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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00-110(第12/15页)
糟的事。”
王宥言明白她的意思,“姐姐放心,那些世家豪门原本也没把我放在眼里,那些宴请一向都没我的事。除了一年有数几次的宫中家宴,我就与绵绵关起门来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无需应付那些。”
钱浅提及:“但我听闻,你母亲性子不好相与。”
王宥言沉默片刻才说:“她并不与我同住,父皇也不许她来我府上,姐姐可以放心。绵绵告诉我,人活一世意外坎坷无数,要先把自己活痛快了,才能顾得上别人。不论父母子女或是伴侣,凡是让我太过痛苦难受的,都要尽量远离。”
绵绵强调说:“是姐姐告诉我的。”
宋十安自然知道,这便是钱浅了。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王宥言道:“我照此做了。如今我有了绵绵,还远离了母亲,才终于觉得我活过来了。”
钱浅继续追问:“但她终究是你母亲,你能保证在她面前护住绵绵吗?”
王宥言坚定道:“只要我还有口气在,就绝不会让绵绵受一丝伤害和委屈!”
钱浅见他神色坚定,轻轻松了口气,有这人愿意这样爱护绵绵,她很欣慰。
吕佐与沈望尘吃着晚饭,同他说起钱浅大闹裕王府,当街扇了裕王一个耳光,感叹道:“除了皇帝和后妃,我还没见过天底下谁人敢打皇子!真是嫌命长啊!”
沈望尘焦急问:“那她现在如何?裕王可为难她了?”
吕佐道:“不劳你费心。宋十安在她身边呢,自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沈望尘皱起眉:“宋十安?究竟是怎么回事?”
吕佐说:“我跟围观的人打听,说是她一直敲门让裕王府交出她妹妹。大概是裕王带走了她妹妹,她去要人,宋十安帮她敲开门,之后他们就进了王府。有宋十安在,定是能妥善解决此事的,不用担心。”
沈望尘犹豫片刻说:“你跟我去她家一趟。”
吕佐不禁后悔多嘴说起此事,劝道:“你最近这么多事,连囫囵觉都睡不了几个。她没事不就行了,你又何苦跑这一趟!”
沈望尘放下筷子,沉声说:“她不是冲动行事的人。我就看看她,没事我就放心了。”
踏出天福酒楼,王宥言搂着绵绵走在最前,神态亲昵,毫不顾忌旁人。
夏锦与陈亦庭跟在后面,俩人窸窸窣窣说着什么悄悄话。
钱浅刚想说话,宋十安似乎猜到她要躲他,抢先开口说:“刚刚吃的有些撑,就当是为了消消食,让我陪你走一段,可好?”
钱浅一想,事已至此,也没有再回避的必要了,索性把话说开罢!
二人慢慢溜达,远远地跟着前面的人。
“你是何时认出我的?”
“本该在年初昌王府赏梅宴上就认出你。我虽没见过你,但我按照周通和孙烨的描述画过你的画像。当时只觉得有几分相似,可听楚彦公子说你姓肖,便觉得只是相像而已。后来在北郊行宫得知逍遥只是你的名号,才跑回京都调查了你的身份。”
钱浅心说,封建社会没有隐私可言呐!
宋十安继续说:“这两年我一直在寻你。可是各州府衙都没有以你和绵绵名字置宅、置地的消息,钱庄也没有你们的户头。那天查完我才知道,原来是绵绵跟你改了姓。”
钱浅并不知道宋十安居然这样找她,不禁叹道:“真是赶巧了。可能这就是天意弄人吧!终究是缘分浅了些。”
第109章 拒绝 我盼着他好,愿他一生顺遂无忧。……
宋十安蜷了蜷手指, 鼓起勇气解释:“浅浅,当初我并非有意隐瞒身份。我只是怕你不自在,想着等说服家里人让我留在青州, 将一切都解决好再与你说的。”
钱浅平静道:“我知道,你并非自恃身份的人。”
宋十安没想到她完全没介意这件事, 沉默片刻又问:“那你离开, 是因为我母亲背着我来找你, 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么?”
钱浅解释道:“江夫人是来找过我, 却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是我得知你眼睛好了, 觉得你该过回你原本的生活。你我对生活的期待和目标完全不同,我们并非一路人。”
“不是这样的!”宋十安焦急辩驳。
钱浅摇头说:“你对我的念念不忘, 并不一定是爱意。只是因为你当时处在低谷, 太过孤单无助,而我恰好在那一刻走进你的生命,你就把那些情感都寄托在我身上了。你之所以放不下,是因我离开的太突然, 你觉得遗憾而已。”
她站住脚,凝望着宋十安的眼睛认真道:“你清楚的。你心高志远,不可能在眼睛复明后,还愿意留在青州与我过寻常市井人家的小日子, 而我也并不想改变我原本的生活。若你我当真为那一时脆弱而生出的点点情愫纠缠在一起, 只会慢慢消耗掉那点仅有的情意和美好, 最终落得个相看两相厌的下场。”
那平静而理智的话语,却犹如一把把尖刀插到宋十安的心上。
他痛得手指发颤, 语气却仍带着些许期盼:“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你也并非不愿离开青州。瞧,你这不是来了京都?”
“我离开青州是迫不得已。”
钱浅逃避开他的殷殷目光,继续向前迈动步子。
“是绵绵的继母突然找来, 要我拿出一大笔钱,否则就要拖绵绵一同入罪民。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绵绵改了身籍,没被她继母牵连。但此事却在街坊邻居间传开了,我不想绵绵日后遭受非议和麻烦,这才急急离开青州。”
“至于选择京都城,是因为我爹死前一直盼望接我和我娘到京都生活,便想来看看。恰好绵绵很喜欢京都,这才安顿下来。”
宋十安心如刀绞,无助的红了眼眶:“浅浅,别用寥寥数语就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绵绵明明说,你伤心得快死掉了。”
“是误会。”
钱浅否认。
那些日子的痛苦和难过,每每想起都会鼻尖发酸。
但她还是憋回眼眶的热意,辩驳道:“绵绵那个继母向我讨要钱财被拒,气急败坏之下打了我一棍子。我怕绵绵认为是她连累了我,没告诉她实情,她便以为我是因为江夫人才会伤心病倒。”
“害你蒙冤实在抱歉,是我对不住你。”
她硬邦邦的言词有理有据,却让宋十安心头若有激浪翻滚。
他握紧了拳头,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浅浅,别对我这么狠心……”
那声音沙哑,磨得钱浅的心都快碎了。
她偏头用袖子飞快蹭掉滴落下来的泪,再次停住脚步,认真而郑重地说:“宋侯于困顿时表现出来的坚韧与自强,着实令人心生敬意。我的确对你动过心,但那些都过去了,希望你也可以早日放下。我愿你能实现抱负,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宋十安,再见了。”
钱浅在眼泪再次落下之前毅然转身,没看到宋十安淌下的两行清泪。
沈望尘远远在马车中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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