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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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项知是仍趴在他怀里,还将头枕在他肩上,不由得好气又好笑:“枕舒服了是吧?”

    项知是有了现成的理由,赖着不起:“脚疼,什么破凳子。”

    乐无涯笑话他:“活该。”

    项知是抿嘴不语,竟是老老实实地受了这句骂。

    乐无涯很觉奇怪,伸手端起了他的下巴,审视着他的面孔,想,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忽然,项知是没头没脑地开了口。

    “这回你不许做刺猬。”他说,“你要好好的,要长命百岁。”

    乐无涯嗤笑:“长命百岁,能是我说了算的?”

    项知是不语。

    他胸前的小金花生紧紧贴在了他身上,自己的体温借靠着这小小饰品,传递到对面微凉的皮肤上。

    小花生里还存有他前世的灰烬。

    唯有如此,项知是才能将他的前世与今生连接起来。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地靠近他。

    不然的话,他看向这个活蹦乱跳的乐无涯,总有种无端的陌生感。

    乐无涯正为这小子非比寻常的表现而差异,余光一动,忽觉头皮一紧。

    那被皇帝评价为“薄情”的人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们二人一坐一趴的怪异模样。

    昨日休养足了一夜,项知节又恢复了鲜润的面色。

    他极尽温和地看了乐无涯一眼,随即扬声道:“七弟,马车套好了,要走了。”

    项知是感觉正好,懒得理会他这讨厌的闷葫芦六哥,瓮声瓮气道:“你走开。”

    项知节不仅没有走开,还撩开步子,一步步向乐无涯走来。

    乐无涯莫名其妙地心虚了一瞬,可见他越走越近,反倒心定下来,单臂一抬,压在了椅背上,大大方方地看向他,但看他如何动作。

    项知是也注意到了他的靠近,不禁露出了梦境被人打扰的不满表情,狠瞪着他。

    然而,项知节一路长驱直入,毫无犹豫地走到乐无涯的身前,俯下身来,越过项知是的肩膀,堂而皇之地在他的腮边轻轻吻了一下。

    项知是避无可避,近在咫尺地见识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立时受了巨大刺激,站起身来,脸色青白地指着项知节:“你……你……”

    项知节直起身来,态度如常:“七弟,真要走了。”

    说罢,项知节又转向了乐无涯:“实在是喜欢看闻人知府舞枪,但这回没能看全,真是遗憾。”

    乐无涯单手支颐,恰好撑到了被他亲吻过的地方。

    带有一点水分的麻痒感扩散开来,让乐无涯品出了一点别样的趣味。

    他不动声色地反问:“什么意思?”

    项知节:“是‘下次有约’的意思。”

    “‘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就是‘下次’。”项知节耐心地同他打文字官司,“是老师高兴的时候,最好是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项知节将这话讲得旁若无人,连项知是都忍不住红头涨脸地替他害臊。

    讲完后,他礼貌地道了一声“再会”,便挟着浑身僵硬、目瞪口呆的项知是一路向外走去。

    走出房间,他便察觉到了项知是的不便:“脚怎么了?”

    项知是万没想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干出那等不要脸皮的下流事情,居然还有心思关怀他,登时怒火中烧,醋海翻波,从他怀里硬生生挣扎出来:“项知节!”

    项知节站在中庭,不避不让,径直问他:“你喜欢他吗?”

    项知是心神一悸,张口想要否认。

    然而项知节没有给他更多时间。

    “你看清楚,想明白。”

    “你喜欢的是他……”他伸手拈起项知是怀里的小金花生,“……还是他?”

    项知是一巴掌打上了他的手背,又向后倒退一步,没来由地心慌起来:“有区别吗?”

    项知节目色一如既往地沉静:“你自己想。”

    言罢,他分花拂柳、身姿笔挺地走了出去。

    项知是立在庭中,酸苦气息从喉咙里一点点涌了上来。

    他拿出手帕,痛惜地捧出被玷污了的小花生,同时扬声唤道:“孔阳平!”

    孔阳平颇有几分神出鬼没的意思,很快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在。”

    他低头,无比专注地擦拭他那小花生:“东西收拾齐备了吗?”

    孔阳平有问有答:“齐备了。”

    项知是珍惜地把小花生掖进自己的衣服里:“把闻人知府坐的那把破椅子带回京去。”

    他亲身试验过,椅子腿儿太坚硬,一个不小心踹上去,就够人疼上大半天的,实在不是一样好家具。

    孔阳平:“……啊?”

    项知是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孔阳平立时应道:“是!”

    项知是的脚趾疼痛稍减,正要往出走,便听到门口处隐约传来了悠扬笛声。

    他咬牙切齿地微微瘸着向外赶去。

    吹吹吹,又吹。

    老师不过是教他学了个笛子,看把他嘚瑟成什么样子!

    第180章 故旧

    趁二人在桐州逗留的几日光景,乐无涯给戚红妆递了个信儿,叫她按兄弟俩的体型加紧裁做出两身衣裳来。

    在二人离去时,连带着这两件衣服,乐无涯又奉上四色十六匹染得最好的布匹,请二人敬献给皇上,号称是戚红妆亲手所制,以尽她一腔孝心。

    项知是对此嗤之以鼻:“亲手?是她亲手下的料,还是她亲手纺的布啊?”

    乐无涯坦荡道:“怎样都是一番心意。”

    至于亲手不亲手的问题,亲手递给我也是亲手,你少管。

    如此一来,上上下下的路子就都算是走通了。

    乐无涯能在皇上那里颇得青眼,就是因为他极其擅长替皇上思考。

    老皇上当年不杀戚红妆,而是转手将她发配到以贞洁烈女金氏闻名天下的桐庐县,便是不愿打了自己的脸,盼着这位“孝淑郡主”淑上一回,懂事地自杀守节。

    但大抵是由于近墨者黑的道理,戚红妆脸皮奇厚无比,死活不死。

    同时,她嘴巴奇严,对当年之事一字不提,没有任何替乐无涯喊冤叫屈的打算。

    可她又聪明得很,并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家专心守寡,而是招揽笼络了一批绣娘染匠,联络上本地官吏及其夫人,倚仗着自己新鲜热乎的县主身份,办花会茶会,和夫人们交游,又将新制的布料赠给她们,叫她们做了自己的活招牌,把自己的生意拓开了一条门路。

    如此以来,她就成了个抛头露面的人物,更加不好杀了。

    面对这么一个精明又乖觉的人,皇帝实在不好再发一道旨意,叫她别活着了赶紧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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