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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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跟前:“七皇子,疼啦?”

    项知是望着他,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心却慌得难受。

    他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喜欢看他这样笑,喜欢得移不开眼,连肩上的疼都顾不上了,连气都顾不上气了。

    他俯下身去,猛地一摇头,像是要把什么念头从自己脑中甩出去。

    你明明是来耍弄他的!是来让他在众位官员面前出丑的!

    你要疯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卡得活人微死了

    不过还是更出来啦!

    小七,一款连迟钝程度都和老师不相上下的好学生√

    第136章 圜狱(一)

    项知是垂眸低眼,强定心思,在几个呼吸间,眼中妒火渐渐熄灭。

    不着急,不着急。

    乐无涯眼光奇差,眼里从来只看得见小结巴那等矫情造作的示弱之人,他又不是不知道。

    自己与小结巴相争这许久,已是落后几步,绝不能再硬碰硬了。

    于是,他再抬起眼时,便又是一派的天真开朗。

    他揉着肩膀,站直了身体:“我疼,我拈酸吃醋,都该怨谁啊?”

    乐无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兄弟二人一母同胞,相貌肖似,外人总是分不清楚。

    而乐无涯看项知节和项知是,从来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人。

    小六的嘴巴长得好,唇弓分明,拿舌头抿湿了之后,像是带露的花瓣。

    至于小七,一双眼睛长得最好。

    饶是有万千狡猾促狭的坏心思,也从落不进他的眼里去,看人时永远黑白分明,澄澈动人。

    因此,有不少人发自内心地认为七皇子纯净活泼,是个脾性上等的好皇子。

    反倒是项知节,由于生性不苟言笑,眼睛藏在扑撒开来的长睫之下,时常给人一种通过睫毛看人的幽微感,反倒叫人不大敢亲近。

    被他这样一看,乐无涯不免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个黄金台下的夏夜。

    小七靠酒壮胆,抓着他不放,求他承认自己是乐无涯,求得嗓音沙哑、声带出血。

    由于当时孔阳平藏在附近,乐无涯饶是有心,也无法明言。

    思及此,乐无涯心肠软了软。

    “怨我,全天下的坏事都怨我,总成了吧?”乐无涯道,“下官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欠七皇子良多,下辈子也偿还不清,好不好?”

    只被哄了一句,项知是便没出息地心情大好了。

    他得寸进丈,一蹿蹿上了乐无涯的后背:“认罪,那就得认罚。罚你背我!”

    自复生以来,乐无涯便将荒废的功夫捡了起来。

    若非如此,他非得被这身上陡增的分量压个人仰马翻不可。

    好容易站稳了脚跟,乐无涯好气又好笑:“受累问一句,我刚刚撞的是您的肩,不是腿吧?”

    “我不是疼的,我是饿的。”

    项知是把脸贴在乐无涯肩膀上,那衣服是缎面的,触感清凉。

    他惬意地贴了一会儿,又把另外半张脸贴了上去:“为了穿这身衣裳,算起来快一天没吃饭了。被你一撞,头晕得紧,走不动道了。”

    乐无涯早习惯他变脸如翻书的模样了。

    因为他自己也是此等样人,天生一颗七窍玲珑心,思想运转如飞,一般人跟不上,便只会觉得他们阴晴不定,甚难揣测。

    乐无涯猜测,他既这般扭捏作态,便是想把刚才的争执翻篇了。

    嘁,小孩子心性。

    乐无涯身为老师,自是要护着学生,帮他把这一篇翻过去了。

    他取笑道:“没想到七皇子如此爱美。”

    项知是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柏香,好容易稳定下来的心一时间又跳得没了个章法。

    “破衣裳,回去就铰掉,再不穿了。”他掩饰道,“为着能穿下这身衣服,饿得我心都乱了。”

    乐无涯腹诽,糟蹋东西,不是个好鸟。

    他把项知是往上掂了掂:“都是衣裳迁就人,哪有人迁就衣裳的道理?回去放放量,还是能穿的。”

    项知是语调轻快:“你管我呀?”

    乐无涯:“不敢。”

    项知是见他听不出个眉眼高低,不由急了,脱口道:“那你倒是管管我啊。”

    这话对项知是来说,堪称大大的失态。

    不待乐无涯发觉,他便自顾自闹了个大红脸。

    他果然还是做不来小结巴那种摇尾乞怜的姿态!

    他故作镇定地吩咐说:“背我回去。我们的戏马上开始,若是错过一点,我拿你是问。”

    “下官大龄未婚,又初来此地,您和我如此亲近,下官清誉可怎么是好?”

    “你还想有清誉?”项知是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笑道,“一会儿我当众亲你一口,我看你还有何清誉。”

    “这可不好。”乐无涯一步登上了廊椅,面对着清波徐来的池塘,一本正经道,“下官清誉甚是重要,思来想去,还是把您扔水里去为好。”

    项知是双腿发力,死死盘住了他的腰,顺便一臂揽住了他的喉咙,掐得他差点没气儿:“那我就跟闻人知府一起下去。死也死在一处。你猜,世人要如何揣测我俩?”

    乐无涯和他笑闹过一阵,便罢休了,背着他,一步步向那丝竹歌管之地而去。

    项知是伏在他的背上,气顺了,心也宁了。

    走到半途,乐无涯拿胳膊肘轻轻一碰他的:“嗳。他怎么会病?”

    “想问多久啦?”项知是似笑非笑,“怎么不憋死你呢?”

    “求七皇子知会下官一声吧。”

    乐无涯自认为自己的身段不值钱,说放就能放:“六皇子虽然不曾像七皇子一样,为下官裁制四时衣物、给下官赠送美食佳肴,更不曾为了让下官一睹烟花盛景,置下了一座楼宇,可毕竟于下官也有提携之恩。如今听他病重,下官如何能不忧心呢?”

    项知是被他哄得心花朵朵开,拖长了调子:“他啊——”

    说到此处,他却不知想起了什么,面颊刷地一下红透了。

    乐无涯听他刚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只当他是说话留一半,有意勾着自己,恨不得朝他小腿上掐上一把。

    果然,在沉默半晌后,项知是哼了一声。

    “我多说些,好叫你心疼他,让你白白地再气我一场?”项知是蛮横道,“总之死不了就是了!”

    不是项知是不想说,是不能说,也是无从说起。

    ……

    那年,大雪满城。

    小结巴从那天午后起,便跪在昭明殿前,要给乐无涯祈求一条生路,理由是年关已到,没有必要在此时杀戮人命,徒增不吉。

    只要乐无涯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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