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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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记忆力以及处理事情的效率与能力,但在日常生活中是持有怀疑的态度的。

    同学都记不住,能记住这些小事?

    梁京濯神情认真,将她刚刚说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复述了一遍,说完,亲一亲她认真听他说话时,轻轻抿着的唇,继续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青绿色的裙子。”

    谢清慈顿片刻,回忆了一下那天自己的衣服,随后一副“被我抓到了吧”的神情,“才不是,我穿的鹅黄色的裙子”

    小飞袖,碎花!

    当时她还担心踩湿鞋子而一路小心避让,导致裙摆被溅湿了一片。

    梁京濯看着她搞怪的小表情笑了起来,重复一遍:“我说的是第一次见你。”

    那个落日黄昏下的天桥。

    谢清慈卡顿了一下,发现无力反驳,因为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天穿的什么衣服。

    但同时,她又反应过来另一件事。

    “梁总,你不对劲。”她微微眯起眼睛,“我当时十七岁,未成年,你不是一见钟情吧?”

    梁京濯靠在沙发上,闻言轻挑了下眉,手指绕了绕她散在肩头的头发的发梢,细细软软的,与她这整个人搂在怀里的感觉一样,“在港岛只要监护人同意,十六岁就可以做婚姻登记,而且,你现在也未满二十一岁。”

    谢清慈想起之前做婚姻登记的时候,她需要额外准备的一份监护人同意书,港岛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六岁,只不过十六岁至二十一岁需要有监护人同意才行。

    其实说一见钟情也不准确,当时梁京濯只是注意到了这个女孩,直到后来再次遇见,他觉得可以试试。

    “所以,如果第二年再遇见你,当时结婚也可以。”他道。

    谢清慈疑惑,“为什么是第二年?”

    这个还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

    他亲一亲她的额头,“尊重一下内地对于成年的规定。”

    还挺有道德感。

    谢清慈忍不住反驳:“但内地满二十岁才可以做婚姻登记,与十八岁有什么关系?”

    他很厚脸皮地道:“那不关我的事。”

    “……”——

    作者有话说:梁总:道德层面不受谴责就行,其它与我无关

    第65章 纵你娇矜

    从港岛回京兆,学校就正式进入了考试月,专业课文化课接连好几场重要考试,谢清慈也没空再去福顺胡同。

    温姨每天给她发小橘和三小只的近况,入冬后四只小东西都齐齐长胖了,原先能轻松爬至顶层的猫爬架,如今要费些劲才能爬上去。

    那天在图书馆复习休息的间隙,温姨给她发来最新视频,小橘试图像当初那样腾空飞扑上猫爬架,却遭遇滑铁卢,直接咕噜噜从半程滚了下来。

    她闷笑一声,将视频转发给了梁京濯。

    他近来不忙,但也被她勒令最近不许过来找她,她没空见他,而且考完试就放寒

    假了,左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又能见面了。

    他起初还想与她讨价还价,“我过去你也能复习,我不打扰你。”

    谢清慈已经上过当,才没那么傻,元旦去港岛说的也是腾时间复习,他最初也是说不打扰她。

    然后就是就算手受了伤也不闲着,他在书房,她在客厅,中途总出来喝水、接电话不说,还总绕过来捏她亲她,轻而易举引发一些本来没打算发生的事情。

    一来二去,谁都没静下心来忙自己的事情。

    谢清慈走的时候,复习资料还停留在前一天在他办公室时复习到的地方。

    于是与他约法三章,期末考结束前不许去京兆找她,不然寒假她也不来了。

    梁京濯还算有信用,答应了她不打扰她,就真的没怎么打扰她,只在每晚她复习结束后与她通个电话。

    前后一个月下来,谢清慈由最初的腾不出时间接他的电话,到每天快到打电话前的十分钟就开始走神。

    连柯朦和段思妤都看出来,一唱一和演起了双簧——

    “最近一进宿舍就好甜呀!”

    “谁喷香水了?”

    “什么香水呀,是有人坠入爱河啦!恋爱的甜香!”

    谢清慈被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佯装没听懂,回:“有吗?好像没感觉到。”

    惹得柯朦和段思妤一阵笑,说她可爱。

    消息发过去,梁京濯的回复很快发过来:【这么胖了?四辆小卡车似的。】

    他上一次过来几小只是比之前胖了许多,但还没胖成这种程度,都快赶上小煤气罐罐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谢清慈被最后一句逗笑,但又不能笑出声,回:【是呀,看起来肉嘟嘟的,想rua,还想抱一抱。】

    消息发出去,对话框里沉寂了片刻,发来一句:【只想猫吗?】

    她抿唇顿了片刻,一字一顿敲出答复:【还想梁老板。】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柯朦要与父母去外省看望长辈,过完春节再回来,段思妤则要与家中亲友一起家庭旅行,大概率也是要寒假结束后才回来。

    二人考前就收拾好了行李,出了考场就风风火火地离校了。

    谢清慈打算过几天再回去,前些天在图书馆给复习,馆内暖气开得太足,她脱了外套,出去的时候没及时穿,又一次很不幸地中招,感冒了。

    但也没严重到像之前那样高烧,只在前三天断断续续低烧了几次,吃了药就减缓了许多,她打算考完去医院看一看,不行就输个液,不然回去肯定又要惹老太太担心。

    这事儿她当然也没和梁京濯说,但他还是通过与她打电话时,她那略带鼻音的说话声听出了不同寻常,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她打哈哈,说只是刚刚出了趟门没穿外套,有些冷,有点鼻塞,回暖后就好。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没再追问,问她还有几天考结束。

    当时其实只剩最后一场考试,但她骗他还得考三天,最后一天要与同学一起吃饭,让他如果要过来就隔天再来。

    她觉得输三天液应该也要好差不多了。

    他回好。

    可很不幸的是,在考完的当天,她又一次发烧了。

    柯朦和段思妤已经走了,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半夜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喉咙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跌跌撞撞地下床,翻出体温枪量了一下,直接飘升至三十九度三,差一点就四十度了。

    从药箱里找出退烧药,吃完后躺回床上,温度却一直没降下去,一个小时后又量了一次体温,甚至比之前还高了零点五度,是真的直逼四十度了。

    再这样下去,一夜过去她可能得烧傻了,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决定还是起床去医院。

    京兆入冬后大雪一场接一场,强撑着晕乎乎的脑袋从宿舍楼走出去的时候,正是大雪纷飞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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