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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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

    依乐无涯所言,他在城南找到了一处山岗,准备挖个深坑,将那两颗震天雷埋下去。

    他将马寄存在山下驿站,步行登山。

    不得不说,闻人约还是太急于把这两颗烫手山芋解决掉了。

    当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带挖坑用的工具、只能站在半山腰哭笑不得时,一个樵夫打扮的人从光秃秃的林子里钻了出来。

    见闻人约一副文人打扮,却是个武人的身架子,樵夫掂一掂手中的柴刀,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哟,老爷是进京赶考的吧,怎么到这儿来了?”

    闻人约很顺溜地作答:“想找个避风的所在,休息一夜。”

    闻人约风尘仆仆,身上的穿戴毫不名贵,全然是个穷书生的打扮。

    世上有富举人,也有穷书生,多的是付不起店钱的举子,以为离上京近了,安全了,便选个荒僻所在落脚歇息,省上一些钱,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樵夫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此人气度不凡,落落大方,和那些大多畏畏缩缩的穷酸腐儒迥然不同,不像是个没家世的。

    樵夫的眼睛贪婪地瞄向他鼓鼓囊囊的腰间,提醒他:“这儿可邪性了!前几年啊,有个大官犯了大事儿,尸首给扔到山北边儿的沟里去了。打那以后,这块地界儿就老闹鬼,你一个读书人,可得留神点儿,别让那些脏东西给缠上,借尸还魂喽!”

    听到这话,闻人约愣了愣,旋即抿着嘴微笑了。

    他知道樵夫说的是谁。

    顾兄借尸还魂的本领倒是有的。

    不过,他绝不是兴风闹鬼的人。

    他很乖的。

    就算是真变作了孤魂野鬼,顾兄最多也是吓唬吓唬走夜路的人,逼人把瓜子点心交出来做保护费,这样就能理直气壮地保护着那人,不叫他受欺负了。

    闻人约温文尔雅地一笑:“谢谢兄台提醒。我这就下山去了。”

    他甫一转身,身后的樵夫便忙不迭地对着他的后背举起了柴刀。

    然而,他的刀锋刚到半空,就再也劈不下去了。

    闻人约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借势猛摔,将那毫无防备的强盗猛摔到了身前,将他脱手的柴刀踢出一丈开外,道了声“得罪”,便信手抄起身侧的一块饭钵大小的石头,三下两下把此人的膝盖砸了个粉碎。

    在那人杀猪般的痛嚎声中,闻人约直起身来,神情挺抱歉:“这是残毒了些,不过,实在不可留你这等人为祸一方。”

    说着,他一手刀将人劈晕在地,好减轻他的痛苦,顺便捡起了那柄柴刀,凑在鼻尖一闻,轻而易举地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柴刀偏长,并不方便杀猪宰鸡。

    那这血腥气,就实在是可疑得紧了。

    闻人约在附近寻了片僻静所在,借用了这半道打劫来的柴刀,挖了一处深约一尺的坑,把震天雷掩埋了起来,旋即将昏迷的强盗拖下山岗,回了驿馆,在驿丞惊诧的目光中,泰然相询:“劳驾,打听一下,五城兵马司大概什么时辰会巡查到这里?这儿有一个要打杀过路行人、劫掠财物的山匪,被我抓住了。”

    ……

    结局皆大欢喜。

    五城兵马司的总旗接到通告,立即赶来,将人拘了起来,并在樵夫家中搜出了许多与其身量不符的衣物,大量的箱笼,以及多份分属不同人的身份文牒,直接坐实了他的罪名。

    在了结了这件小插曲后,闻人约很快在上京安顿了下来。

    此时距离会试,尚有一月之期。

    上京春日多风,沙尘漫天,不好出门。

    某日,闻人约在下榻的客栈中点了一碟豆干,一边并着温酒暖身,一边温书。

    他很听乐无涯劝,没在住宿上省钱,选的是间清净雅致的天字号客房,房内备有书房及笔墨,四周也没有喧哗声,很适宜专心备考。

    偏偏今日有些古怪。

    前夜,隔壁有两个人入住。

    今日,那两人不知为着什么,突然争执起来。

    哪怕闻人约无心窃听,那声音还是隔窗飘了过来。

    “李兄,海运之利,功在千秋……东南之地,物产丰饶……”

    “怎可轻开海运……大虞倭患正是因此趁虚而入……且一旦商业发达,百姓弃农从商,耕地废弛,国本动摇……”

    “农为国之本,商为国之用,本可并存……”

    闻人约听那二人争执不下,又想起乐无涯正在忙碌的事情,正与这两士子辩论的议题息息相关,心中暗暗惊叹之余,摇一摇将空的酒壶,准备将酒壶与碟碗送还,也起来松泛松泛筋骨。

    谁想,他刚一出门,隔壁的门便砰然打开,一名圆脸大耳、约莫三十五岁上下的青巾书生踏出门来,险些与闻人约撞了个满怀。

    “失礼,失礼。”

    闻人约温和道:“无事。”

    来人对闻人约一拱手:“在下姓李,名文山,字子远,黄州保宁人士,见贤弟气度不凡,想必也是来赴今科会试的?”

    闻人约:“李兄客气,在下明相照,益州人士。”

    “敢问台甫?”

    “草字守约。”

    简单寒暄过后,李文山一指房内:“方才我二人醉心辩论,不知隔壁有人,声音略高了些,是否叨扰明贤弟了?”

    闻人约道:“您客气了。二位见地实在不俗,听二位论辩,守约亦颇受启发。”

    李文山眼前一亮:“那么,明贤弟对海运之事作何感想?”

    闻人约:“……啊?”

    不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李文山旋风似的裹进了房内:“苏贤弟,你我既是辩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请这位小友来辨一辨,如何?”

    被他称为“苏贤弟”的书生看起来比李文山年岁小些,但行事比起莽撞热情的李文山来说,实在是要稳重许多。

    他对闻人约行过一礼,对李文山嗔道:“李兄,你又胡闹,人家不过是路过而已,你强行把人拉进来,这是什么道理?”

    这二人皆是黄州口音,想必是同乡赴试而来。

    李文山满不在乎地接过闻人约手中的空壶空碗:“天下士子是一家,既是有缘,同住一处,偶尔对谈又有何妨?”

    闻人约的话语间隐隐有些无奈:“我自幼生在西南,距离东南百里千里,怎知海防之事?”

    李文山一挥手,铿锵道:“贤弟此言差矣!我等是读书人,当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知天下事,辩四方理,岂可推辞不知?”

    那位“苏贤弟”亦道:“明贤弟,现下这海防之事,朝野纷纭,议论鼎沸,算是今次会试的热门题目了。我二人辩论,正是为着切磋琢磨,精益求精。倘若试场之上果真有此题目,到时贤弟再称说不知,难道不会太晚了吗?”

    眼见二人一唱一和,将话说到此等地步,闻人约不便再推辞:“我不懂海防,姑试言之……我是匠籍出身,家境不佳,眼界不宽,只能从家事而见国事。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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