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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夜半尸语》 80-90(第8/21页)
力量,再名正言顺地剿灭,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不过当时清廷处在内忧外患之下,又正值浩罕汗国①大举进犯新疆,当朝焦头烂额,寻龙失败的问责停滞,我黄家早已预见这一局面,就用钱去砸通,再之后清朝政权名存实亡,付出一大笔钱之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黄登池的回答,结合时代发展有理有据,但还有一个疑点,若真是因为寻龙失败灭亡,卢氏怎么可能魂魄不召?人死后可不是能立即投胎的,六道轮回,皆要排队,等上个几十上百年都寻常,像卢氏这种横死的无法正常进入轮回,游走阴司,只会比善终之人更迟。要不然中国人怕绝后呢,因为香火元宝,就是在阴司生活的必要经济条件。反正冯渐微还是不信。
其他流派不会站在卢氏的位置去想,自然信了这番初次听到的历史,心中对黄家更添感恩尊重。
刘凤来听了黄登池的言论,那股被卢行歧搅出的憋屈又冒出来,既然卢氏的事与他们无关,那不是凭白受冤枉了吗!
“不了了之的代价是献祭卢氏吗?贿赂清军的银钱,莫不是拿了卢氏的金铺去换的。”冯渐微再出惊言。
“好了冯渐微!你这是污蔑!定罪要讲证据,真信誓旦旦就拿出证据来!”黄尔仙出声指谪。
冯渐微看到黄尔仙手腕上的黄金盘缠手链,他俩上学的时候他送的,因为她爱黄金,那时金价两百六出头,现在都快飙一千了。倒是过期的感情不值钱。
冯守慈也喝令:“冯渐微,脸还丢不够吗?快给我滚出去!”
冯渐微眼神一转,老头的脸涨得跟猪肝似的,吓人极了,好像下一秒气就顺不上来了。
黄登池大风大浪过来的,双目虚望着冯渐微,平心静气道:“冯氏小子,你与卢氏相识,碰到门君将烦请将我的话转告他,非是他想的如此,适可而止吧。逆天道而行,当心被反噬。”
黄登池如此大义,反衬得冯渐微小人嘴脸,既然个个都不欢迎他,那他就走呗。
“太爷,我会将此话转告给门君。”冯渐微拱手一圈,“还有各位,再会。”
说完,冯渐微走出餐厅,不顾背后刺一般的目光。
小餐厅里,随从们的饭食已经上桌,有鲍鱼,东星斑,参汤鸡……跟主桌的菜色一样,黄家不缺钱不搞区别。
活珠子吃得正乐,肩膀被人拍了下,他抬头愣愣地看了会,“你怎么来了?”
冯渐微拖张椅子在他旁边坐,抓筷子夹菜,“那边还没上菜,我要饿死了,就到这吃。”
“哦!”活珠子不疑有他,看到冯渐微筷子伸向百合腰果,也递出餐盘,“我要吃这个。”
冯渐微就给他夹菜,低声嘱咐:“吃饱之后仔细听那边餐厅,有异常告诉我。”
班氏操氏牙氏那几个异能氏族并不懂术数,看不出活珠子是个半阴子。冯渐微和黄尔仙交往时,活珠子还身居围垅屋,她不知道这个存在。刘凤来更不会多嘴。所以活珠子耳目顺风的本领可以利用起来了——偷听。
——
电视看多了,闫禀玉以为坠落是一眼万年的慢速,然而不是,在她模糊看到卢行歧飞扑的身影时,下一秒他就消失无踪。因为急速下坠,她砸开崖下云雾,然后被什么剐蹭几下,身体一顿一掉,坠落变缓。
枝叶在眼前刷刷掠过,闫禀玉看清格挡她身体的是一棵树,也亏得圣地树木通天,让她没坠多远,也有机会自救。她张开手脚,增大受力面积,看能不能勾住树枝或是卡在枝丫上,以此阻止再坠落。
雾散视线清,在闫禀玉自救的过程中,望见卢行歧在崖壁中穿梭来回,点足飞掠而下,就跟武侠剧的高手一般,飞檐走壁,几下就到近前。然后单手攀住树枝,吊挂身体,另只手捞起下坠的她。
刚刚看卢行歧着急地跟着她跳下,闫禀玉还以为他会像个火箭一样,“咻”一下垂直下降来英雄救美。不想他还挺理智,施轻功安全抵达,虽然她也认为直接跳崖这种莽撞行为没脑子,因为这是壁立千仞的悬崖,不是什么山坡,但女孩子的幻想嘛,总是唯美的……
“闫禀玉,还能动吗?”卢行歧问道,臂力猛提,把她的身体拉高,和他站到同一根树枝上。
闫禀玉晃悠了下,扶住他手臂站稳,“能动,怎么了?”
