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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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着乐小将军的那段时日。

    南亭风物,能让他想起过往种种。

    这里才是他的故乡。

    尤其是看见与乐小将军气质肖似的闻人县令,他更觉亲切。

    他就当是回家省亲了。

    姜鹤不是个能与人谈天说地的性情,乐无涯交代完了送信之事,便起身告辞。

    离开驿馆,被夜风一激,乐无涯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他揉一揉鼻尖,决意还是要将武艺操练起来。

    这一趟远差出下来,乐无涯深有感触。

    少食、多劳、疏于锻炼,哪一样都不是长久之相。

    骑马久了会腰痛,抢灯也抢不过裴鸣岐,想想就憋气。

    在乐无涯晨起开始练枪的第三日,他心心念念的石料运至南亭。

    与此同时,姜鹤的快马也已抵达上京。

    当他挟着仆仆风尘,行于长街时,突然感觉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姜鹤敏锐地一抬头,便瞧见了身着一身简朴素衣的六皇子坐于一家茶坊的二楼,头戴文士巾,两侧布带掩住了耳朵。

    他独身一个,似是穷极无聊的样子,正用单手绞着左侧的文士巾玩耍。

    察觉到楼下投来的视线,二人视线相交,六皇子便垂下头,放下手,对他温和一笑。

    姜鹤见了主子,忙上了楼去,躬身行礼。

    六皇子递来一杯清茶:“辛苦了。”

    主子赏赐,姜鹤便接来喝了。

    他的声音温文尔雅,一如往昔:“可有手信?”

    姜鹤如实转述了乐无涯的口信:“并无。闻人县令托我捎信,说是想讨要一幅主子的画像。”

    “画像?”六皇子眼睫一闪,“作何用途?”

    姜鹤诚实道:“不知道。”

    六皇子沉思半晌,对他一笑:“好。知道了,你一路劳累,速速回府,好好休息几日吧。”

    姜鹤乖巧一揖,全了礼数,方才离去。

    从姜鹤转身的那一瞬,笑意便潮水似的从“六皇子”脸上褪去。

    待姜鹤牵马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他才撩起右侧的文士巾,露出了缀着紫色猫眼的右耳。

    七皇子习惯地抚摸着耳垂,似笑非笑,自言自语:

    “……何时竟这样亲厚了啊?”

    第49章 伪装(二)

    姜鹤转回六皇子府,本打算依令好好休息,却遥遥听见双穗堂传来的悠扬笛音。

    他顿感不妙,找来如风,询问六皇子今日可有出府。

    今日,皇子府里的水井辘轳坏了,如风正在请工匠修缮。

    上京的春日来得早,如风又里里外外跑了一大通,热得鼻尖挂汗,来不及听清姜鹤的问题,便利索道:“皇子吹了大半个时辰的笛了,您要回话,再等一刻两刻的,就差不多了!”

    说完,他又一阵风似的没了影踪。

    姜鹤呆立在原地,知道自己是坏了事了。

    六皇子一出双穗堂,便看到了跪在外面请罪的姜鹤。

    听他讲完前因后果,六皇子并未责怪于他,赏了他一个荷包,叫他好好休息。

    姜鹤深觉受之有愧,返回院中,自行拿了一个时辰的大顶,作为惩处。

    ……

    次日,皇上召见百官议事。

    项知节、项知是均在其列。

    晨曦初开、星存半空之时,成年且有差事在身的皇子们,已在朝房集合完毕。

    项知是难得地同项知节打了招呼:“六哥,这些日子不见了,不知在忙些什么?”

    对于他这明知故问且不怀好意的弟弟,项知节思索了一下,答道:“最近新得了一份笛谱,正忙着校对。”

    “六哥雅致。”

    “知是也颇有闲情。”

    眼前端的是一番兄友弟恭的景象,但二人言各有意,是貌合神离、话不投机。

    项知是作委屈状:“六哥可是误会我了?知是可不敢顶替六哥名号,昨日我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您的卫队长就一五一十地同我说了,我要自辩都来不及。”

    项知节视线一转,落在了他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青衣纁裳之上。

    饶是上朝的服制有明确规定,小七腰间佩玉,冠上明珠,均是一流质地。

    若他昨天也是这般穿戴奢华,姜鹤就算再呆,也能一眼识破他的身份。

    察觉到他视线落处,七皇子便知晓自己装不下去了。

    “六哥,我能找出一件和你相似的衣裳,实是不易,你就不要再挑拣啦。”项知是微微笑道,“你素日里也不要太简朴了。若是府里有什么不足的,跟七弟讲。我们一母同胞,有什么事是不可商量、不可分担的么?”

    五皇子项知允见他们状似亲厚,便插了句话:“六弟、七弟,在说些什么?”

    “无事。话些家常罢了。”项知是背着手往前一凑,亲密道,“五哥近来气色好了许多。”

    项知允方才并没将他们的谈话听入耳,只当他们的窃窃私语是源自同胞情深,不觉一笑:“是么?”

    六皇子:“近来上京有一游医,名唤崔罡英,在治疗肺、胃疾上颇有心得,上京之人,无不赞其为杏林圣手。五哥可派人前去延请,能缓一缓咳疾,也是好的。”

    项知允想推说自己无事,一张口却吭吭的咳嗽了起来。

    他好容易平复了呼吸,微喘两下:“多谢……六弟举荐。”

    七皇子适时地探了脑袋过来:“六哥这么关心江湖游医,可是自己身子有何不妥?”

    闻言,项知允略有些不安,但待细细看过六皇子面色后,他略略松了口气:“小六身子自小强健,就是几年前病了那一场,如今看来已经是大好了。”

    项知节面上微有红晕,低头不语。

    项知是露出诧异之色:“这就完啦?”

    二人齐齐看向他。

    “五哥,与其感激,不若投桃报李?”项知是很是热心,居中张罗道,“听说六哥最近想要画一副人像画。上京有一位姓黄名公昌的画师,技艺颇高超,就是靡费不少,求他丹青妙笔的达官贵人,都约到后年六月了。六哥向来过得俭省,肯定是不舍得掏这笔钱。五哥多出些润笔费,帮六哥一把吧。”

    项知允笑着一摇头:“七弟如此卖力推荐,从实招来,黄老先生给了你什么好处?”

    项知是眼睛也不眨:“润笔费自是要分我一半啊!”

    项知允面上的笑容正要扩大,便见一名近侍推门而入,笑容满面道:“皇上已在昭明殿安座了,各位皇子,请入御道吧。”

    项知允面上笑意顿时散开,略整一整衣领,率先向外走去。

    鸣鞭声远远地响起来了。

    在黯淡星辉和红墙的困锁下,他刚刚红润了一些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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