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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75-180(第10/15页)
是跟着老吴来的吧?我代号夜枭,你们的级别,大概是没听说过我的。”
一听老吴,二人明显放下大半戒心。
但性子谨慎那人仍在试探:“我好像听说过,这两年十分得那位看重,是近前的红人。”
钱浅轻蔑地笑了下,套用夏锦的经历说:“那你听说的大概不是我。我四年前是近前的红人,后来受了伤,身体不中用了,这两年并不得看重。今年接连出事,那位实在不放心,才叫我过来托个底。”
见她泰然自若,侃侃而谈,二人不禁信以为真,连忙说:“那咱们赶紧走吧!老吴还在等咱们呢!”
“别急,歇一会儿。我背他走了一整日,丁点儿力气都没了。”
钱浅随地而坐,扔给二人每人一个梨,熟络地问:“你们还有没有吃的?”
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我还有个饼。”
另一人也拿出半拉饼递给她:“就这半个了。”
钱浅又问:“水呢?”
二人都说没了,就是因为远远看到这有颗果树,才特地跑来想摘个果子解解渴的。
王宥川都快疯了,谁能想到钱浅居然就这么跟贼人攀谈上了,还堂而皇之地跟他们要吃的!
若非她杀了对方两个人,从他们手中救了他,他此刻真的要相信钱浅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了!
干面饼挺噎的,钱浅就着梨勉强吃了半个下去,肚子里终于不那么空了。
那二人还跟她闲聊:“你跟那位多少年了?”
钱浅道:“差不多有七年了。”
一人看她的穿衣打扮,“这么久?难怪你能穿这么好的衣裳,想来当年很得看重吧?”
另一人也问:“那位有好好照顾你家里人吗?”
钱浅庆幸昨日是为打猎出来的,穿得是骑装,发髻也简单,否则还真的唬不了人。
她大概猜到,他们都是罪民,昌王名义上照顾他们的家人,实际却是以他们家人的安危做要挟,以防他们被擒后出卖他。
想到这,钱浅便说:“我家人早就死光了。他说会帮我脱籍,娶我做季妻,我才为他卖命的。”
二人明显惊了,看向她的目光都带了一抹敬畏。
一人又问:“云王和云王妃不是在一起么?你怎么只抓了云王?”
钱浅镇定自若:“我只看见他一人,兴许是跑散了吧。”
另一人道:“呵,大难临头各自飞呗!无妨,云王才是最重要的,有他咱就能交差了。”
钱浅脑子快速飞转。
云王才是最重要的?那就不是想利用姚菁菁威胁姚太傅做什么。云王不在朝堂,手无兵权,不涉党争,绑他能是为了什么?
一个人对钱浅说:“姑娘歇好了咱就走吧!天色太晚了,路不好走。”
钱浅爽快答应:“成。你俩是轮流背他,还是弄个抬架抬着?”
那人不乐意地说:“叫醒他让他自己走呗!山路本就不好走,又是夜里。您对他还挺好,还背他走!”
钱浅理直气壮道:“你废什么话?他是晕倒,不是睡着了!他可是那位的亲弟弟,若真有个好歹你要如何交代?何况,王爷成事后娶了我,云王可就是我小叔子,闹得太僵叫我日后如何与他相处?”
王宥川一下子就都懵了!
那位的亲弟弟?成事后?小叔子……?
短时间得到了太多的信息量,王宥川连害怕都忘了,只觉得脑子乱成一团麻。
另一人只得说:“背吧!原本也只是要关几天而已,真要出了事儿,咱们可吃罪不起。”
那人也只好说:“那你先背,累了换我。”
二人一个蹲去王宥川面前,另一个在他身后,毫无防备地去拉王宥川。
钱浅抓住时机,手起刀落割断了身后那人的喉咙!
本想着王宥川趴在那人身上能缠住他,没想到王宥川竟还在装晕,径自自己倒回去了!
异样的声响使前面蹲着的人立即警觉,钱浅顾不得再多,直接将匕首捅进那人后腰。
那人反应极迅捷,抬起一脚就踢在钱浅的肚子上,将人踹飞出去。
钱浅巨痛之下匕首都脱了手,胸口气血翻涌,摔趴在地上捂着肚子,直不起来腰。
那人惊愕地按着后腰,见同伴捂着脖子倒地,即便在暗色的夜幕中,也能明显看出那彷如墨色的鲜血染尽了衣衫。
他目眦欲裂,薅起钱浅的前襟又锤去一拳,吼道:“为何?你难不成怕我们抢你功劳?”
钱浅知道匕首短小,除割喉之外,难以一击致命,但还是吃惊于对方的强悍!那人的力道丝毫不弱,拳头落在肚子上犹如铁锤一般,将她刚吃进去的梨和饼子都砸了出来。
她借着吐出的梨和饼子落到面前人脸上的时机,摸出一枚飞镖,奋力刺进眼前人的喉咙,正中当中。
那人一脸惊恐,松开她的衣襟后退了两步。
然,飞镖细窄且不够锋利,并未割破动脉。
钱浅再次见识到生命的强悍,那人强忍着痛楚一把拔出飞镖,咳出口血吐掉,捂着脖子拔出刀,脸上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然。
可惜,没等他挥下刀,肚子就被人从身后捅了个对穿!
那人看着带血的刀尖从肚子里钻出,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云王满脸骇然,浑身都在颤抖,双手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然刀柄已然脱了手,牢牢贯穿在自己的身体上
贼人噗通跪倒在地,目光重新落到钱浅身上,终于意识到被骗了,“你,不是,他的人……”
钱浅松了口气,无力瘫坐下去,面容冷酷地说:“你助桀为恶,罪有应得。”
那人目光望向夜空,喃喃呼唤了一声母亲,随后颓然倒地,再无声息。
王宥川魂飞胆丧地坐在地上,好像杀人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精神已经恍惚了。
但钱浅没空安慰他,肚子痉挛般的疼,她足足缓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恢复力气。
她忍着痛楚,将这两具尸体的衣裳扒下来,又将尸体拖拽到先前查看过的陡峭之处,奋力推了下去。
她受了创,做这些事耗费了不少时间,待精疲力尽回去时,王宥川还在那枯坐着。
钱浅把衣裳递给他说:“穿上点。你发热病着,少受些凉。”
王宥川没接,钱浅便将衣裳直接披在他身上了。
先前跟二人要的饼她只吃了半个,虽然被那人捶出来了大半,却没胃口再吃了,于是将饼递到王宥川面前。
“吃点东西吧!”
王宥川也没接饼,只是抬头看向她:“你们口中的人,是谁?”
钱浅拿着饼,在他对面坐下,语气淡淡的说:“皇家的孩子天生早慧,我想,你已然猜到了。”
王宥川声音发颤:“你是,二皇兄的人?”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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