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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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得他们满心春色、恨不得为太爷奉献余生后,天色已然晚了。

    北风又一阵紧似一阵地吹了起来。

    花农与茶农又要忙着巡山。

    乐无涯自知自己就算是留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反倒会叫他们分身乏术,便爽快道别,打道回府。

    这风雪将至的鬼天气,谁也懒怠出门。

    即使是在官道之上,乐无涯纵马走了将近一刻钟,连个人毛也不见一根。

    入冬之后,天黑得奇快无比,再加上今天是个无星无月、彤云密布的大阴天,树影更像是森森鬼影,光秃秃的树杈像是无数冢中枯骨的细小手爪,向上抓挠着天空。

    他走到半程,憋足了一天都没落下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雪片阔大,风势急促,打得乐无涯睁不开眼睛。

    饶是乐无涯将风灯打到最亮,也只能照亮前方三尺路。

    小黄马受了冻,一步一滑,走得越发垂头丧气、拖泥带水。

    乐无涯怕二丫被风刮走,就把二丫捞上了马背,想抱它取取暖。

    小黄马立即站在原地不动弹了,一声接一声地打起了响鼻。

    乐无涯哭笑不得,想,别看小黄马是个慢性子,脾气堪比小少爷,肯驮人,不肯驮狗。

    他正想着,怀中的二丫忽然一龇牙齿,对着暗处拱起脊背,发出了呜呜的、示警的低鸣。

    乐无涯心中一悸,伸手握上了马身旁的匕首鞘。

    一只手鬼似的从空中直伸过来,悄无声息地擒住了他的手腕。

    路边被他认作树影的“树”化作人影,静静向他合围而来,手中有弓有刀,显然是蛰伏已久,专门在此等待乐无涯入彀。

    乐无涯眼珠一转,总共看到了五个人,将他的前后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他微微皱眉。

    打劫?这破天气?在官道上?

    这三个问题转过他的脑海后,他胸中便有了成算:

    得杀。

    攥住他的巴掌冰冷如铁,乐无涯循着向上望去,借着风灯薄光,看到这是个大高个,戴着顶暖和的狗皮帽子。

    那帽子似乎是贴着头皮戴的,里头没什么内容。

    是个和尚?还是喇嘛?

    乐无涯捏起嗓子,细声细气道:“各位,你们认错了,我不是客商,身上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我——”

    乐无涯的话没说尽,那人便一把拔出了他防身的匕首,毫无犹豫,反手刺进了乐无涯的小腿。

    这一匕首扎得奇狠无比,乐无涯甚至听到了刀尖撞到自己骨头的声响。

    在汹涌而来的剧痛中,乐无涯并没有喊叫。

    他像是吓傻了,又像是疼痴了,任凭那人把他拖布袋一样地拖了下来。

    那戴着狗皮帽子的寮族人扫了一眼正在呜呜怒吼的二丫,狰狞地微笑了一下。

    不错。

    姓仲的情报很准确。

    如他所说,这狗长了个威风模样,但是个银样镴枪头,老老实实的,每次小太爷牵它出来遛,就没见它扑过谁咬过谁,谁都可以摸它一把。

    他又看向了乐无涯。

    此人面色冻得雪白,愈发显得一双紫色眼睛深邃诡谲。

    寮族人歪着脑袋,不大相信,好不容易在殷家村谋得了的一条财路,就断送在这个年轻后生的手里?

    他此来,是奉命把乐无涯全须全尾地带回寮族,细细炮制,非把他零碎折磨个半年,方能解气。

    可他低估了此处的严寒,险些冻毙于此。

    还好,尽管走了些弯路,最终还是找到了他。

    他口齿清晰地道:“钱。”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乐无涯额头滚落:“没,没钱……”

    寮族人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那就要命吧!”

    乐无涯汗涔涔的,在寒冷和疼痛中嫣然一笑:“好啊。”

    言罢,他猛然抬起另一只手,袍袖一抖,一个精巧的臂缚弓·弩便见了天日,箭头对准了寮族人的咽喉侧面:

    “……我这就来拿。”

    话音落下,他指尖发力,一扣机扩,弩·箭弹射而出,顿时从寮族人的脖子上穿刺而过!

    自从在殷家村猝然地受了一次伏击,乐无涯便又凭空生出了几十个心眼,但凡外出,必要在身上携带些武器傍身。

    在那人拽住他手腕时,他已经在悄悄调整姿势,单手按弦了。

    可乐无涯也全没想到,此人心黑手毒,全是冲着废掉他来的。

    他晚了一步,腿上挨了一刀,面上不显,胸中已经是怒火沸腾。

    他乐无涯何曾吃过这种闷亏?

    气死他了!委屈死他了!

    在怒气升腾中,乐无涯咬牙切齿地朝一个方向抬手一指,怒道:“二丫,去!”

    平时那一味围着乐无涯嘤嘤叫的乖巧二丫受了命令,如同一道黑色闪电,骤然蹿起,一口咬断了持弓之人的咽喉。

    变声突然,转眼倒下了两个人,其他人顿时慌乱。

    乐无涯单手拔下后脑的发钗——那钗被拆分两半,被做成了一把小剑的形状。

    他拔出那把小剑,将冻僵了的手放在口边一呵,不假思索,劈手丢出,正中一名持弓之人的心脏。

    那人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还剩两人。

    袖箭只能藏上一枝,乐无涯手头暂无其他武器,心电急转,又一指一个快步向他奔袭而来的人:“二丫,去!”

    那人眼看着同伴被咬穿脖子,已然有所防备,听了乐无涯的指令,他伸出胳膊一挡,阻住了它那致命的一咬,和二丫狠狠撕掳起来。

    另一个手持大刀片子的人见那鬼魅似的大黑狗并没来咬自己,心神一松,刚要持刀去寻乐无涯,骇然发现,那人已经不在马边了。

    唯有一盏风灯,被搀着浩浩大雪的北风吹得晃动不止,平添了几分鬼魅之气。

    那人失了目标,心中愈慌,正不知所措中,忽听到一个戏谑声音道:“嘿。低头。”

    他出于本能,循声低头,突觉咽喉一凉。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手来,握住了喉咙中插着的那根晃动不止的羽箭。

    乐无涯侧卧在地上,手持着被他一钗扎死的人手中掉落的弓箭,缓缓地吐出一口白气:“你不低头,我不好射呀。”

    大刀片子哐啷一声,跌在了被冻得铁硬的道路上。

    战场的另外一隅,胜负已分。

    二丫动用一张长嘴、一口利齿,将对手裸·露在外的皮肉撕咬得面目全非。

    他滚在地上,哀嚎不止。

    乐无涯垂下手臂,踉跄着爬了起来:“二丫,成了,留个活口吧。”

    转眼之间,攻守之势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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