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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110-120(第9/18页)
了心飞升成仙,他拿什么留得住?
一点王朝气运,江止借了就借了,若是他要拿气运修仙,天下水火滔滔,容禅不在乎,反正这江山是老师打下来送他的。
但是没想到他一点都不留恋,辩解也不辩解,看来是已经对他彻底失望。
容禅痛苦地捂着脸,江止不是想走吗,他绝对不会让他走!哪怕他成了仙,也要跌落下来!他希望他成为一个明君,他恰恰要做一个昏君!
容禅一夜难以入眠,然后清晨时,传来了国师已服毒自尽的消息。
容禅看到江止趴在石桌上,口中吐出一大滩黑血,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脑海全部空白的感觉。他疯了一样一直抓着江止的衣襟,旁人拉他都拉不开。
“你只是逃避我对不对?”
“你就这么狠心丢下我离开?哪怕你把我带走呢!”
“做仙人有什么好,又冷又寂寞,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
皇帝一直拦着不让江止的尸体下葬,他觉得江止不过修炼了某种道术,某一天会复活。甚至死,也是一个借口,一个撇下他离去的借口。直到江止的尸体开始腐烂,再也不能拖延。
皇帝又下令,将江止葬到荒郊野岭,他不是想尸解成仙吗?他就偏不让江止离开。直到他回头来找自己。
时间久了,江止却一直没回来,毫无声息。
时间久了,爱恋也变成了痛恨。
已经十年了。
容禅于拱辰殿中饮酒,月光皎洁,他望着江止的画像,酒液洒满了衣襟。他已经很少梦到江止了,他怕他真的忘了。或许在酒醉中,他能隐约见到江止的影子。
也许是美梦成真,容禅端着酒杯,朦朦胧胧见到一个闪着金光的背影出现在他面前,他似乎还看到那人回过头来看他。
“老师……”容禅的酒杯摔到地上,他不知不觉,追着那人的背影走了出去,直到跑起来。
“老师我把你的坟挪了出来,我们合葬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梦到你吧。”
那个背影只是不语,仿佛容禅最美好的年少时光里江止的形象一样,清淡疏远地看着他。
“我努力做了一个好皇帝,你能不能带我走……”
容禅伸手抚摸着那泛着金光的影子,对方似乎也停了下来,张开手臂拥抱他。直到——
第二日早起的宫女发现莲花池中浮着一个人,看到那人穿着的衣物后,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呐!陛下落水了……”
“陛下薨了……”——
作者有话说:继续梦游敲字……
嗯,下一世依然阴间……
第116章 第四世送君千里
送君千里, 终须一别。
——题记。
一辆囚车迎着漫天的飞雪驶来,角落里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男人衣着破烂, 露出的皮肤上都是伤痕。他鼻梁高挺, 眼窝深邃,从蜷曲的头发看来,并非是中原人士。
雪落到他带着血迹的脸上, 他亦一动不动, 仿佛死了一般。
一队穿着黑色甲胄的士兵围在囚车周围,步履整齐, 面容严肃,连带外边骑着高头骏马来回巡逻的长枪骑兵,骄横傲慢,将囚车围得密不透风。
囚车中一定是个很重要的犯人。
忽有一银甲将军, 带着身后一队骑兵纵马疾驰而来。银甲将军面容冰冷, 戴着黑色皮甲的手抬起,身后骑兵便勒住了马头,一阵嘶鸣之声。雪落在初春泥泞湿滑的马蹄印上, 十分肮脏。
将军身后亲卫手持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大声高喊道:“江指挥使奉圣上御旨前来, 接管蛮族酋首, 押赴刑场!”
两队人马悄无声息地进行了交接。
囚车中的男人一直没有反应,直到听到这人的名字, 才睁开了眼睛。蓬乱的头发中露出一双明亮艳丽的眼睛, 男人说:
“江止,你来了。”
“嗯。”
一身银甲的江指挥使骑着一匹同色的骏马,他甲胄整齐,腰间挂一把锋利的阔剑, 头上银盔插着长长的凤羽,英气勃发。男人见到江止后,原本颓废地坐在囚车里,一下子跪着爬了过来,抓着囚笼大喊道:
“江止,江止,是你来送我了吗!”
男人肮脏的手伸出去想抚摸江止,却被江止身后的亲卫马上提鞭拦住。鞭子一下子狠狠打在囚笼之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男人收回了手,但仍然目光灼灼地望着江止:
“江止你别走……”
江止侧首回望了一眼,一夹马腹,“架!”马儿一溜小跑,行在了囚车前面。囚车踉踉跄跄地走着,只能看见江止的背影。
“呵呵呵……”容禅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站在囚车里,身材非常高大,肌肉里隐藏着爆发的力量,看得出来原来在草原上时,他是个骁勇善战的战士,“是你的汉人皇帝,派你来送我的吧?”
提及到皇帝,亲卫们紧张了一些,但江止仍像没听到一样,沉默地策马向前,一心只想将这个敌国俘虏押往刑场。
容禅看江止并不理他,后背靠着囚车又坐了下来,他随着囚车摇摇晃晃:“那个皇帝并不信任你,派你来押送我不过是为了试探你,你不值得为他卖命。”
“大胆逆贼!你在胡说什么?死到临头还想离间我们将军和圣上的关系!”亲卫听到容禅说了一些嘲讽之语,恐传到朝中后对江指挥使不利,急忙出声制止,并一鞭子甩到了容禅的囚车上。
谁知容禅冷眼看着那亲卫,在他鞭子甩过来时一把抓住,然后一使劲,竟直接将那银甲亲卫自马背上拽了下来,英武健壮的青年人被他直接拽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好不狼狈!
“你!”亲卫被拉下马后,气呼呼地就要去找那阶下囚的麻烦,但江止终于有了反应,他制止了亲卫靠近,冷眼望着容禅道:
“容禅,你到底想做什么?”
容禅看着江止,眼眶几乎涌出湿意,他并不惧怕死亡或酷刑,他怕的是,死前见到的是江止。汉人皇帝这一招,实在是诛心之举。
“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临死前,想和你说说心里话,都不行吗?”容禅酸涩的喉间仿佛卡着一根刺。
江指挥使少年天才,屡立战功,家中世代为将,怎么会认识敌方的大将,还是个王族?他们难道不只是战场上兵戎相见的关系吗?身边的护卫心里冒出了这些问题,但鉴于江指挥使的态度,不敢询问。
“你想说就说吧。”江止依然冷冷道。他似乎认定了容禅不能活多久了,因此说什么都无所谓。
“你还是这样的性子。”容禅说,“又冷又漂亮。”
“和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样。”
江指挥使和北狄二皇子还有私交?听起来仿佛多年的交情。容禅独自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是什么时候……让我想想,呵呵……我们第一次见时,你摘下了我的铁面具,我就想,这南朝人,也不全是孬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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