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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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皇命,一死又何足惜呢?”

    他目光流转,满怀真情道:“不然,我若是带着天狼营闹将起来,皇上怕是还要追您教导不力之责呢。”

    他要报复。

    明火执仗的,毫不避讳的。

    乐无涯清楚,父亲必是看得出来他的心思。

    但他同样清楚,父亲宠他、爱他。

    “乐无涯是景族赫连氏之子”一事,一旦被旁人得知,乐无涯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自己在乐千嶂面前疯这一回,说白了,是仗着爱的。

    即使是敌国之子,即使是他虚假的儿子,十七年过去,乐千嶂仍是不能不爱他。

    于副将和他,同时放在一杆秤上,乐千嶂必会选他。

    乐无涯有这份底气。

    他甚至还俏皮地歪着头,给乐千嶂出主意:“前线战事如此激烈,于副将又格外喜欢刺探情报,您派他再出去公干一趟,我自有办法料理了他。”

    乐千嶂眉头微微跳动:“他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乐无涯:“我记性很好的,他给我买点心,给我带边地的特产;抱着我去看烟火,叫我骑在他脖子上;带我去南亭河里游泳,告诉我他见过一只很大的水猴子。”

    将那些温情时刻细数完毕,他又问:“那,爹,你什么时候派他出去?”

    乐千嶂看着乐无涯,仿佛这十七年间,他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他突然横死,上京会派人查问。”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乐无涯耸耸肩,“况且,这时候除了您和我,谁也不知道我身世败露了,他死在此刻,不会有人怀疑的。”

    他用撒娇口吻道:“只有他死了,我才能继续好好做乐家的儿子啊。”

    乐千嶂垂下眼睛。

    他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心思怪异的小儿子,只道:“让我想想。”

    乐无涯态度很好:“那爹爹,您早点休息,阿狸先退下了。”

    走到帐门前,他正要挑起帘子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刹住脚步,回身问道:“爹,为什么给我起名叫无涯啊?”

    乐千嶂看起来并不想说。

    但在停顿半晌后,他还是告诉了他实情:“于副将说,他把你从赫连彻手里抢走时,赫连彻……一直在叫你的小名。”

    乐无涯:“‘鸦鸦’?”

    乐千嶂已放弃猜测乐无涯是从何得知这么多细节的。

    似乎除了于副将“酒后失言”,已经没有其他解释了。

    他一点头:“是。是‘鸦鸦’。”

    乐无涯挺灿烂地一笑,咽下了嘴里泛起的淡淡血腥气。

    鸦鸦。

    鸦鸦飞回他的帐中,自去休息。

    谁想,天蒙蒙亮时,军营里突然闹将起来。

    听到嘈杂骚乱声,乐无涯揉着眼睛出帐,恰好迎面遇上了披衣带露而来的裴鸣岐。

    他劈头便道:“你昨夜没去过于副将帐里吧?”

    乐无涯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没有啊。”

    裴鸣岐顿时松了口气。

    “什么事?”

    见乐无涯无事,裴鸣岐便滔滔地讲起了前因后果:“昨夜,于副将在自己帐里煮汤饮酒,用的是附近采来的白蘑菇,可这里头有几朵剧毒的,他喝下去就中了毒,还叫不出声儿来,今早才被人发现。他现下已经动不了了,乐将军下令,要赶快把他挪到附近县城里寻医问药呢!”

    裴鸣岐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听有经验的人讲,他这样就算治好了,后半辈子也得瘫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见乐无涯一脸的若有所思,裴鸣岐再次警告他:“以后可不许你贪嘴乱吃!”

    乐无涯转头,看向主帐方向。

    乐千嶂独身一个立在帐前,遥望着混乱起处。

    察觉到乐无涯的视线,他只回头与他对望了一眼,便撤回视线,回了中军帐中。

    怔愣过后,乐无涯低下头,轻轻一笑。

    这个人,算是父亲替自己了结了。

    那么,该轮到下一个了。

    第48章 伪装(一)

    迎宾楼聘请了一名酿酒师傅,专酿白酒,纯度颇高,和烤羊风味恰是相配。

    乐无涯自己饮不得酒,便问裴鸣岐:“风味如何?”

    裴鸣岐长于上京,舌头颇挑剔,是能尝出美酒优劣来的。

    闻言,他矜持地一点头:“还成。你可要来一点?”

    乐无涯满意地一点头。

    对于裴鸣岐而言,“还成”便是极高的赞誉了。

    乐无涯自斟了一杯酒,随手倾倒于地。

    见裴鸣岐面带疑惑,乐无涯解释:“有个亲人早逝。听说他喜欢饮酒,这些年遇到好酒,总想让他尝几口。”

    闻人约心中一动。

    既是亲人、又是能祭酒的关系,为何要说“听说他喜欢饮酒”?

    裴鸣岐没注意到这点。

    他将重点放在了“酒”字上。

    他招来师傅,耳语了几句。

    待一饭终了,一行人下楼时,乐无涯发现,他马背边多了两大坛红纸封的白酒。

    乐无涯厚着脸皮拱手致谢:“多谢裴将军了。”

    裴鸣岐不耐烦同人客气,翻身上马,一扬马鞭:“送你回南亭,顺便看看二丫。”

    与乐无涯视线相接一瞬,他耳朵一红,补充道:“不是去看你的,少自作多情,就是怕你把狗给我养死了。”

    安副将麻木着面孔,好假装自己没听见这一句欲盖弥彰的蠢话。

    乐无涯也装作没听见,倒是闻人约在旁轻轻一笑,笑出了裴鸣岐一肚子气。

    他一路都在琢磨,自己喂自家的小紫檀炉子,喂什么好的都不为过,偏让这明秀才蹭了几口,确实可恶。

    因为心怀幽怨,他走出一段,便要回头监督二人,但凡看他们聊起了事情,就要放缓马速,绕着他们走一圈,以昭示自己的存在。

    安副将看了一路,早已是心如止水。

    他依稀记得,二丫以前养在少将军这里时,也喜欢这么绕着人走,像是要圈出自己的一方领地似的。

    他们肚子里有了食,马也在他们吃烤羊时吃饱了食水,脚力加快了不少,又抄了几条近路,天擦黑时,他们便抵达了南亭县。

    独守南亭的师爷得到太爷返回南亭的信,颠儿颠儿地奔出来,却意外撞见了裴鸣岐,大惊之下,忙张罗着准备洗尘宴席。

    裴鸣岐拒绝了他,转向了乐无涯,直接张口讨要:“烤羊已经请你了。我的阳春面呢?”

    安副将虽然眼睁睁瞧着自家将军丢了一路人,早已习惯,如今见他如此行径,也忍不住要扶额了。

    阳春面之约,大可以留在下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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