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新贵: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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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安已经不由地低下头去,所以也就不知纪景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如何,她也不屑去看。

    在震惊他有如此低三下四姿态的同时,也生出逃避之心,不知是厌烦,不屑,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原因。

    故意晾了纪景和近两个月,他竟一丝没变……

    “我知道我现在没什么东西,能拿来叫你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回到之前的样子,哪怕最后我们只是能说话的朋友,我也乐意至极。”

    寒风猎猎吹着,强势地从缝隙中钻进去,似乎要渗进骨头般,叫人炸起寒毛。

    瑜安紧了紧身上的袄子,心中尽是无奈,已不知说什么才好。

    “纪景和,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不明白。”

    又一句理直气壮的回答。

    瑜安被激起几分怒意,也不想再做纠缠,强了些语气,低声喊道:“好,就按你说的,你要弥补我,好……那你弥补啊,那你现在倒是把当初陷害我爹与外将勾结的人给揪出来啊!”

    “除了耍嘴皮子和做出无用的承诺,你还会做什么?”

    “你以为我还是像之前那般听你的话,毫无条件的信任你!?”

    “纪景和,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狂妄自大,无可救药……”

    似是被冷风呛了,或是被说得太急,猛地一下咳嗽起来,一时不得喘息,忍下喉头的那股血腥,她推开了伸向自己的那只手。

    “姐。”

    褚琢安跑了过来,急忙托住她不稳的身子。

    良久,她才得了口气。

    不说话,只是指向门外。

    纪景和僵在原地,看着那张咳得涨红的脸,只好将话咽了下去。

    “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那道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府门外,她再抬头去看时,已不见踪影。

    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一阵无言。

    “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说了什么……”

    方才他往来走时,也算看见了些,听见了些,知道说重话的全是她,而不是纪景和。

    瑜安:“继续将剩下的对联贴完。”

    ……

    他们的事她有意揭过不提,褚琢安便也不强求,佯装不知。

    朵落冒头出来,偷偷瞅了眼沉默的瑜安,也收起了尾巴,“纪大人这是又来给你献殷勤来了?”

    褚琢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叫她不要多嘴,眼神中也传出几丝警告的意味。

    朵落撇嘴:……

    严家既知孙家人的存在,瑜安便直接将人安置在了褚府,严家再嚣张,也不至于派人在褚府下手。

    胡氏行事大方,二话不说便搬来了,与瑜安仔细通气过后,也尽将自己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谈话间,几次泪眼婆娑,差点哭了出来。

    最后从襁褓中掏出了一封两年前的书信。

    “这是我家将军还在任时,无意截取的一封曹博威与手下小将之间的密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所要军需的事情,我就不信,把这东西交给圣上,圣上还会信曹博威那奸臣。”

    瑜安看罢,诧异问:“这东西,为何当初不交出来?”

    胡氏苦着脸:“交了,可是没过半日,斩立决的旨意便下来了,我是冒死从御史那里偷出来的,我估计,这东西是被御史扣下了,圣上没见过。”

    当初事态紧急,不光瑜安一人觉得突然。

    皇帝临时起意的旨意左右数条人命,这是她们无力改变的事实。

    再提时,脑中深处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盘算起,还是会细细地敲打心头。

    瑜安将信件重新装好,长叹了口气,“估计也是,不若也不会那般快。”

    “待到时机成熟,终会将此示人,叫幕后之人血债血偿。”

    胡氏:“严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家出事后,我便带着儿女留在边关。

    “娘子不在那里,不知那里的情况,其实严家早就在暗中培养自家势力,想将曹博威换下去,只是曹博威生性多疑,多有防备,这才耽误了。”

    “小人终究是小人,终不会成事。”

    胡氏吸了吸鼻子,眼眶中的泪生生逼了回去,“届时终叫他们血债血偿……不说了不说了,一提我家那口子的死,我这眼泪便止不住,马上过年了,是喜庆日子,咱们该高兴才是。”

    说着,便举起了桌上的酒杯,“我先干为敬。”

    胡氏一口闷下,不等瑜安反应,便三杯下肚。

    “别光自己喝,也等我一杯。”

    瑜安举起,两人碰杯之后,也是一口饮下。

    紧绷了一年的人,也就这几日能放松的,回想一年前的光景,多是忧煎,虽说眼下也是任重道远,却也比之前要强得太多太多。

    胡氏本就是酒量好的,瑜安本不敌,奈何兴致好,多喝了两杯,饭后甚至都已半醉。

    宝珠叫人收拾桌上残席,自己则是照顾瑜安在床。

    瑜安头晕,宝珠便没叫她起来,差人打来了盆水,给她擦了擦脸,好叫她清醒些。

    “说好看烟火的,喝成这样还看不看了?”

    床上的人不说话,慢悠悠坐起身,任由着宝珠伺候。

    宝珠看她红着脸的样子,正要发笑时,见她皱着深深的眉,忽得呕了一口黑血。

    “……姑娘。”

    一声下,又是一口血涌了出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怀中人紧紧闭上眼,不管怎么叫,都全然没了意识。

    宝珠赶紧喊人去请大夫,结果请来之后,大夫半晌诊不出是什么病因。

    “我瞧着,像中毒了,但是诊不出是中了什么毒。”

    大夫拿着银针去查方才饭菜,什么也没查出来。

    “家姐前段时日中过毒,但是请太医瞧了,太医说若是再无别的反应,体内毒素就应当是清理干净了,眼下又是为何?”褚琢安问。

    “或是复发,或是因为起初有没清理干净,一切都难说清楚,我治不好,郎君还是另请高明吧。”

    大夫作势要走,褚琢安忙忙拦了下来。

    “大夫,就算治不了,你也先开副方子再离开吧……”

    如今接近除夕夜,街上依旧开着药铺的少之又少,若是再离开一个,耽误了时辰,不是更加危险?

    褚琢安硬拦着,逼着大夫开了副方子。

    “一般来说,若是连我都诊不出的脉,旁人也很难诊出了,娘子若是用下药后依旧不见好转,郎君便要好好用心了。”

    大夫说得委婉,褚琢安也听出了,礼貌应下后,便派人送走了。

    人刚抬脚走,宝珠那边就骂:“什么屁话?这世上比他好的大夫多了去了,他诊不出的脉便是不行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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