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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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不是什么清闲地界。

    要是他真的性情大变、容颜大改,岂有不被人拿住把柄大做文章的道理?

    况且……

    那位乐大人的秉性……

    不说别的,这位闻人约大人的政绩和品行,可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

    众臣设身处地地想了下去:若他们是乐无涯,死前被人拐至大虞、熬尽心血,死后被人戕戮尸首、弃于荒野,要是真赶上了那重活一世的机缘,不把大虞搅个天翻地覆,不和倭寇里应外合、勾结灭国都是好的了,怎肯再为大虞披挂上阵、倾尽心血?

    大家议论来议论去,反倒越发觉得这二人如此相似,或许真是天意弄巧。

    ……可这世上难道真能有这么相像的两张脸?

    ……

    乐珩今日一入国子监,便觉周遭氛围有异。

    他一边纳闷,一边不动声色地做自己的事。

    那些同僚快被憋死了,递眼神递得眼皮子要抽筋了,乐珩犹自岿然不动。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试探着凑上前去:“怀瑾兄……”

    乐珩头也不抬:“嗯。”

    “你可听说,新任左佥都御史……”

    乐珩放下手中书册:“闻人明恪?”

    “怀瑾兄认得他?”

    “认得,一年多前,有过一场过路缘分。”

    乐珩强压住心跳,想,到底是过了明路了。

    来人支吾道:“听说他长得极像……”

    乐珩皱眉。

    他的气场委实过于强大,一个冷淡的眼神丢过去,登时把人吓得不敢吱声了。

    “慎言。”他轻声道。

    来人知道他的古板脾性,忙道:“是极是极,唉,我也晓得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

    乐珩默然不语,心中暗想:

    若阿狸重活一世,也该回景族,纵意驰骋、寄情天地。

    换他是阿狸,他也不要再回大虞。

    ……

    龙虎将军府里。

    本来在家里安分守己地读书的元子晋听闻消息,一脸的不可思议:“大哥,你说他像谁?”

    得到元子游的答案后,他险些跳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元子晋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闻人明恪怎么会像那个乐无涯?!”

    元子游饶有兴致地瞧着元子晋炸毛的模样,顺便借着管教弟弟的名头,捏了捏他的脸蛋:“你认得乐无涯?”

    “不认得啊。”不在那人身边,元子晋自自然然地替他拍胸脯担保起来,“但乐无涯是坏的,闻人明恪是好的!”

    元子游:“……”傻乎乎的,真好玩。

    他逗元子晋道:“不是你说他欺负人、不练功不给你吃饱饭的时候了?”

    “……哎呀!”元子晋急得转圈,“那不一样!会不会有人欺负他啊?”

    他猛地抓住兄长衣袖:“不行不行,大哥,我得看看去!他这人可欠揍了,万一被别人揍了,没人帮他可怎么好?”

    元子游见自家小老虎真急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原本温润的眉目也陡然肃穆起来。

    “上京不是桐州。”他说,“在这里,没人敢动朝廷新贵。”

    元子晋犹豫道:“可是……不是说乐无涯有很多仇家吗?要是有人去寻他的仇……”

    元子游拍了拍他的肩膀,权做安抚,同时强调:“上京不是桐州。”

    ……上京的刀光剑影,从不显露在台面上。

    ……

    大理寺廨房里。

    张远业今晨去京郊督办要案,错过了朝会盛况。

    “真有传闻中那般相像?”他接过茶盏,随口问道。

    前去参会的大理寺少卿郑重无比地答道:“若非亲眼所见,下官绝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人。……连瞳色都颇为近似,简直……”

    他斟酌半晌,给出了一个评语:“妖异至极。”

    张远业早被郑邈念叨得疲了,并不以为意,随口笑道:“如今既是三法司同僚了,若有机会,我定要见上一见。”

    至于他第一面见乐无涯,险些腿一软坐倒在地上,那就是后话了。

    ……

    乐无涯大梦一场,醒来时已是月透窗纱。

    他翻身坐起,推开窗户,遥望上京星空,心中一阵恍惚,一阵安宁。

    他垂目一望,却在小楼之下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衫长袍,负手望月。

    乐无涯愣了片刻,欢呼一声。

    下面的人闻声仰头,只见那身着绯色薄衣的人双手一撑窗沿,纵身跳下了窗台,落地时一个踉跄,往前一栽。

    他马上张开双臂,用怀抱给他做了缓冲。

    乐无涯很快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眼底映着星辉月光,亮得惊人:“哈!逮到你啦!”

    面对这么一个从天而降的顾兄,闻人约的一颗心被他扑得又涩又软,却还是忍不住道:“多危险。”

    乐无涯笑嘻嘻地绕着他转圈:“状元公,什么时候来的啊?”

    “敲了你的门,见你不开,便猜你在躲懒。”闻人约说,“今日朝会起得早,多睡一会儿也好,我便在你楼下等你。”

    乐无涯眼睫一瞬,直点要害:“谁告诉你我住这儿?”

    “是我来上京后结识的……”

    “朋友”二字,闻人约审慎估量一番后,并没有说出口。

    是已中二甲的苏举人告知他,新任左佥都御史在上任前会暂居此地的。

    观乐无涯的反应,他便明白过来了:“……看来顾兄在此,并非众所周知?”

    乐无涯眯眼道:“让你安心备考,还是跟五皇子那边搭上线啦?”

    闻人约解释:“不是我故意去寻,是他们找上我的。”

    他自知自己本无错处,但和乐无涯的目光一对,没错也变成了有错。

    面对他时,总是如此,手脚一起放软,好像自己心虚气短一般。

    闻人约无奈地一哂:“顾兄,吃饭吗?附近有一家珍珠鸡,听说甚是味美。”

    乐无涯肚腹早就空空如也,闻言眼睛一亮,伸手拽他的袖子:“吃吃吃!我请客——你掏钱!”

    闻人约的身子被他扯得一个歪斜,忍不住笑出声来。

    无论是状元公,还是御史大人,如今相见,他还是闻人约,顾兄还是乐无涯。

    这就够了。

    他声音里含了温暖的笑意:“走啊。”

    在新科状元与新任御史走入街市灯火时,六匹快马乘夜而出,在东门短暂交汇后,分作三路,两人一组。

    一队奔南亭,一队奔江南,一队奔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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