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归来: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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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每一次收到京城的来信,他都翘首以盼,却又次次失望而归。

    虽没有收到沈氏的来信,却也每一次收到了密探的来信。

    说实话,在得知她将要处置养妹的那一刻,他整个心脏都一度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怕她不同他商量,便一气之下将她纳进门来,与他彻底置气到底,他怕是会气到目眦欲裂吧。

    然而,当他看到她竟以一己之力为他对抗养妹,为他对抗养母,为他对抗所有的那一刻,陆绥安心头猛得阵阵狂跳,那一刻,他只恨不得速速了解这桩案子,飞速赶回京城,将她拥入怀中。

    只是,亢奋欣喜过后,明明该松下一口气的,却不知为何,冷不丁竟做了这样的噩梦来。

    或许,是京城那边那事情处理得太过顺利,高高拿起,却轻轻放下,顺利到让陆绥安心中一度难安。

    还是,京城那边其实出了事?

    沈氏……出了事?

    按理说,应当不会,如今正直年关,养妹既已被送走,沈氏应当消了气才是,如今全府上下应该正在为不久到来的除夕夜忙得挪不开手脚才是。

    还是,江南这边太过凶险,让自己一度有些草木皆兵呢?

    不对,陆绥安并非这般难以承受压力之人,相反,他是为数不多抗压能力极强之人,陆家这十余年来的凶险,又有哪一日不是如今日这般险峻?

    他从未担忧过分毫。

    所以,他确定这抹不安定是来自于京城。

    他的直觉一向极准。

    话说这晚陆绥安在案桌前枯坐了一夜,已然没有耐心苦等第三封回信,次日天还未亮,陆绥安便唤出暗卫,冲其吩咐道:“这半月你代我守在此处,莫要露面,莫要踏出房门一步。”

    “莫要走漏了任何风声。”

    得知陆绥安竟要冒险回京的那一刻,暗卫瞬间脸色大惊道:“主上,无召入京,若被人发现乃是死罪。”

    又道:“江南凶险,此去京城一路更是险中又险,还望主上三思而行。”

    暗卫江洵跪在地上拼命奉劝。

    然而陆绥安去意已绝,只冲着江洵不容置疑道:“坚守半月,待我归来!”

    话一落,陆绥安便带着常礼,主仆二人很快隐没在黑夜中,趁夜上了路。

    他必须得回去一趟。

    他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

    陆绥安马不停蹄,千里奔袭。

    从京城去往扬州的路途约莫两千里,寻常赶路约莫需要二十余日,慢行则需月余,而他们此次下江南赶着查案,连日赶路,亦花了足足半个月,而这回陆绥安日夜兼程,通宵达旦,几日几夜未曾阖过眼,仅用了七日七夜,终于赶在除夕夜当夜赶回了京城。

    这晚乃是除夕,城中没有宵禁,挨家挨户都挂起了大红灯笼,贴上了春联,远处护城河旁,或者家院里头时不时传来阵阵鞭炮、礼炮声,满大街都是硫磺的味道,乃是最正宗的年味。

    陆绥安归心似箭。

    因是无召入京,为了不引人耳目,暴露踪迹,陆绥安穿着一身夜行衣,头戴斗笠,并不打算在陆家公开露面。

    他没有走侯府正门,而是从后院翻墙入府。

    每年除夕,陆家皆有阖府守岁的习惯,陆家几房儿郎此刻都聚在前院守岁,无非是簇拥在一起一道说话叙事,偶有族人过来拜年请安,而女眷们则是凑到后厅,打打叶子牌,或者围炉说笑寒暄,偶尔招待族中妇人,故而此刻后院人并不多,陆绥安一路通畅无阻。

    在回往川泽居的路途中,陆绥安突然想起,这是他同沈氏成亲这一年多来一起过的第二个年,只是,上回除夕时他们夫妻二人刚成婚不久,其实还一直不曾圆房,故而算不得半分亲近。

    那个时候许是这门婚事来得太过突然,再加上新朝刚立,诸事繁忙,而沈氏又并非多事计较之人,她事事皆顺着他,他便听从本心,过着同成婚前无异的生活,甚至时时忘记了自己已然娶妻这件事。

    而今,甚至都有些想不起那一次除夕时,二人究竟是如何度过的?

    无非是他在前厅陪客,至晚方归,回时饮了些酒,上榻便睡下了,他甚至都有些记不起那时沈氏存在过的痕迹?

    那个时候,他可真是个十足十的混账。

    故而,今日这般贸然回京,未曾不是没有几分补偿的意味。

    这样想着,陆绥安更是加快了步伐,转眼便赶到了川泽居。

    只是,他本以为今夜川泽居必定热闹非凡,毕竟,自打沈氏变了性情后,后院的景象亦是随着彻头彻尾发成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沈氏待院中婢女十分亲厚,从不拘着她们,任由她们镇日哄笑一堂,横竖自上回回京后,这川泽居无一日不是热闹非凡。

    陆绥安虽喜静,可这几个月下来,倒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喧闹热闹。

    今日乃是除夕,本以为今日院中定是穿红戴绿的侍女川流不息,院中定是热热闹闹的过年景象,却不想步入庭院后,却见不过灯笼几盏静静地挂在檐下,非但不见任何嬉笑喧闹声,就连几个人影都少见。

    此刻,院内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别说一派喜气洋洋了,就连平日里的鲜活都彻底不见了踪迹。

    陆绥安一怔,不

    多时,只皱着眉一路大步跨入了正房,竟无一人发觉他的到来。

    就在他一路走到正房门前,将要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这时,屋内正好有人推门而出,猛地看到一黑衣人出现在眼前,春淇瞬间想要尖叫大喊,却被陆绥安先一步止住了声音。

    只见陆绥安一把扯下面上黑巾,春淇见来者竟是陆绥安后,神色一愣后,立马心下一松,继而瞬间一脸欣喜道:“世子,您怎么回来了?”

    又一脸激动道:“世子,您可……您可总算是回来了。”

    春淇一向沉稳,此刻脸上却难得瞬间变幻了五六种神色,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一时不知从何处说起。

    就在她一脸激怔之际,却见陆绥安直接开口问道:“夫人呢,是在屋内休息,还是在前院守岁?”

    陆绥安一边询问着,一边径直跨入了屋内。

    他以为今日庭院这般安静,是源自于沈氏还在前院未归的缘故,沈氏素来体恤下人,许是打发了院内众人几桌席面,丫鬟门此刻全都下去小聚也不是不可能。

    却未料,话音刚落,步入屋内的那一刻,朝着屋内定睛看去的那一刻,只见陆绥安的神色一瞬间怔在了脸上。

    只见原本熟悉温馨的正房一瞬间在眼前全部消失不见了。

    眼前,整个正房房内竟空荡荡的,目光所及之处,竟空无一物了,整个满满当当的正房竟跟蝗虫过境般,被人一整个搬空了。

    许是眼前的画面过于……猝不及防,竟让陆绥安杵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陆绥安抿着唇,忽然大步往里踏去,不单单整个外间被搬空了,待跨入卧房后,便又见整个卧房竟全部被搜刮一空,偌大的卧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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