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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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从大公子房里出来的,都没见他进门啊?

    这两人缓步行来,却似一对璧人。

    容禅既说要饮酒,江桥就带他去了京城中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二人上了二楼,要了个雅间,一路上容禅的容貌惹得路人频频侧目,如秋家仆人一般撞树跌倒的不少,看得江桥一边看容禅,一边嘴角悄悄弯起。

    直至进了雅间,关上门,挡住别人偷看的目光,江桥才笑起来,道:

    “冷兄,估计第二日,就要有人上秋府询问你是否婚配,可有定亲了。”

    容禅说:“那又如何?”

    江桥说:“我怕我无法交待,那些对你一见钟情的春闺少女,要把我撕了。”

    “只要你不撕了我就行,旁人的事,哪管那么多。”容禅说。

    “我怎会撕了冷兄,我想求你留下来都来不及。”江桥说。

    容禅嘴角莞尔一下,说:“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江桥微微一愣,冷兄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在意别人觉得他好不好看?也许龙族习性与人不同。江桥说:

    “冷兄,自然是相貌出众。”

    容禅心中升腾起一阵小得意,如小猫爪子挠了一下般,但他并未显露出来,而是举杯饮了一口酒。

    别人看他又如何呢……相貌再如何美艳,只要吸引到爱人就足够了。

    江桥点了醉仙楼最好的酒,今日,他打算和冷兄不醉不归。

    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南来北往,江桥觉得郁结的心胸敞开了些。一杯接着一杯苦酒下肚,辛辣的味道刺激得江桥仿佛记忆都淡忘了一些。

    那昏昏沉沉的感觉,血液里飙升的醉意,以及不断鼓噪的心跳,让江桥忘记心中的烦恼,进入一种飘然忘情的感觉。

    桌上的酒渍越来越多,酒壶也空了一个又一个。忽然江桥的手被容禅执住,容禅说:

    “秋光,别喝了。”

    江桥这才发觉,他身上已经一股浓重的酒味,头脑发晕,颇有几分头重脚轻的感觉。

    江桥蓦地站了起来,他推开桌上狼藉的杯盏,酒杯和酒壶落了一地。他歪歪扭扭地行至窗边,双手撑在窗沿上,望着底下的生民百姓,不禁又想起离开临淳时他获赠的那把万民伞。

    江桥回头对容禅说:“冷兄,我是否很无能。”

    容禅站了起来,给江桥披上了外衫。楼外已是傍晚,夜风清凉。

    “当然不是。”容禅说。

    江桥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指缝下露出一声呜咽。他说:“那我,为何如此失败,我辜负了他们的期待……”

    容禅沉默不语,他不知如何解释。冷画屏为修行之人,能看清许多人的命数甚至宣朝的国运,秋光除外——与他太过亲近。

    因而在他眼里,一切不过定数,冥冥中早已确定,无论江桥努力或不努力,这些人的命数就在这里,无法改变。

    唯有超脱。

    放下。

    江桥忽然又说:“冷兄,我想辞官还乡。我想,我或许并不适合这官场。”

    自十几岁离乡,他已经数年未回过家乡了。此刻,他想起了家乡的潺潺流水和粉嫩桃花,安静恬然的生活,以及陪伴在他身边的父母。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已经不再凄惨,而是有些平静,有些冷然,仿佛已经接受了现实,变得无奈。

    眼睛清凌凌的,底色却变深了一些。

    容禅说:“好。”

    江桥的个性不适合这官场,再留在这里也是徒增烦恼,不如辞官还乡,休息一阵。

    但想到那未竟的事业,江桥心中又如梗住一般,难以释怀。只是证据被毁,首辅杨昭又不支持他,下一步该如何破局?

    江桥现在暂无办法。

    但让他继续庸庸碌碌地在礼部做主事,仿佛一切没发生过,他并不知道朝中的暗流涌动,他又无法做到如此平静。

    如今,只有辞官暂归这一条路,算是他逃避。

    沉思间,江桥不知不觉又喝了许多杯酒。

    容禅怕他实在喝得太醉,劈手夺了他手中的酒杯,把他搀扶起来,打算带他回秋家。

    江桥站了起来,被冷风一吹,也清醒了些。

    他被容禅扶着,跨出房门,少年人脸上多了三分醉意,倒比平时显得艳丽和肆意一些。

    皮肤底下透着淡淡的血色。

    “不用、别扶我!”江桥嘴硬道。

    容禅嘴角微微一勾,谁知,刚擦肩而过的一戴着面纱的女子,撞见江桥,猛地回过头来,惊喜道:

    “你,你可是秋光,秋大人?”女子道。

    江桥回首,停住。

    女子身旁还有一男子陪着。女子见江桥回首过来,倒害羞了,躲到男子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哥哥,你快看,这是不是秋光秋大人。”

    江桥一看,是朝中同僚,户部司务陆静琛。江桥行了个礼,道:

    “原来是陆兄,好巧。”

    “秋状元,好久不见,听说你回京了,正想去府上寻你,不料在此遇见。”陆静琛说,说着他看了看江桥身后,生人勿近的容禅,“这是?”

    江桥看了眼容禅,容禅点点头,江桥介绍道:“这是冷画屏……冷兄,他是修道之人,不常入世。”

    陆静琛看了看容禅,眼中泛起兴趣之色,谁知妹妹陆静澜扯了扯兄长的衣服,满脸娇嗔之色,陆静琛才说:

    “哦!想起来了!秋兄,这是吾妹,今年十六,她仰慕你的才学已久,一直想亲见你一面,不料今日她却有此福分。”

    江桥规矩地行了个礼,道:“见过陆小姐。”

    秋光年少英俊,又才华横溢,京城中仰慕他的女子不知凡几。这回秋光回京,多少闺中的少女又开始心动。

    陆静琛打趣道:“秋兄,舍妹在家中,可天天拜读你的文章,知无不晓,我都快背出来了!谁知你一去松陵不返!好不容易回来了,她非扯着我要上门求你一副墨宝。”

    江桥道:“这……谢陆小姐抬爱,回府后,定然奉上。”

    陆静澜微红着脸,行了个礼,小小声说:“谢过秋大人。”

    陆静琛笑着说:“你倒是有求必应,还好我赶了个先。只是……”

    陆静琛碰了一下江桥的肩膀,道:“我记得秋大人今年二十有二了吧,可曾婚配?或定亲?”

    江桥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就说:“不曾,陆兄这是……”

    陆静琛并未回答,而是拿着折扇,双手一碰,爽朗笑道:“知道了,秋兄!”说着他打开折扇,摇了摇,笑道:“在下还有事,恕不长聊。我怕我这妹妹呀,一会该不舍得走了。”

    “哥!”陆静澜娇喝一声。

    江桥说:“陆兄若有急事,先走便是。”

    陆静琛大笑几声,带着妹妹离去了,小姑娘还不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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