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田养活二十万边军: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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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三名都是真金白银,文试第三名往后的奖品也都是笔墨纸砚之类读书时用得上的物件。

    超出十名以外,还有十个安慰奖,发的则是香肠腊肉之类的食材。

    曲酌领到一支做工精致的狼毫笔,十分兴奋地跑下台,精准找到自家爹爹,扬着笑脸将刚到手的奖品送给了曲花间。

    “爹爹,我昨日看到您书房那只狼毫笔有些起毛了,这支送给你。”

    曲花间接过儿子的礼物,眯着笑眼道谢,“狸奴真贴心,爹爹正说要重新买一支呢,你就送我了。”

    富裕如他,怎么可能缺笔用?这支作为奖品的紫毫笔,价格连他书房最不起眼的笔一半都不到。

    可曲花间仍旧十分高兴,这可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哪是用价钱来衡量的。

    后面的寻物比赛曲酌仍是不出意外的拿到了名次。

    这次的奖品是一对束袖带,正好适合常年穿窄袖衣服的穆酒,他眯着笑眼把束袖带递给干爹,获得一个带着暖意的摸摸头。

    这孩子向来一碗水端平,对待两个爹爹,从来不会厚此薄彼。

    除此之外,人还用自己攒了一年的零花钱,给祖父和伯雷以及家里几个叔叔姨姨都买了礼物,收获了一大堆回礼。

    新学开学后,曲酌将收到的礼物中不耐放的吃食带去学院分给了同窗。

    这一次,他再不会如同当年在慈幼院那般被人欺负了。

    收到吃食的同窗们都同他认真道谢,有的还同样将自己的零嘴分享出来。

    一时间课室里欢声笑语一片。

    曲酌获得的尊重,或许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是曲花间的养子,可更多的,是因为他的优秀和努力,以及他端正可亲的脾性。

    冬去春来,一年很快过去。

    年复一年,曲酌长到了十岁,因这几年伙食开得好,又有穆老时不时弄些好东西给他补身子。

    曲酌的身量迅速拔高,如今比寻常十岁的小孩儿还要高一些。

    五月二十一,是曲酌的生辰,穆老早早地便开始筹备起来,亲手裁剪布料,给他缝制了一身新衣。

    原先这待遇可是曲花间独有的,连他亲儿子在成人之后都没穿到过他做的衣裳,如今多了个曲酌。

    天青色的锦缎被做成齐脚面的长袍,曲酌在祖父的支使下换上新衣服,再系上同色系的发带,俨然是个带着几分书卷气的翩翩小少年。

    他缓步转了两圈,任由祖父打量自己,接着露出个腼腆的笑容,“祖父的手艺自不必说的,穿上肯定好看。”

    穆老被孙子哄得心花怒放,笑呵呵地把他拉过来,想像小时候一样将人抱起来,复又想到孙子大了,知道害羞了,改作摸了摸头。

    “小嘴儿真甜!”

    说着,穆老又从怀里掏出曲酌最爱吃的糕点,不远处的小哈闻到香味,蹦跶着跑过来讨食。

    自曲酌被收养后,小哈大多数时间都跟在他身边,一人一狼感情深厚,曲酌毫不吝啬的将糕点分了一半给小伙伴。

    周朝有过整岁生辰大摆宴席的习惯,老人从五十岁开始,每过十年就要大办寿宴。

    小孩儿则是从满月开始,周岁,十岁和二十都要正经地庆贺。

    曲花间收养曲酌的时候他已经五岁了,前面的机会都能赶上。

    十周岁自然是要好好热闹热闹的。

    好在府里人多,又有穆老和许多幕僚帮着筹备,曲花间和穆酒倒是没怎么操心,只这一日从早上开始一直在迎客。

    自永昌五年打败齐王收服兖州后,又因白珩的缘故,冀州和并州的官员也纷纷投效,如今的曲花间作为四州之主,人脉及其宽广。

    他素日里又低调,连去年穆酒三十岁整寿都没有声张,如今好不容易办宴,几乎天南地北都有人带着礼物过来吃席。

    一时间曲府门庭若市,几年间扩宽了不少的水榭都有些坐不下。

    好在隔壁就是顾惊蛰的宅子,作为好友,这处宅院毫无疑问地被征用。

    顾惊蛰前不久才出海归来,恰好能赶上吃席。

    去年他又带着商队出海去了趟东南亚一带,同行的还是胡广蓝和白初儿,他和白初儿不知怎么看对了眼。

    等曲酌的生辰宴吃完,他就要马不停蹄的赶回杭州筹办自己的婚礼,曲花间得知这个消息后,提前送了许多贺礼。

    两人能走到一起,曲花间和曲宝都很替他们高兴。

    一来寡王好友终于脱单只得庆贺。

    二来白初儿这姑娘聪慧能干,又有那般凄惨的遭遇,能遇到一个好的归宿实在是让人替她感到高兴。

    前来庆贺曲酌生辰的客人们在午时前便陆陆续续上门来。

    虽是曲宝和岑喜帮忙分担了大部分迎客的工作,却还有些重要客人需要曲花间和穆酒亲自接待。

    穆酒倒是轻松,直挺挺的往曲花间身边一杵,对谁都是不苟言笑,害得曲花间端着笑脸腮帮子都笑僵了。

    见人一身轻松,曲花间忍不住一拐子捅过去,趁客人不注意恶狠狠地等他一眼。

    收到提示,穆酒这才招呼起边城来的客人。

    除了将士家眷,能抽开身的将领也来了不少。

    这些人都晓得穆酒的脾性,又体谅曲花间一个人忙不过来,倒也没有人不满,在穆老的带领下入了座。

    曲酌在这一派热闹中度过了自己的十岁生辰。

    这一日有许多与他年岁相仿的少年都来陪他过生辰,有新学的同窗,亦有外地客人带来的孩子。

    新学的风气很好,他与同窗之间相处十分融洽。

    反而是那些外地来的小客人,说话间总是带着刻意的恭维讨好,让曲酌有些不习惯。

    在外人眼里,曲酌是曲花间唯一的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

    可曲长安一个断袖,多半不会有自己的亲子了,那这孩子十有八九便是他的嗣子,也是未来的几州之主。

    况且曲长安特地大摆宴席为曲酌庆生,也算是摆明了态度,少年们得到家中大人的嘱咐,自然是要讨好他的。

    也有那不给曲酌面子的少年,便是潘多颜家的潘安。

    他从小就看穆酒不顺眼,连带着也不喜欢他儿子。

    见所有人前仆后继的凑上去同曲酌攀谈,他冷哼一声,抱着手臂斜睨了人群一眼,转身去了角落里坐下。

    曲酌被小客人们围在中间,无意中瞥见了处于人群之外的潘安,还以为他是被人冷落了。

    作为主人家,曲酌自觉应该好好招待客人。

    他同身边的人寒暄过后,朝潘安走去,温声道:“潘小公子,若是觉得无趣,不若移步后院,那里设有投壶和花样蹴鞠之类的娱乐项目……”

    “你别管,本少爷自有安排!”潘安轻哼一声,并不接受曲酌的好意,别扭地偏过头不愿看他。

    曲酌有些莫名,但也没生气,既然这位客人自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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