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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70-175(第10/15页)
钱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跳下床就想跑。
宋十安一把将人捞回来,熟练地剥开一层又一层的衣衫,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吹气,“人已经掳回家了,还想跑?”
热烈的吻接连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热气从二人的双唇和鼻腔中喷薄而出,呼吸交织缠绵在一起,在冬季寒冷的夜晚,越发显得粗重与火热。
窗外的寒冬已接近尾声,室内更是春光旖旎。
*
春光乍破,沉默了一个冬季的冰河崩出裂缝,在涓涓河水的裹挟下,逐渐与之融为一体。
江书韵操持着侯府上上下下,为宋十安与钱浅的婚事忙碌,宋十安也时不时亲自督办着一些细枝末节。
钱浅只觉得太过繁复,但世家大族行事一贯如此。按照她的意愿,反正二人早已去衙门过了婚书,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吃顿饭就得了。
可江书韵是好面子的,宋府又一门双爵,也合该体面些。
钱浅不爱操这些心,要么去乐坊,要么去宋公府看柳彦茹。
柳彦茹生了个千金,小人儿奶乎乎的,取名宋云岚。
小婴儿刚出生那几天特别软,钱浅都不敢抱,不过半个月时间,小小躯体就明显有自己的力量了。
宋十安见钱浅总是看着孩子出神,便问:“你出生时,是何感受?”
钱浅回忆道:“感觉灵魂与身体是分开的,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连眨眼、说话都做不到,更没法控制清醒和入睡。吃喝拉撒也完全是躯体自己的本能,吭哧吭哧费半天劲大人也听不懂,所以还是靠哭嚎表达需求。”
宋十安伸手逗弄小侄女,问:“你现在是不是也想说话呀?”
钱浅笑他:“语言体系很可能是不一样的,我那会儿就听不懂钱大友和姜婷说话,声音也是飘忽不清的。”
宋十安忍不住感叹:“真神奇,为何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钱浅诚恳道:“相信我,你不会愿意记起被排泄物包裹的感受。”
宋十安不禁蹙眉,抿了下唇说:“好吧!这样说来我的确很幸运。”
柳彦茹也是行伍出身,身体底子好,早已能下床活动自如了。
她坐在榻上,大儿子宋云朔在旁咿咿呀呀地玩着,宋十晏给她揉捏着肩膀。看着院里宋十安抱着孩子在院里晒太阳,钱浅依偎在旁,画面和谐而美好。
柳彦茹忍不住跟夫婿感叹:“安弟真够了解母亲的。我从前不明白,弟妹那么优秀出众,安弟为何不跟母亲说明。前日弟妹来看我,母亲趁安弟不在,便劝弟妹去考取功名,名垂青史,还说让她少去乐坊,那种消遣娱乐的地方会消磨掉心气儿。”
宋十晏无奈地说:“母亲总是如此,希望家里的每个人都是龙凤。回头我跟安弟说,让他再劝劝母亲。”
柳彦茹笑道:“不用,弟妹当场就回绝了。”
宋十晏诧异地问:“她又顶撞母亲了?你没拦着些?”
柳彦茹无辜地耸耸肩:“没吵啊!她只是地对母亲说,她是个比较随性的人,不太在意名利和地位,目前只想做自己喜欢和擅长的事情。”
宋十晏哑然,随即笑了下又说:“以母亲的性子,想来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柳彦茹小鸡啄米般点头:“嗯!母亲又说了好多,说什么她有功名在身了,外人才觉得他二人般配;还说她跟在安弟身边,免不了要面对许多挑剔和为难之类的。没想到弟妹特别直白,说她不在意外人的目光,也自信能应对一切为难。”
柳彦茹窃窃地笑:“你没看见母亲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模样,我真是从未见过!”
宋十晏不禁说:“弟妹是那种深谙规则,却懂得自我调适的人,一点都不紧绷,也完全没有竞争心态。”
柳彦茹极度认可:“对对对!她永远都不慌不忙的,既不苛责别人,也不苛责自己。你能懂那种感觉吗?不是消极怠惰,就是,特别松弛的那种感觉。”
宋十晏忍不住揉揉她的脑袋:“看来夫人与弟妹相处的很好。”
柳彦茹表情十分快乐:“你知道的,我之前挺怵母亲的。弟妹跟我说,不用过分去迎合别人的期待,人生而已,重在参与,自己舒服才最重要。我又看到她跟母亲那样直白地表达自己,我一整个就放松下来了,也没那么怕惹母亲不快了!”
她望向在院子中逗孩子的两人,轻快道:“真盼着他们赶紧有个孩儿,安弟定会像你一样,是个极有耐心的父亲。”
宋十晏说:“得等两年了。安弟说要等弟妹二十二岁之后再要孩子。”
柳彦茹诧异地问:“为何?”
宋十晏想了想说:“大概是怕弟妹身体吃不消吧!太医不是也说,弟妹得好好调养几年么?不急,他们还年轻呢!”
柳彦茹突然有些郁闷,“你说说,弟妹拼命吃就是不长肉。你再看我,生怕长胖都不敢吃,这肉却哐哐地往身上贴!哪说理去?”
宋十晏亲亲她的头发:“你不胖呀,这样就很好。”
柳彦茹并不领情:“我枪都耍不动了!待他们大婚完,我便要回军中练兵去……”
*
宋公府送来的聘礼单子厚厚一沓,除了首饰玉器、锦缎绵帛之类的,竟还有铺面和庄子。
钱浅吃惊之余全数婉拒了。
侯府开销不大,宋十安的俸禄足够养活了。虽然他没什么积蓄,但自二人去岁回来后,锦绵阁和乐坊的收入绵绵都交还给钱浅打理了,收入颇丰。
那日“敲诈”皇太女本来只是做做样子,想着得点财帛足够应付昌王就行。不想皇太女竟赔了一个巨大的田庄,周通去实地看过,是片有小河贯穿的上等良田,皇庄规格,估价近两千金!
虽然皇太女明显存了拉拢之意,但钱浅也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再加上西蜀山寨得的那笔外财,她如今在京都城可是实实在在的豪绅级别了,那些没有深厚根基的朝廷大员都没她有钱。只要不抄家,这些钱辈子都花不完。
所以江书韵气势汹汹找上门,质问她是不是打算让二人的孩子姓“钱”,完全把钱浅问懵了。
“呃,我只是觉得,我们长大了,能养活自己,便不该再受父母荫庇了。”
江书韵看她诚恳又傻气的表情,难免有些错愕,说:“以侯府的门楣,你二人日后的孩子,自是要姓宋的。”
钱浅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对所谓的家族血脉传承并不在意。先前太医给她看病时,说过她身体血虚体寒,难以有孕,宋家人都知道。所以这当口,她也就没说自己生不出孩子的话,白给江书韵添堵。
江书韵见她没那么想总算安心,“罢了,想来你父母去得早,嫁娶成婚之事你也知之甚少。”
这倒是真的,钱浅从未亲历见证过一场婚姻,所以没有辩驳,安静聆听。
江书韵解释道:“大瀚嫁娶之例区分家中强弱,其实成婚亦是一样的。两人成婚,相互扶持过日子,虽需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但仍是默认以谁为主。否则,若二人意愿天差地别,一份家业,要如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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