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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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作为文科生,随随便便背点后世的李白苏轼轻轻松松,如果觉得后世的文风与现在不符,太过跳脱,当世的三曹加建安七子,她也偶有涉猎,足够应付。

    但她都不想用,也不想自证。

    她凭什么要向这些人自证?

    “对!当场作赋!”

    “谢府君若不敢,便是心虚!”

    “女子干政已是牝鸡司晨,若再无真才实学,岂非贻笑大方?”

    “听闻谢府君以貌取人,在下幸赖父母,略生俊俏丰神,不知可入府君法眼,随侍左右?”

    “敢问谢府君闺中宽敞否?能容几人?”

    附和之声四起,污言秽语也开始夹杂其中,越来越不堪入耳。

    矛头再次精准地对准了谢乔。

    毛玠气得浑身发抖,正欲再次起身辩驳,却被谢乔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制止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面对这等同于扒光衣服验明正身的羞辱性要求,以及周遭越来越放肆的詈骂,谢乔非但没有动怒,甚至连姿态都未曾改变分毫。

    她依旧端坐席上,连指尖都没有一丝颤动。

    她不去看那老者,也不去看那些叫嚣的人群,只是静静地垂着颈,仿佛在研究自己面前案几的纹路。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滞了。

    她的沉默,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具力量。

    那是一种全然的、彻底的无视。

    仿佛老儒的指控,众人的喧嚣,都只是夏日里恼人的蝉鸣,根本不配她投入一丝一毫的关注。

    这种死寂般的平静,让原本喧闹的厅堂诡异地安静下来。

    那些叫嚷的声音渐渐稀落,人们面面相觑,被这种无声的蔑视搞得心头火起,却又有些无所适从。

    老儒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最后几乎成了猪肝色。

    他一生受人尊崇,在颍川地界跺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何曾被如此顶撞?

    尤其还是被一个年轻女子,一个出身不明,被他们打心底里视为侥幸得位的异类!

    “竖子!安敢如此!”

    老儒终于按捺不住,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谢乔脸上,声音因激动而尖利,“出身鄙陋,不通礼仪!侥幸窃据梁国,便以为能与我辈鸿儒并列?!汝之所为,不过是哗众取宠之术,与倡优何异!还说什么新政,我看就是饮鸩止渴,祸国殃民!今日竟敢在此大放厥词,污我清流!”

    他越骂越激动,唾沫横飞,言语愈发粗鄙不堪,什么“牝鸡司晨,家国不幸”、“沐猴而冠,贻笑大方”,几乎将世间能想到的对女性和非士族出身者的蔑称都翻了出来。

    就在此时,一直低着头,仿佛在研究案几上木头纹理的谢乔,缓缓抬起了脸。

    她脸上没有波澜,没有被羞辱的愤怒,甚至连一丝被冒犯的愠色都看不出来。

    她站起身,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压得周围的喧嚣都为之一静。

    “骂完了?”谢乔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却又异常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厅堂的每个角落。

    老儒被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噎了一下,后面的污言秽语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脸色憋得更加难看。

    谢乔没再看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上首那几位始终沉默的“大人物”。

    她的语速陡然加快,字字清晰,如同连珠炮一般响起:“这位老先生,还有诸位。”她顿了顿,接触到她视线的人,无论之前是叫嚣还是冷眼旁观,都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仿佛被针扎了一般,“你们聚在这里,高谈阔论,品评人物,吟风弄月,自诩风雅,自命清高。可颍川,就在你们脚下这片土地,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易子而食,你们出门的时候,难道是闭着眼睛走路的吗?还是说,那些挣扎求活的黔首,根本入不得诸位清流的法眼?又或者,你们压根没长眼睛?”

    “《梁园赋》是不是我写的,很重要吗?就算是我亲笔所书,字字珠玑,惊才绝艳,能让一个饿死的农夫死而复生?能让颍川的粮价降一文钱?就算不是我写的,是我找人代笔沽名钓誉,难道就能证明,你们这些空谈玄理、不事稼穑的君子,动动嘴皮子就能变出粮食来,填饱那些嗷嗷待哺的肚皮?”

    “你们指我勾结阉宦?”谢乔轻笑一声,笑声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厅堂每个角落,带着刺骨的讥诮,“宦官权倾朝野,浊乱朝纲之时,诸位清流又在何处高卧?是在自家府邸里闭门著书,痛斥奸佞,修身养性?还是在酒宴之上,拍案而起,挥斥方遒?哦,对了,”她话锋一转,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上首几位,“我倒是听说,颍川不少才俊,为入仕,没少往那些浊流门下钻营奔走。比如说,那荀氏荀绲,因忌惮宦官权势,让其子荀彧迎娶中常侍唐衡之女,此事应当不假吧?”

    这话一出,厅中顿时安静了几分,不少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上首。

    荀彧娶唐衡之女是史实,但史书上没有具体的时间,谢乔其实拿不准这件事到底是过去式,还是未来式。

    但料想此时荀彧大概二十一岁,应当是成婚的年纪。

    “如今党禁解除,诸位又摇身一变,成了刚正不阿的道德楷模,占据高地,开始对他人指点江山了?这脸皮之厚,怕是连雒阳的城墙都要甘拜下风!”

    “说我奇技淫巧?”谢乔的声音扬高,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一张张或惊愕、或愤怒

    、或尴尬的脸。

    “我推行新法,讲究实效,核算数字,注重效率。我承认,我用的方法,可能不够雅。我让官员习算学,是为更精准地统计田亩、人口、赋税,避免糊涂账,减少贪墨的机会。我鼓励格物,改进农具,推广水车,是想让农人省些力气,多打些粮食。我重用工匠,改良器物,是想让百姓的日子更便利。这些,在你们眼中,就是伤风败俗,扰乱纲常的奇技淫巧?”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打在众人的心上:“用这些奇技淫巧,让大家在青黄不接的时候,能有口热粥喝,能少饿死几个人,能让那些卖儿鬻女的人家稍微犹豫一下,这就是祸国殃民?”

    “你们说我不通礼仪,出身鄙陋。不错,我确实不如诸位家学渊源,自幼饱读诗书。但我至少知道,仓廪实而知礼节,礼的基础,是让人能活下去。当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衣不蔽体,随时可能冻饿而死的时候,跟他们空谈仁义道德,宣讲礼乐纲常,岂不招笑?”

    最后那句反问,如同一根针,刺得不少人脸上发烫。

    他们自诩饱读诗书,通晓古今,岂能不知这典故的出处和含义?

    这简直是指着鼻子骂他们愚蠢、麻木、不恤民情!

    那老儒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经学、礼法,在对方赤裸裸的现实质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厅堂里,死一般的寂静再次降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某些人不安挪动身体的细微声响。之前那些附和叫嚣的人,此刻都恨不得找个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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