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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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君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主位上,一位须发花白,面容清癯的老者缓缓起身,正是荀氏当代颇有声望的长者,荀俭。

    他虽语带客气,但眼神锐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度。

    谢乔上前一步,依礼:“晚辈谢乔,见过荀公,叨扰清净,实是惶恐。”

    荀俭微微颔首,示意她入座。

    他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每个人听清:“今日雅集,群贤毕至,本是畅谈玄理,品评风雅之事。然,窃闻谢使君在梁国,颇有新政,引天下侧目。清流之士,素以砥砺名节,匡扶世道为己任。不知使君之政,可合圣人教诲?譬如,听闻使君选拔官吏,不重家世,自诩唯才是举,甚至起用不通经义之布衣子弟,此举,与尊贤之道,似有不同啊?”

    话音刚落,厅内頓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谢乔身上。

    这看似温和的询问,实则一开场便抛出了最尖锐的问题,直指谢乔用人策略的核心,隐隐带着不合礼法的指责。

    毛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微微出汗。

    谢乔却仿佛未觉察到其中的锋芒,她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荀公所言尊贤,乔亦不敢或忘。然何为贤?《尚书》有云: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乔以为,贤者,非徒有虚名,更在于实才实德,在于其能否为国为民,办实事,解民忧。”

    这三天时间,谢乔早有准备,她是文科生,背东西的能力一流,自然提前充分准备了答案。

    她放下茶盏,目光坦然地迎向荀俭:“梁国初定,百废待兴。若只论出身,不问才能,岂非遗珠于野,使真正有才干、能为百姓谋福祉之人,报国无门?乔所行,正是欲广纳贤才,不拘一格,使贤者在位,能者在职。至于荀公所谓布衣子弟,孔圣亦有言,有教无类,难道出身寒微,便不能心怀天下,为国效力?”

    她頓了顿,声音清晰地传遍大厅:“敢问荀公,若以家世论,昔日伊尹为庖厨,傅说为胥靡,此二人,莫非不贤?梁国立国之本,在于民心。选贤任能,使吏治澄清,百姓安居,此方为最大的德政,亦是最大的尊贤。梁国各郡县上计,钱粮入库较往年增三成,盗匪案件降五成,新垦农田增十万亩,流民安置近五千户。这些,皆是实效。不知诸君以为,此等实效,可算合圣贤之道?”

    谢乔没有直接辩驳经义,而是将尊贤和德政落到了实处,用梁国实实在在的变化作为论据。

    一连串清晰的数字和事实,让原本准备引经据典反驳的几位名士,一时竟有些语塞。

    “巧言令色!”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来自侧席一位中年文士,乃是陈家一位旁支子弟,“谢府君满口实效,数字详实,倒像是商贾计利,而非士人论道!此等效率之说,莫非是取法于商鞅、韩非?以奇技淫巧治国,恐非圣人之道,乃是霸道杂学,非我儒门正统!”

    这顶帽子扣得极重,直接将谢乔打入了非主流甚至异端的行列。

    在场众人看向谢乔的目光,顿时又多了几分怀疑和警惕。

    就在这时,谢乔身后沉默的毛玠霍然起身,对着那陈氏子弟拱手道:“足下此言差矣!《易》曰: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圣人之道,非一成不变之死理。时移世易,政令亦当因时而变。《大学》亦言: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谢府君考察实效,正是格物致知,以求政令之善。何来奇技淫巧之说?至于选贤任能,更是《皋陶谟》所倡:知人则哲,能官人。不问出身,唯才是举,正是上合圣贤之意,下应百姓之盼。足下以法家、杂家相诬,未免武断!”

    毛玠引经据典,言辞恳切,将谢乔的政策巧妙地纳入了儒家可以接受的范畴,为她化解了方才的指摘。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

    另一侧,一个面色阴沉的士人站起身,手中拿着一卷竹简,高声道:“诸位,且不论梁国政绩真伪。我这里,倒有一物,或许能让诸位看清谢府君的真面目!”

    他展开竹简,厉声道:“此乃梁国故吏冒死传出之密信!信中言明,谢府君得以在梁国站稳脚跟,实赖宫中常侍。其所用钱粮,皆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不义之财!其与阉宦勾结,私相授受,此等行径,也配谈清流,也配谈圣贤之道?!”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整个厅堂瞬间炸开了锅。

    与宦官勾结,这在自诩清流的士人眼中,是绝对无法容忍的污点!

    无数道质疑、愤怒、鄙夷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谢乔。

    毛玠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

    谢乔端坐不动,目光锐利地看向那个拿出“证据”的士人,“敢问这位先生,此信从何而来?又是哪位梁国故吏如此大义凛然,冒死传信?可敢请他出来,与我对

    质?”

    她声音陡然拔高:“据我所知,梁国被罢黜的官员中,确有几人因贪赃枉法鱼肉乡里而被下狱。莫非,这位先生口中的故吏,便是其中之一?他们构陷于我,是为一己私怨,还是受人指使,欲借颍川诸公之手,搅乱梁国,阻碍新政?先生与这些罪吏暗通款曲,又是何居心?”

    谢乔的反问又快又狠,直接点出对方可能与梁国被清洗的旧势力勾结,暗示其动机不纯。

    那士人被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口结舌,竟说不出话来。

    厅堂之上,荀氏、陈氏等几位真正能主事的核心人物,如荀俭等人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场上的局势变化,并未立刻表态,似乎在观察,在权衡。

    持信人被谢乔一番抢白,堵得面皮涨红,讷讷退下,可这并未让风波平息,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浪涛。

    先前那呵斥年轻人的陈氏子弟身侧,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站起。

    此人乃颍川宿儒,颇有名望。

    他轻咳一声,厅堂内安静了些许。

    老者先是对着上首的荀俭等人微一颔首,而后转向谢乔,声调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谢府君方才之辩,可谓伶俐。老朽听闻府君曾作《梁园赋》,文采斐然,传颂一时。只是此赋与府君平日行事风格大相径庭。坊间早有传言,此赋实乃他人代笔,谢府君不过沽名钓誉耳。”

    此言一出,比方才的密信更让一些人骚动。

    对于士人而言,才学名声,有时甚至重于德行。

    若连代表性的作品都是假的,那这个人的一切都值得怀疑。

    “老朽自是不信,然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老者顿了顿,干枯的手指指向厅中悬挂的笔墨:“今日雅集,名士云集。谢府君不若以此间景致,或以时局为题,当场赋诗一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见识谢府君真才实学,谣言不攻自破矣。”

    这要求看似给了谢乔一个自辩的机会,实则歹毒无比。

    仓促之间,众目睽睽之下,要作出能匹配《梁园赋》水准的作品,何其艰难?稍有逊色,便坐实了代笔之名。

    当然,谢乔可以用新版本的广告,获得一个小时的[中华诗词歌赋素养],才思如泉涌,再作惊世之名篇。

    就算不用广告,她也可以随口文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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