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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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巷子后,探头去看。

    厕坑门开、二人入内后,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马上尾随二人而入,显然是在此地窥看已久。

    很快,厕坑内里传来了对骂的声音。

    那两个里老人派来的人急着毁灭墙上的痕迹,却被后面紧随而入的二人堵了个正着。

    他们气急败坏地轰人。

    后来的二人自然不肯。

    在争执声渐响时,闻人约从藏身处现身,从路边的行道树上掰断一根腕口粗细的树枝,走到门前,猛地关住了门,把四人全都闩在了里面。

    毁灭证据的两人:“……”

    意图抓包的两人:“……”

    里长离家前,嘱咐了四个家丁守在一旁,尽量别沾手此事。

    见里老人派来的两人进门,家丁们本来松了一口气。

    见两个人跟了进去,他们刚松的一口气又憋住了。

    见第三个书生模样的人突然跳出来闩住了门,他们干脆是一口气堵住了嗓子眼,只觉来者不善,各自手举扁担,意意思思地往前凑。

    闻人约见三四个人朝自己包围过来,微微叹了一口气:“劳驾,都别忙了。我已经报了官,官府马上就到,你们不要……”

    一听“官府”,几名家丁顿时涨红了脸。

    不是别有用心之人,为何非要闹到官府去?

    靠前的人猛然挥棒,朝闻人约面门打来!

    ……

    厕坑里的四人,本就各怀鬼胎而来,如今却被第三方莫名其妙地困在了厕坑里,心慌难忍,觉得是入了什么人的圈套,只想着先逃了再说。

    这小小木门,到底是挡不住四个人的联手破坏。

    当门被破开时,眼前的一幕,把他们骇住了。

    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

    唯一还站着的闻人约,手持抢来的扁担,看见目露凶光的四人,无奈地叹息一声,劝慰道:“……劳驾,别打了。”

    ……

    待何青松火急火燎地带人杀到,只见不少邻里都被吵醒了,探头探脑地围观着厕坑前的混乱景象。

    而那个平素还挺温文尔雅的明秀才,脚下踏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手中扁担将另一人抵在墙壁上,任凭那人如何乞饶叫骂,一概不理。

    见到目瞪口呆的何青松,正觉得这个姿势颇有些为难的闻人约舒了一口气:“何头儿,你来了?”

    乐无涯从何青松身后一探脑袋:“还有我呢!”

    他背着手,满意地巡看了一遍闻人约的办事成果,笑眯眯地伸手一搭他的肩膀,小声道:“行啊。”

    闻人约微微面红。

    顾兄日日拉着他拆招,这些功夫粗疏的家丁,怕是连现在的顾兄都能轻松击败。

    乐无涯吩咐:“老何,叫两个人进去,把里面的那块板子卸下来。”

    他环视了地上的一圈人:“将这些人全部锁起来,拿到衙里去。”

    何青松吆喝一声。

    各位衙役依序办事,半句废话都没有。

    “……又想害人。”乐无涯用拇指摸了摸唇畔,“害人不好,是要出血的哦。”

    第65章 政事(三)

    那块木制隔板被卸了下来,当作证物,用布罩着,运往了衙门。

    在拆卸墙板时,闻人约进去看了一眼那反诗。

    那反诗确实如张玉书所说,乃碳笔写就。

    他试着擦了一擦,发现不止如此。

    ——它还被人用刻刀加深了一遍。

    若是只动手粉刷,根本遮挡不住。

    只能将整副板子拆了运出去,才能彻底销毁干净。

    闻人约觉得有些奇怪,暗暗在心中记下此事,并不声张。

    厕坑中的四人并着里长、家丁捆作一串,从南亭刚修好的主街招摇而过。

    热闹谁都爱看。

    即使是清晨时分,南亭许多人捧着早点、惺忪着睡眼,围观太爷当街拿人。

    他们还未到衙门,衙门口的人家都知道,有家厕坑出事了。

    然而,口口相传之下,事态出了些偏差。

    乐无涯目不斜视地前行时,听到一个出来打酱油的信誓旦旦地与酱油摊摊主说:“好家伙,你都不知道,一帮人打架,打急眼了,跑进厕所,掏了坑里的东西互相扔!听说是那明秀才挺身而出,把两边各打了一顿,才止住他们互相扔屎呢!”

    乐无涯面不改色,摇扇向前。

    闻人约同样涉案,跟在队伍最后。

    和上次沾染“谋反”嫌疑时不同,闻人约的心境早已改天换地。

    这短短的回衙之路,他将事情想了个分明。

    ……此案不同于明秀才的谋反案,九成可能难有结果。

    明相照的案子,有首告之人,也有证物,虽全是杀招,但还有一审之力。

    如今,这厕坑里写反诗,是一桩典型的无头公案。

    厕坑每日来往人群如云,谁会特意留心进出之人?

    乡里识字之人虽少,但也无法从字迹上查验身份。

    方才拆卸时,闻人约仔细去瞧了一眼墙板上的字,歪歪扭扭,说是用左手所写、或是不认字的人仿着字形描画,都说得通。

    自己虽是随机应变,抓了那尾随的二人的现行,但他们只需要一口咬死,他们是进去如厕的便是了。

    就算他们真是某个里老人的亲信,跑到离家极远的地方来上厕所,尽管可疑,却也算不得铁证。

    这事即使上了公堂,也无法辩个分明。

    那么,问题就来了。

    闻人约将目光集中在了乐无涯身上:那为何顾兄还要这般招摇?

    ……

    一切果然如闻人约所料。

    上堂之后,两方都各执一词,大呼冤枉。

    里长一口咬死,他们绝不是知情不报。

    在里长口里,他们是一边禀告里老人张继,一边报官,只要衙门发话,他们马上动手,清理掉那大逆不道的反诗。

    他还抬出了前来报官的张玉书,说,若是他们有意隐瞒,何必要让张玉书这个发现人跑到衙门去找闻人约呢?

    张玉书:“……”

    里长走得匆忙,并未交代他什么,且报官亦非他自己所愿。

    可他家在本地,平日里颇受里长照顾,自是里长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低头不语,默认了此话。

    至于后来上厕所的两人,全应了闻人约的猜想:一口咬死,抵死不认自己是去抓人现行、反被抓了现行的。

    他们二人是堂兄弟,是里老人丁柘家里签了死契的下人,平时确实不住在这里。

    不过,他们有位无子的表叔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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