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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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涯拄着长弓做拐杖,忍痛单脚向前蹦了两下,想找个利器,把人挨个补一遍刀再说。

    一阵骤风泼洒而来,将一地雪片卷起,劈头盖脸地朝乐无涯打来。

    乐无涯抬手挡脸之际,小黄马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马嘶,二丫也离弦之箭一般,冲着黑暗中的某处直蹿而去!

    然而,二丫才和两人近身搏斗过,咬出了一死一伤的辉煌战绩,已是强弩之末。

    在黑暗中,风声裹挟来了二丫凄厉的叫声。

    它被人凌空一脚,踹到了路侧的边沟。

    乐无涯也看清了来者。

    风灯一闪一闪的,映出了寮族人被血染红的狰狞面孔。

    他的脖子被刺穿了,然天不绝他,气管并未被射断。

    他手里拎着掉落在地的大刀,像是刚从地里爬出的阴尸,嗬嗬地发出粗重狠戾的喘息,摇摇晃晃地朝乐无涯疾速奔来!

    乐无涯拔脚要跑时,一阵火炙似的钻心剧痛,沿着他的腿一路攀爬而上。

    他就势往地上一扑,手握长弓,借着摇晃不已、忽明忽暗的风灯光芒,尝试寻找箭囊。

    寮族人铁了心要宰他,步步追击,对他连劈带剁,连扫带刺。

    而乐无涯奸猾无比,每次都是险伶伶地躲过一劫,始终不死。

    终于,乐无涯摸到了那持弓之人的箭囊。

    而那寮族人,此时距离他只剩两步之遥。

    他俯身咬牙切齿的动手抽箭,可箭囊被那人压在了身下,箭又太长,左抽右抽,仍不可出。

    乐无涯心脏紧缩发颤,头脑和手却异常稳当。

    他双膝着地,穷尽全身力气往前爬了一步,总算是将箭拔了出来。

    他返过身来,以极迅之速搭箭上弓,急急按弦时,寮族人的刀已经落下,直奔他的脑袋而来!

    然而,刀势落到一半,便再无法寸进。

    紧接着,乐无涯的头脸俱是一热。

    恰在此时,巨风稍停,风灯的摇摆渐止。

    那寮族人站在了那里,脑袋则连带着那顶狗皮帽子,滴溜溜地滚落到了乐无涯的脚边。

    一股股的血从他的腔子里喷涌而出。

    乐无涯用肩头擦了一下脸,发现自己被生生溅了一脸血。

    他简直想骂人:

    杀个人而已,搞得这么不干不净的干什么?!

    无头的寮族人手持大刀,朝乐无涯的方向倒来。

    一只手扯住了那人的后领,轻巧地将他往旁边一搡。

    寮族人原本是个大高个儿,和来人一对比,也被衬成了矬子。

    乐无涯双手撑在身后,喘息不止:“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赫连彻将弯刀一甩,甩掉其上的血珠,利落地插回刀鞘,皱起剑眉,冷静地想了一会儿,答道:“跟踪你。”

    第116章 爱恨

    赫连彻逆着风势蹲下身来,将呼啸北风挡在了身后,探出来手来,握住了乐无涯的脚踝。

    乐无涯向后一闪。

    赫连彻眼皮不抬,冷声道:“腿不要了?”

    这句话颇具威慑,乐无涯老实了下来,当真不动了。

    赫连彻一矮身,将他打横抱到了边沟避风处。

    靴子被除下后,乐无涯登时冷得打了个哆嗦。

    眼看是没处躲没处藏了,索性把脚往赫连彻怀里一揣。

    赫连彻看了一眼他那直踩到他肚子的脚,面寒如冰:“你倒不见外。”

    乐无涯抿着嘴,故意试探他的底线:“冷。”

    赫连彻:“再往上踩踩。”

    乐无涯反应了一下,明白他是何用意后,便将腿抬得高了些,方便他检视。

    赫连彻一下下捏着他的腿骨,问他:“刚才手头没有兵刃,怎么不拔匕首?”

    乐无涯:“有匕首堵着,不会流血太多。拔出·来才完蛋呢。”

    “嗯。懂得挺多。”赫连彻说,“不是江南米商出身吗?铺子里教这个?”

    “走四方行长路,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我以前还想过换了这匕首,换把带放血槽的呢,幸好没来得及……”

    说到此处,乐无涯嘶了一声,委屈道:“你轻点儿。”

    赫连彻对着他插了匕首的腿,深深皱眉。

    乐无涯挣扎着坐直了一点,瞄准了那把弯刀:“达兄,刀借给我,把裤脚划开。”

    “你那水囊里装的是酒吧。”乐无涯脸皮奇厚,上一个要求还没被满足,就老实不客气地提了下个要求,“给我浇点儿,行不行?”

    景族人大多擅饮,尤其在这冰天雪地里,酒是最好的暖身之物。

    赫连彻没言声,连鞘解下弯刀,甩进他的怀里。

    乐无涯一手握刀柄,一手拔刀鞘,铮然一声,刀光如雪。

    他弹了一下舌,话音里是真切的欣赏:“好刀啊。”

    赫连彻本欲继续去拿酒囊,忽然察觉到了不对。

    直到此时,他终于给了乐无涯一个正眼:“没人教过你,使匕首时,不能把刀尖对人么?”

    “教过啊。”

    乐无涯握着刀柄,曲肘向前,用刀锋挑起了赫连彻的下巴,含笑道:“我说,达兄,你不会是他们的主使吧?”

    不能怪乐无涯生疑心病。

    赫连彻的出现,未免过于巧合了。

    赫连彻瞩目他半晌,嘴角微微的向上一翘。

    乐无涯还没见此人笑过,见他这面孔格外陌生,愈发警惕起来。

    “闻人县令在兴台县做得好大事,坏了旁人的发财路,旁人自然想要你的命。”赫连彻将咽喉彻底暴·露在刀尖之下,“寮族、安南,甚至于景族,有的是人想要你死,追杀令已经流到景族地界上了。”

    赫连彻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自从得了那帮贩卖阿芙蓉的亡命徒深恨闻人约、要买他性命的情报后,他已派遣人手,盯守了县衙十几日。

    昨日,不知怎的,他总觉不安,一夜只睡了两个时辰,天色刚见白,便莫名其妙地想来南亭看看。

    听到“兴台”二字,乐无涯便已然明白了大半。

    他问:“我的赏格有多少?”

    赫连彻斜他一眼:“你想值多少?”

    “怎么也有个万八千两的吧。”乐无涯放下弯刀,终于肯露出些痛苦之色了,哼出了声来,“……疼。”

    赫连彻望着他,不肯动弹:“闻人县令,你可以继续拿刀子对着我。”

    “换你你也起疑,就别斤斤计较的了。”乐无涯手忙脚乱地用弯刀割开自己的裤脚,“快快快,疼得不成了。”

    赫连彻将酒囊打开,递到他嘴边:“喝一口。”

    乐无涯被一股浓烈的青稞酒气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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