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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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起脸来,闭起眼睛,模仿着他的样子,数了几下道珠。

    ……

    官道之上的茶摊上,端坐着一主一仆。

    六皇子着一身掐腰的玄衣,配着素色抹额,彻底恢复了平日的装扮。

    饮下半杯清茶后,他没能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如风昨夜歇下得很早。

    在陪六皇子住在南亭驿馆的这几日,他可是大大地饱了口福。

    闻人县令给崔大夫开出的土仪单子,如风在第一时间便要了来。

    单子上排名第一的便是南亭油酥饼,足见县令大人对此物的喜爱。

    这饼也确实美味,卖得也少,早上卖一炉,晚上卖一炉,想要多买也是没有的。

    六皇子等着县令大人来见面,吩咐如风早晚各买几个备着。

    闻人县令迟迟不来,六皇子向来讲究养生,从不多食,这油酥饼的一大半就归了如风。

    酥饼美味,可架不住天天吃啊。

    春困加上食困,直到昨夜,如风终于抵挡不住,早早地睡下了,一枕黑甜,连外面下雨打雷都没听见。

    现下他精神健旺,眼看着六皇子困倦难忍,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主子非得这么早走么?现在才刚到上朝的点儿呢。”

    项知节答:“不走不行。”

    如风不大懂:“昨夜一面见得匆匆,闻人县令今日怕是还要来拜见您,您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不留。”

    项知节:“我知道。”

    所以才要早早告辞。

    这一面见不到,老师心里才会想着、记着。

    这般想着,项知节又打了个哈欠。

    他将空了的茶杯递出,温和道:“店家,我还要赶路,烦请把茶泡得再浓些。”

    ……

    五皇子项知允,在书房抽背十一弟的功课。

    皇十一子项知庆四岁有余,已到了开蒙的年纪,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地背诵着《千字文》。

    此景本来颇有兄友弟恭的温情,但负责抽背的项知允面色冷硬,腰板笔直,连带着年幼的项知庆也是害怕紧张不已,声音愈来愈小,到后来已近乎于嗫嚅耳语。

    一篇《千字文》背完,书房另一侧安闲自在地逗弄鹦鹉的高大身影回过了身来:“背完了?”

    项知允恭敬回话:“回父皇,十一弟已都背完了。”

    “共错了几处?”

    “七处。”

    “哪七处?”

    项知允一一报来。

    然而,他得到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评价:“错了。”

    熟悉的不安感缓慢地爬上后背。

    项知允喉结一滚:“请父皇……示下。”

    “‘资父事君,曰严与敬’一句,背成了‘曰肃与敬’。‘悦豫且康’的‘豫’,读作了‘愉’。”

    皇上盯着鹦鹉,淡然道:“朕离得这样远,都听得明明白白,下次你站到朕的地方来听,兴许能听得清楚点儿。”

    项知允头上隐隐见了明汗。

    父皇的话,向来介于玩笑和敲打之间,让人不知如何接话才好。

    最好的应对策略,便是闭嘴不言。

    皇上亲切地冲知庆一招手:“来。”

    小知庆乖顺地迈着小短腿,来到皇上身边。

    皇上将幼子抱放在膝盖上,掂了掂分量,呵了一声:“又重了一些啊。”

    他向旁边招了招手,太监便心领神会,送上了一方干净的帕子。

    皇上给他擦汗之余,口吻甚是怜惜温柔:“怎么出了这么一头汗啊。”

    知庆小小年纪,还不知太多愁苦,刚才背得满心焦急,几乎急得要哭出来,出了一头淋漓大汗,如今被父皇抱着擦汗,孺慕之情顿生,也不害怕了,乖乖地缩在父皇怀中做小鹌鹑。

    同样是一头薄汗的项知允呆立在一旁,只觉此情此景甚是眼熟。

    小时候,先太子也曾这样抽查过他的功课。

    他也被父皇这样亲昵地抱在怀里。

    那时的他只听父皇讲话语调慢条斯理、温和可亲。

    至于父皇究竟对先太子说了什么,他并不大关心。

    如今,他听到这语调便下意识地要打颤,仿佛有一条凉阴阴的毒蛇从他脚背上爬过。

    曾经的大哥,是否同现在的自己是一般心情呢?

    那斯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朕的苦心,你可知晓?”

    项知允仿佛被那爬过脚背的毒蛇抬起头瞧了一眼,全身毛发控制不住地竖立起来。

    “我对你的弟弟们如此严格,求一个尽善尽美,是因为他们将来都是你的股肱。他们若争气,你将来也能省心些。知允,你明不明白?”

    “父皇实在是言重了。”项知允即刻道,“我们是同胞手足,理应互相扶持。”

    “股肱”二字,是之于江山社稷、天下君主而言的。

    他一点也不能沾染,一念亦不可妄动。

    见项知允颇为压抑无趣,皇上便看向了怀里的小十一,冲他做了个鬼脸。

    项知庆自稍稍懂事起便被教导,父皇最爱循规蹈矩的孩子。

    他没有回父皇一个鬼脸的胆魄,只好不知所措地对着父皇微笑。

    皇上注视他良久,忽然开口唤道:“……有缺?”

    项知庆:“?”

    皇上认真问道:“你可是有缺吗?”

    项知庆压根儿听不懂这个问题,惶惶然之间,偏头去看父皇的贴身太监薛介。

    可薛介也低着头,仿佛根本听不懂似的。

    紧张之下,项知庆又有些想要哭了:“……父皇?”

    下一刻,父皇的面色便柔和了下来。

    “朕瞧着也不像。”他将项知庆放下,“有缺这个年纪,都会背《尚书》了。那年朕还是太子,许昭毅夫人带他入宫,他那机灵样子,讨了多少命妇喜欢。”

    项知允不说话。

    十一弟是在乐无涯病死的那一年出生的。

    在十一弟出生那天,父皇曾说过这样的话:“此子生得其时。要能得有缺为子,朕也不枉此生了。”

    父皇说这话时,语含悲、眼带憾,好像处死乐无涯是一件多么令人惋惜的事情、好像戮尸之令不是他亲口下的一样。

    见兄弟俩均是垂头耷脑的,皇上叹息一声:“看看,一个两个的,总不爱说话。”

    他转向五皇子,用拉家常的语气道:“若是有缺在这儿,那话就说得有意思了。”

    “他九岁那年,朕招他进内庭,考了他几句《春秋》,他竟能与朕对谈如流。朕夸他早慧,虽说朕从小就熟背诸多诗书典籍,可许多道理也是十几岁时才懂得。知允,你猜猜看,他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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