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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70-80(第13/19页)
望江桥。
直到回到家中时,江桥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记得,答应陆静琛,要送一幅字给他的妹妹。
在书桌前,容禅忽然抓住江桥的手,问:
“你对那姑娘,有意?”
“什么?”江桥都不知道容禅在说什么。
自离开酒楼,到回到秋府,容禅周边气场一直有些低落。江桥醉酒了,没怎么注意到。
江桥回过神来,说:“哦,你说,陆兄的妹妹?”
江桥笑着摇摇头,说:“我不过第一次见这姑娘。陆兄昔日与我交好,送她一幅字又如何。”
“你难道看不出,那姑娘对你有意。他兄长,还在试探你的婚配状况。”容禅说。
江桥因酒精开始打结的脑子这时才缓缓转过来,但令他惊讶的,不是陆兄想把妹妹嫁给他,而是容禅的语气,听起来怎么有些酸酸的。
容禅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问话突兀,转过身去,江桥看不见他的表情。容禅说:“我只是提醒你……这是好事。”
江桥说:“冷兄,我并无此意。”
容禅原本心中乱转的心思这时候停下来了,好像因为江桥的一句话就妥当了。但他为自己生出这样的心思而唾弃自己,这是如何自私,说好这一世只作为秋光的挚友陪在他身边,那如何看不得他娶妻生子,这不是荣华富贵、子孙满堂的一世吗?
但他听到江桥说他并无此意,又高兴,好像他问出这话来,是故意试探江桥似的。
容禅说:“我……只是随口一问,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江桥忽然抓住容禅的手臂,淡笑道:“不娶妻,又如何?我见冷兄修道长生,放任旷达,如此潇洒一世,也不错。哪日我侍奉父母仙去,再追随冷兄修道有何不可。”
容禅有些咋舌,道:“秋光……修道清苦,你生于温柔富贵乡……”
江桥与容禅并肩立于窗旁,天上明月皎洁,江桥看着容禅,温柔笑道:“做个闲云野鹤也不错。随冷兄穿云逐日,夏听修竹,冬听落雪,不失为至味人间。”
容禅觉得心中有悄悄的涩然,有些喜悦,又有些平和,但都很温柔。江桥将他视作挚友,愿与他平淡快活一世,不谈风月,他心中涌动着许多不满足的渴望,但又觉得,止步于此,未尝不是一种将断未断,似有若无。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因此他看着江桥清澈透明的眼睛,笑意回荡在他唇角浅浅的梨涡里。容禅用自己未曾察觉过的最为温柔清和的语气说:
“好。早点休息吧。”
黑龙的身影于虚空中淡淡消失。
直至容禅消失之后,江桥垂下唇角,眸光滑落,他又说了真话吗?他只愿与冷兄一世挚友吗?
三年的相处,点点滴滴,已汇聚成河。
江桥的手放在桌上,玉镇纸之下,放着母亲给他送来的信。母亲催促他成婚,以死相逼,说抱不上孙子,她便在家中找根白绫上吊了。言语虽然夸张,但因此秋光萌生了回家的念头。
他确实不愿娶妻……想着,与冷兄携手同游一世,也不错——
作者有话说:争取下一章结束这个本……
第78章 梦中身12(错章替换)
江桥和容禅一块回了桃花村。
几年过去, 村中没什么变化,只是父母更老了些, 又多了一些年幼的孩童, 在村中小路上跑来跑去。
江桥看着父母苍老的面孔,弯曲的脊背,眼眶一热, 先是跪下给父母行了一个大礼。
“儿子不孝, 奔波在外,不能侍奉父母膝下。”
“起来吧, 孩子,回来就行,还说那么多做什么。”
母亲把江桥拉了起来,又拍了拍他的背, 说:“长高了, 也瘦了。”
江桥先陪父母陪了几个月,无论是调理身体或处理家中的杂事。父母年纪上来了精力就不足了。闲下来后,他又琢磨着做一些其他事, 比如说整理之前读书时的注解, 将自己这几年为官的心得整理成书等。
两耳不闻窗外事, 江桥的心境渐渐比之前在京城中时平和了许多, 只是时时午夜梦回,他仍想着那些没有做完的事, 久久无法入睡, 在床上睁眼到天明。
容禅一直陪在江桥身边,知道他的所有变化。
这日,桃花村外不远的一处水潭需要疏浚,江桥带领了几个族人, 一同去清理了水潭的淤泥。挖出来的淤泥一方面可以肥田,一方面又防止暴雨时水潭满溢,顺带还抓了几条大鲤鱼,挖出了些莲藕。
活做完了,江桥坐在大树下歇息,他穿一身家常的棉布衣服,手脚上还沾着些淤泥,哪有朝中新贵状元郎的模样。
他一面用荷叶扇了扇风,一面看着水潭边落英缤纷,族人们干完了活,扶老携幼纷纷回家去了。村中燃起炊烟。这幅画面颇有几分田园生活的恬淡之趣。
江桥说:“冷兄,这水潭挖深了些,你晚上泡水也能更舒服。”
容禅自树下缓缓现身,他使了障眼法,也不怕别人看见自己。他嘴角微微一勾,说:“换个地方就是了,用得着你在这儿挖泥挖个半天,都快成猴了。”
江桥一笑,擦了擦自己的脸,结果脸上又沾上一些泥点。江桥说:“这水潭离村庄近,我已经吩咐他们了,没事别来这里打鱼养鸭什么的。”
容禅说:“你怎么跟族人说的?”
“我说,这是咱村的风水池,不能污染了。”江桥说。
容禅莞尔,江桥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跟他说过,他已是神龙之体,不需要泡水游泳什么的,但江桥觉得龙毕竟是水生生物,总张罗着给他挖个池子让他泡泡澡。
容禅虽然并不需要但还是愉快地接受了这份好意。
“只是……”江桥扯下来了一节草筋,好似烦恼一般在手中揪着。他揪了半天,草筋都快被掰没了,他犹豫地说:
“有件事,想同冷兄商量。”
容禅早已熟悉了他,看他的小动作便知他心中有事,柔声说:
“怎么了?”
“我近日翻阅邸报,北边有戎狄入侵,戎狄骑兵神速,一路沿着长城南下劫掠,已经逼近了京城。”
“我朝守军受挫,未能及时阻拦戎狄,反被打得落花流水。这些日子,不断有北方的难民涌进来,县城中都多了一些乞讨的人。”
“我想,未雨绸缪,不若现在就召集乡勇,训练一批民兵,一是抵御流寇,守卫乡民安全;二是若北方边情告急,这民兵马上也能披挂上阵,增援前线。不知冷兄……你意下如何。”
江桥有几分忐忑地说。
冷画屏几世都是马上得来的皇位,对带兵打仗再熟悉不过。尤其冷画屏这一世,身怀道法,多了几分神通,更能照见个人和家国之命运。
容禅垂下眼睫,眨了眨,道:“有何不可。”
“去年冬天酷寒,却无飞雪,我听说北地更是大旱,戎狄那儿,草根都被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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