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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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谢乔同样着力于农事与手工业。

    她下令组织人手,包括先前的黄巾俘虏,在城郭左近开垦荒地。吏员先勘定荒地区域,召集民夫,执斧持锄,芟除荆棘,搬开石块。随后,牛挽犁,奋力将坚硬的荒地深耕细作,翻出新土。田曹再按丁口将开垦出的田亩分发给愿意耕种的百姓,并提供部分籽种、农具,许以数年内减免田赋。

    至于手工业,则鼓励匠人制作更为精良的农具、陶器、织品等日常用物,以供民需,更销往四方。

    三年来,一座草堂,吸引了天下士人的目光。烽火连天,中原板荡,有志之士听闻梁国安定,且圣人降世,或为躲避迫近的狼烟,或为寻一隅清静治学,或为将胸中所学付诸实践,不远千里,跋山涉水,纷至沓来。

    草堂之内,学风浓厚。

    有专研经义者,捧着先贤的竹简或帛书,在郑玄等大儒的引领下,逐字逐句地剖析微言大义,时而为一字之解争得面红耳赤,时而又为豁然开朗而抚掌赞叹。学子或席地而坐,或伏于低矮的几案,手执毛笔,于木牍之上认真记录。

    有习律法者,则聚集

    一处,研读汉家律令,吏员会取来一些实际的案例,隐去姓名,供他们探讨,分析条文如何适用,权衡情理法理。

    有究算术者,则以算筹在特制的算板上布列演算,解决田亩分割、粮草调配、工程预算等实际问题。毫厘之间,关系重大。

    郑玄与圣人那场旷古烁今的辩经开了先河。

    草堂内,精彩的辩经常常发生,但辩经的双方却不再是当初的圣人与郑玄。这已成为学子砥砺思想,增长见闻的重要方式。

    白驹过隙,三年后,第一批在草堂潜心修习的学子已然学有所成。

    其中一部分,经草堂师长举荐,再由功曹考校其品行与才干,若堪用,便被征辟,分派至梁国各郡县,充任小吏,辅佐政事,将所学用于实处。

    另有一些性喜钻研、且颇具教导天赋的学子,则选择留在草堂,担任助教。他们协助郑玄等先生整理经籍,为新来的学子答疑解惑,或带领小群学子温习课业,传道授业,将所学薪火相传。

    当然,亦有一二胸怀大志,不甘偏安一隅者,他们认为梁国虽好,终究非天下之中。

    于是,他们收拾好简陋的行囊,拜别师友,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雒阳的道路,期望在那风云际会的帝都一展拳脚,博取功名。

    谢乔并未因为人才流失而可惜,从草堂出去的人,自然有和梁国割舍不掉的羁绊。他日无论身在何方,未来都是可以利用的政治资源。

    这期间,郑玄始终兢兢业业地在草堂讲学。

    谢乔此前还以为,他会继续探究谢均的身份。尤其是听闻那日辩经结束后,突然暴起,扯开帷幕,认出谢均,情绪激动不能自已。

    但郑玄没有,这三年来,他的心境异常平静,仿佛压根不感兴趣,又仿佛当日之事并未发生。

    梁园之内,文会雅集,三年来未曾断绝。

    文会上所出佳作,由众人公推,或由德高望重者品定。被选中之篇章,便有专职书佐,恭楷抄录。而后,召来技艺精湛的石匠,于梁园一侧特设的石壁上,依样摹勒。

    这石壁,便是“梁榜”。

    每有新作上榜,便引来许多士人学子围观、传抄。

    更有乐工将其谱上曲调,于市井酒肆间传唱,一时成为美谈。

    如此,梁园风流,亦随这些诗文歌赋,远播四方。

    谢乔最开始行使国相的征辟权,从参加文会雅集的士人中,遴选出来的小吏,进入梁国官场,为梁国办事。

    这些官吏在实习期满,大部分继续留任。

    其中佼佼者,便是现如今任工官的毛玠。

    待这批早期征辟的官吏在各自的职位上历练已久,对政务日渐娴熟之后,谢乔又有了新的考量。新的政策是,根据自身意愿,委派到西凉锻炼,足三年后可选择回归中原,届时将会得到更好的福利待遇。

    部分小吏跃跃欲试,陆续被调用到西凉的官场中。

    圣人答疑的惯例,仍在梁国延续,依然是每日十问。

    每日清晨,草堂外便有专设的几案,欲求问者将疑难写于木简或竹片之上,投入一旁的木匣。童子会从中拣选出十条,呈交圣人。

    至于“答主”,包括荀爽、蔡邕、谢均,以及谢乔本人。

    为了将荀爽留在梁国,谢乔颇费了一番工夫。炸土豆那老头很快吃腻了,别的瓜果,他大都不感兴趣。谢乔遂又以孜然肉串,勾住了他的味蕾。

    圣人既然是圣人,自然不常露面。谢均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在西凉,同时还兼具建造屋舍的任务。谢乔空闲时,也会回西凉帮忙。

    经年累月,圣人答语万万千千,谢乔寻人编纂了一本连载中的《圣人言》,记录每日问答。

    当然,内容得是精挑细选、绝对安全、高度符合梁国当前发展核心价值观的版本,夹带私货,潜移默化地传递一些普适价值观。

    比如众生平等。

    在这个年代,阶级分化根深蒂固,“众生平等”之类的话更像是妄言。

    《圣人言》并不能实质性地改变什么,但至少,能在人们心中,悄悄地埋下一颗种子。

    种子,总有发芽的那一天。

    至于梁国的军防。

    校场之上,关羽、屯长张飞二人每日操练军士,未尝懈怠。

    军侯关羽声若洪钟:“今日操演,先习队列!闻鼓而进,闻金而止,左右转进,务必整齐划一,如臂使指!”

    他走入队列,纠正某个新兵略微倾斜的矛尖,又拍了拍另一人不够挺直的腰杆。随后,他会亲自演示几套刀法,大开大合,势沉力猛,每一次劈砍都带着风声,让军士看得心驰神往。

    另一侧,屯长张飞不时咆哮着冲入战团,用手中的木矛拨开缠斗的兵士,大喝道:“出矛要快!要狠!看准了再刺!莫要胆小如鼠!”

    他亲自下场,与三五个军士对打,木矛在他手中使得虎虎生风,逼得对方连连后退。

    他更注重激发军士的血勇之气,常以激将法道:“哪个孬种不敢上前?!”

    训练间歇,他会与军士们一同席地而坐,大口喝水,拍着他们的肩膀说些鼓劲的笑话。

    相府之内,长史刘备则又是另一番景象。他长年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牍簿册之间,其处事条理分明,待人谦和有礼,又能洞察细微,常于繁杂事务中寻得症结,提出妥善建言。

    梁汾亦在军务上日益精进,常与关张二将讨教兵法,夜则研读谢乔所授之兵书图志,于排兵布阵、军械调度一道,颇有心得。

    极支辽则于智谋一道用心钻研,不再局限于书本,更开始分析各地传来的讯息。谢乔常将一些从北方各地搜集来的情报,如南匈奴部落动向、地方豪强纷争等,交予他剖析,锻炼其判断时局、揣摩人心的能力。

    Ⅱ型的投石车造完一百架之后,果然如谢乔所料,[工坊]的图纸升到了Ⅲ型。由此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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