跟其他女人调情!”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拇指大小的雨滴子砸在窗户上,玻璃珠似的劈啪作响。

    屋子里越发闷热,沉闷潮气黏在皮肤上,烦躁在空气里撞出滔天怒火,如同烈火烹油爆开的火气,焚烧着躯体。

    江知砚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简直想把夏稚鱼脑袋拆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玩意,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近乎失控的质问道:

    “晚宴、聚餐,哪个场合能没有女人,我身上沾点香水味哪里不正常了。”

    “你一天到晚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而且我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些无聊的要死的傻逼社交,我他妈是为了给你铺路,我是为了让别人瞧得起你!”

    他越说越愤怒,越说越委屈,酸涩到嘴边就变成攻向夏稚鱼的毒箭,

    “你想想你的工作,你能拥有现在的成绩是因为谁?没有我你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穷山沟沟窝着当个小记者!”

    “我求你去了吗!我愿意要吗!你问过我一句吗?”

    夏稚鱼嚯的站直了身子,连膝盖撞在了桌子棱角上泛起的剧痛都顾不得。

    白皙脖颈上青筋暴起,脸上气的一片通红,她咬着牙,仿佛这样就能忍住穿心刺骨的锥心之痛,

    “谁稀罕你们这群有几个臭钱的人看得起?”

    “我穷怎么了,我家里穷我自己不够出色我就要被你这种天龙人瞧不起吗?你妈没教过你尊重别人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江知砚脸色明显僵住。

    夏稚鱼勾唇,齿尖白森森抵着唇瓣,“还真是,有那样子的妈你能是个多正常的人。”

    “江知砚你照照镜子去吧,你现在这幅自以为是的模样跟你妈有什么区别!”

    “傲慢自负的大傻逼!”

    气氛一瞬间凝滞下来,寒意弥漫,江知砚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短暂空白。

    命运的回旋刀经由夏稚鱼之口迅疾准确的扎进江知砚心口,疼的他直吸凉气。

    这话换谁说江知砚都不会伤心,可偏偏是夏稚鱼说的,是他以为最了解他、最心疼他、在他人生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夏稚鱼。

    江知砚语气艰涩的反问道:“你就是这么觉得我?”

    “你难道不是这种人吗?”夏稚鱼嗓音越发尖锐,手指紧紧攥着桌沿,指节发白:“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可你什么时候真的问过我想要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只想和你分手。”

    吵架是一场很疲惫的事情,尤其跟江知砚这种看起来永远冷静着的人,夏稚鱼压抑到快要喘不上气。

    不能哭。

    至少不能在江知砚面前哭。

    她又没做错事,她又没去控制别人的人生和选择。

    夏稚鱼倔强地抿着嘴唇,漂亮微红的眼尾执拗的盯着江知砚。

    江知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吵架是没意义的,两个人互相给彼此扎刀子也是没意义的,越是在这种夏稚鱼情绪化的时候,他作为年长者,就更该去包容她谅解她。

    夏稚鱼不懂事也就算了,他还能跟着她一起不懂事吗?

    江知砚用力闭了闭眼,沉声道:

    “但我觉得这不是原则性问题,可以解决,没必要闹到分手这一步,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我改就是了。”

    听,夏稚鱼惨然一笑。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江知砚还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傲慢,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做出一副迁就她的样子,好像在这段关系中一直在受委屈的是他一样。

    “解决什么?解决掉我的主体性吗?”

    夏稚鱼像是只刺猬,浑身尖刺对准江知砚。

    失望那么多次还不够吗?她之前跟江知砚因为这种话题吵了那么多次,他俩不还是这样。

    “夏稚鱼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江知砚冷冷抬眼,说话声音也高了几分,

    “和我分手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扪心自问我这几年对你不好吗?除了你非要做自媒体这件事我不同意以外,哪件事我对你不是百依百顺的,我连猫毛过敏的生理疾病都克服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还不够爱你吗?”

    夏稚鱼冷笑,“百依百顺?到底是谁在对谁百依百顺,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控制欲,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别给我身上扣帽子,您的爱我可消受不起。”

    针锋相对的磅礴怨气在空气里弥散,江知砚差点要被夏稚鱼气了个倒仰,

    “控制欲?我为了你上班方便买房子也是控制?为了你身体请阿姨也是控制?你良心被狗吃了吗夏稚鱼?”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夏稚鱼按捺不住怒火,仿佛说出口的话越刺耳越伤人,她心底充斥着的恶意就不会反噬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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