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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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沿看了看地板,在犹豫要不要赤脚下床,梁京濯绕过床尾,“我抱你。”

    她笑起来,张开双臂,应道:“好。”

    事迹败露,还没被“揍”,谢清慈很具有良好的售后精神,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去衣帽间,不忘甜言蜜语,“我过来之前,舍友问我干嘛去。”

    梁京濯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抚在她的背上,闻言垂眸看她,嘴角上勾一抹浅浅的弧度,明知她是在讨好他,还是配合地反问:“你说了什么?”

    她笑嘻嘻地主动印了一下他的唇,“我说我要去哄我老公。”

    他轻笑一声,对她的讨好很受用,也亲了亲她的嘴巴,“所以你的舍友小朋友就送了我这个礼物?”

    刚刚的画面闪现脑海,谢清慈还是忽地红了脸,“我不知道是这个。”

    不然她说什么都不可能要,更不可能给他的。

    见她的反应这样可爱,梁京濯靠过去亲一亲她的鼻尖,蓄意逗她,笑道:“那你转告那位小朋友,我很满意这个礼物,可以继续送。”

    声落,怀中的人立刻红着脸瞪他,语气娇嗔地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接着趴到他身前,咬了他一口。

    他笑起来,假意吃痛地“嘶”了声,笑道:“小狗怎么还咬人呢?”

    埋在身前的人“哼”了一声,又轻轻咬了一下,“反正都是小狗了,小狗就是咬人的。”

    他偏头吻她的鬓发,应好-

    上次梁京濯给她买的夜宵是靠近中环的一家,谢清慈觉得味道一般,还有些咸。

    但接近凌晨时分还开门营业的店铺实在不多,加上梁京濯自己平时也是从来不会吃夜宵这种东西的,他不知道究竟哪家好吃。

    于是谢清慈又一次去搜排行榜了,这次搜的是本地人推荐榜,最终寻到一家在湾仔

    的店,说是鱼蛋粉和牛腩不错。

    她将地址搜出来,问他:“这个可以吗?”

    梁京濯看一眼详细地址,点头应:“可以。”随后便启动了车子,带她出门吃夜宵。

    抵达目的地后,意料之外的人还挺多,夜市的桌椅都摆到了路边。

    梁京濯不吃,但谢清慈总觉得她吃他看着太怪异了,非给他也点了一份。

    等着上餐的功夫,谢清慈看了看周边还挺热闹的环境,问他:“你念书的时候都不和同学一起出来玩吗?”

    她发现他有时候真的没有一点这种喧闹市井生活的经验,和林乐欣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天一地。

    梁京濯摇了摇头,“很少,大多都是一起打球或者徒步登山。”

    是真的很无趣了。

    “不过我一般也没时间,很多课要上。”

    竞赛以及各类拓展班就几乎占满他所有的课余时间了。

    其实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这些,好像那样生活已经成为习惯,自幼时起的培养路线就注定了他要与其他同学不一样一些。

    谢清慈撇了撇唇,“好可怜。”

    随后又回忆起来,“我想想你上拓展班的时候我在干嘛,和同学逛街?看漫画?”

    梁京濯笑起来,“我第一次上拓展班的时候,你应该在喝奶。”

    “……”服务员来上餐,谢清慈拿起勺子,故意与他作对,“那你高考的时候我还在念小学四年级呢。”

    平时没感觉出来,落实到具体阶段后,才忽然发现他们之间差距的确是有些大的。

    谢清慈顿了一下,刚想解释她不是说他老的意思,他却先一步笑了一下,温声道:“不好吗?”

    “我先你一步完成人生许多个需要探索成长的阶段,在你需要时,可以直接将标准答案告诉你,不用你再自己摸索攻克。”

    他说话时的神情温和沉着,像是早已考虑好了这个答案。

    他先行一步试探出正确的路口,然后将正确答案直接交到她的手上。

    谢清慈缓缓笑起来,应道:“好。”-

    全年无休的梁总请假了,理由是负伤。

    总裁办的员工对此十分震惊,怎么一夜之间老板就受伤了?

    有人想起今早看见的艺术馆灯架脱落的事故新闻,通报有两名人员受伤。

    “不会其中一个就是老板吧,我看技术组那边的周工也请假住院了,说是意外受伤。”

    午间休息的时候陆励被几个同事拦下询问情况,他没细说,只说了梁总小伤,修养两日就能回来了。

    毕竟是跟在梁京濯身边六个年头的特助,自然看出技术组的那位周工与老板之前微妙的氛围,他想了想,觉得大概率和老板娘有关,但作为下属,私自议论老板私生活是僭越的,所以对于此类打探,他一律含糊应答。

    同时想起今早晨会前,他给梁总拨去电话,交涉今日晨会的内容,听筒内梁总的声音一如即往的朗润平稳,中途却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轻声道:“我又添新伤了。”

    语气低柔,明明是表达不满,却听不出一丝指责。

    接着就是老板娘慌乱的声音传来:“要不要紧?完蛋,见血了。”

    当时工作内容已经交接完毕,他愣怔一瞬,忙开口:“十点有个线上项目会,我提前十五分钟联系您。”

    对面应了声:“嗯。”

    随后便挂了电话。

    而后在十点的项目会上,镜头中,一贯仪容利落清爽的老板下巴上出现了一个肉眼可见的血痕,是从没出现过的意外,一众与会高管都愣怔了一瞬。

    而这道血痕的“元凶”事后疯狂查阅哪个牌子的祛疤膏见效比较快。

    谢清慈没替人刮过胡子,早上起来梁京濯的手不方便,她让他用电动剃须刀,他说只在休息日会用电动的,其余有工作安排的时候都是用手动的,因为刮得干净清爽。

    回想了一下他工作日的时候的确都是难见胡茬,仪容整理得十分妥帖。

    再看一眼那看过来的,充满试探期待的眼神,她get到了他的意思,说她帮他,但不能打包票能刮好。

    他将剃须刀递进她手里,说没关系。

    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不仅没刮好,甚至还出了点意外。

    伤口倒是不深,但谢清慈担心会留疤,那真的有些毁他一贯的商务形象了,加上他手背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大概率也是要用到祛疤膏的。

    于是她逛遍各大种草安利帖,一下子疯狂购入了好几款,并提醒他回头伤口愈合了记得用。

    还有几款线下没有卖的,她在购物软件上下了单,一一问好到货日期,给他写了张便利贴,贴在了冰箱上,但又觉得他平时大概率不会自己用到冰箱,就又给他贴去了床边柜上。

    梁京濯坐在沙发上捧着电脑处理工务,看着在家中里里外外奔走的身影,无奈一笑,将人拉过来,“别忙了,我记得住。”

    谢清慈不信,“那你复述一遍。”

    她不怀疑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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