她受到惊吓,嗓子还有点发抖,卢行歧望望她的脸色,还是说:“看到树顶边上的那块悬石没有?爬上去,站到上面。”
从底下望上,闫禀玉目测自己掉了二三十米的高度,虽然树木缓冲了坠落,但背实打实撞到了,呼吸深一点,就牵扯到整个后背疼。在这种身体素质下,爬树上石有点难度,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幻想破灭,她咬咬牙说:“好。”
卢行歧便跳到旁边树干,把位置让给她操作。
圣地的树巨形,不怕踩折枝干,闫禀玉放心地下脚,手攀脚蹬,还算轻松地上到树顶。卢行歧还在下面,她刚想低头,被他一声令止。
“别看,只管往上。”
或许是担忧她看到崖下,会影响心情,于是闫禀玉抬起眼神,看见斜上位置距离一臂半的悬石,高度差有半米,石宽仅二十多厘米,两脚站上去就没有余量了。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一步踏过去难,更危险的是,没有试错机会,一个不稳,就会掉下云雾弥漫的深渊。
“接住这个!”背包在卢行歧那里,他掏出登山绳一端抛给她。
闫禀玉伸手接到了,他继续说:“绑腰上,我会接应你。”
“嗯。”闫禀玉一手挽住树枝,一手缚绳在腰,勒紧。疼,她倒抽一口凉气,仍旧再绑一道,再勒紧,只管安全,疼就顾不上了。
下面卢行歧把绳索另一端绑在树干,再次抬头,望着闫禀玉被枝条挂破衣服的后背。她应该不好过,但一声不吭,保持冷静地去让自己脱困。
卢行歧预测过崖底高度,还有很长一段触底距离,从树上往下走不实际,回到正道周折,体力也是问题,只能往上。更糟的是又开始下雨了,崖下气温本就比地面低,淋湿了会冷,动作更艰难。
绑好绳索后,闫禀玉在再次看向悬石,在做心理建设。当雨点落在脸上,她就什么恐惧都想不到了,清楚犹豫多一秒,悬石就多湿一点,一旦全部湿透,没有摩擦力会更难在上面站稳。
雨点纷扬,催促着闫禀玉,她侧转身位,背向崖壁,左手拽住树枝,右手在崖壁上摸。摸到抓握点后,弯指紧紧内扣,伸脚去够悬石,然后背部猛地后沉,松左手,紧右臂,贴着崖壁踩脚跃身!
卢行歧在下面望着,在闫禀玉一步跃上悬石后,随着她急遽起伏的胸口,舒了一口气。他随即解下绳索,绳结套进手臂,抬头寻找。
落下悬崖时,他发觉崖壁有一处缺口,不知有多深,但能容人,就在悬石三米开外,可以作为短暂的容身之处。三米距离常人跃不过,只能是借助绳索荡过去,所以他望高处找合适的结绳点。
“卢行歧,我站上来了!”头顶传来闫禀玉忐忑又兴奋的声音。
“嗯,很厉害。”他说,并未看她,而是牵紧绳索在枝叶中穿梭,很快飞掠上崖壁。
他纵身掠高那一下,闫禀玉看到了,那迅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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