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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嫁新贵》 70-80(第16/18页)
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也会比我强,你我一介妇人,如何管得了……”
“你知道九畹山?”
徐静书怔住,目光顿时紧锁在她身上,面露防备。
瑜安移开视线,“我在潭拓寺待了三个月,机缘巧合见了崔沪,与之说过话。”
话音落下,面如死灰,她已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徐静书的脸色。
“谁告诉你的?崔沪?”
瑜安:……
“他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那我呢?”
她的脸面便就不顾了吗?
徐静书撑着站起,脚步都有些不稳,欲走时又停下步子。
“褚瑜安,之后我只会把东西送到你这儿,你若是愿意留,便留下,若是不愿,随你怎么处理……”
她走得决绝,瑜安甚至连相送的步子都没抬起,屋内就不见人影了。
宝珠快步进门,看见一脸恬淡的瑜安,脸上的笑渐渐消了下去,“姑娘,你们……”
“什么也没发生。”瑜安率先回了。
宝珠吞吐:“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哭了,我和以为……”以为她硬气了一把,将人骂了一通,骂哭的。
瑜安拿着桌上的信封装进妆奁,“往后陆家家仆再来送东西,叫人好好对待,知道吗?”
宝珠不解,想问原因,但见到她萎靡的样子,就只是应了下来没多嘴。
那信江关键内容已经被烧毁,留下的意义不大,但以防核对字迹的情况下,还是留下妥当。
徐静书所说所做,给她留下的触动不小,虽说她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陆云舒为严家做事,若将事情放大些,徐家的倒台,徐云的死都与之逃不开关系。
本就不愿意嫁的人,眼下再加上这层关系,徐静书在陆家的难处可想而知。
“那徐静书可是给姑娘说了什么,姑娘开始可怜了?”
宝珠可记仇,盯着她,压低声音却清晰得很,“不该吧?”
“没有。”瑜安坐在床畔,失神道:“只是……只是有点同病相怜。”
只是徐静书的情况比她当初还惨。
日子过得极快,眨眼就是年关了。
宝珠置办些年货,瑜安帮忙拆开的时候,绳子外还扎着一张告示,展开看,是一张寻人的。
“都是卖货的老板给我硬塞了一张,不然我是不打算要的。”
街头这种告示多了,哪能找到,传道常人手中就是废纸一张。
瑜安笑:“估计那老板是收了钱了,发不出去,才给硬塞。”
告示不知一张,上面不仅画着走丢的人像,还有走失时身上所穿的衣裳和首饰。
“十四岁的姑娘不见了,真是可惜了,人贩子可真该死……”
宝珠:“谁说不是。”
画上的那枚香囊瞧着眼熟,总觉着见过,可那花样都大差不差,她一时也想不起来。
事情就此放过,瑜安也没将画像丢掉,放在了书桌上。
朵落时不时一个人逃出来,就躲在褚府,越到了年关,便越频繁。
这人嘴太多,又挑剔,有时叫瑜安都忍不住嫌弃,奈何不能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说几句。
这是回到褚府的第一个年,褚行简不在,就只有瑜安和褚琢安姐弟两个贴对联。
“糨糊不够了,你再回去拿点吧,我守在这儿。”瑜安安顿道。
褚琢安乖乖进去找,朵落又从府门口溜了出来。
“不是怕被人发现你在这儿,怎么又出来了?”瑜安随口问。
朵落换上了瑜安做的那身改良过的胡服,把着她脚下的梯子,“这不是出来看看你,腊月二十三,你们汉人的小年,等着你回去,开席呢。”
瑜安笑着骂了句“馋猫”。
朵落:“我今日骑马往来赶的时候碰见纪家的马车了,诶,你当真一点都不担心纪景和啊?这么绝情……”
“薄情寡义,自高自大,像他这种人,我为何要担心?”
“好歹夫妻一场,就连他如今成了众矢之的,你也不在乎?”
“活该罢了。”
瑜安回得洒脱,顾着手上的活,丝毫没察觉身后的情况。
府门外竖着一道身影,不轻不重的两句话落入耳中,心口的堤防便已溃不成军。
“哟,都御史,你来了?”朵落这才发现。
看见纪景和黑着脸的样子,应该是听了方才说的话,便默默溜走了。
瑜安转头去看那人,坦坦荡荡,无半分神色变化。
第80章 中毒
估摸着褚琢安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瑜安便先下了梯子。
见她如此,纪景和急忙走上前去扶。
“你来作何?”
“小年,给你买了些东西送过来。”
知道如果是青雀来送, 她必然赶人出去, 坚决不要, 便亲自来了,虽然清楚自己来了也改不了结果。
这段时间朝政上的事情闹得凶, 人确实就如纪姝所说, 清瘦了不少,身上的袍子又宽了一些。
得亏有身上的腱子肉撑着,不若瞧起更明显。
瑜安擦干净手上沾染的糨糊,“不需要,你回去吧, 关心我, 还不如多去看看老太太, 姝儿跑到我这儿次次都说老太太身体不好, 人老了,你应该上心。”
“祖母那边我知道, 关心你与操心她,不冲突。”
知道他不会接过,纪景和便将东西放在了大门门槛里面。
瑜安不想在大门口陪他丢人,便放下东西进门去了。
“纪景和, 你之前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怎得在我跟前, 你就这般纠缠,何苦呢?”
他站在她面前,垂着眼皮并不说话, 宛若聋了般。
“和离办好了吗?别说你在圣上跟前失宠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更不许妄想,凭借那日跑来救我的情分,就让我原谅你。”
“我不会领情,不管你做什么,就算你一厢情愿……”
“我愿意一厢情愿。”
瑜安:……
他回得坚决,双眼无神却含情,就如宽阔寂静的深潭,看似平静,暗中却藏着某种东西,仿佛多看一眼就要将人溺死在其中。
“我做这些从不求别物,唯一的私心,或许就是你。”
“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你可以接受,也不可选择不接受,既然选择了不接受,那就一切与你无关,我所惹下的一切祸事,我自己会承担。”
他说得极其认真,甚至叫人说不出旁的话,就像是紧缠在一起的丝线,叫人解不出头绪,也无意义去解。
“我只想多见你,看你,哪怕是骂我也好……”
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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