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认错未婚夫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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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要戒备他。

    褚松回担心赵慕萧受伤,紧紧护着赵慕萧,以防不测。然而几个对招下来,褚松回发现问题,这黑衣人对自己,是凌厉非常的死手,对萧萧,却甚是留有余地,似乎是怕重伤了他。

    这人到底是谁?

    褚松回高声道:“留性命,抓活口!”

    他话音刚落,突然“蹦”的一声,还没分清声音何处而来,眼前便涌出大片浓雾般的煞白,泛着刺鼻的气味。众人忙捂住口鼻,唯恐有毒。

    “萧萧?”褚松回第一时间牵住了赵慕萧的手,将他埋入自己怀中,隔绝这气味。

    赵慕萧一怔,别扭挣脱,却被褚松回更紧地揽住。

    怀抱温暖,熟稔。

    待白雾散去,那黑衣人却早已不见了。金吾卫寸步搜寻,毫无踪迹,仿佛上天遁地一般,凭空消失了。

    “继续搜!”

    严青仪一扭头,便见褚松回还抱着赵慕萧,清咳了一声,“二位?”

    赵慕萧脸色一红,忙推开他,慌乱地扯下衣带。

    赵闲赶紧跑过来,挡在赵慕萧面前,哼道:“别想欺负我哥哥!”

    褚松回没接,并轻轻一推,将赵闲推出几步远,笑道:“萧萧,在灵州我送了你,西山苑又给了你,算是这次,便是第三次了。看来注定这衣带,是属于你的。”

    赵闲咬牙切齿。

    严青仪听他言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行了,人都跑了,褚小侯爷还有心情在这调戏皇孙殿下?不如想想怎么和陛下交代吧!”

    “你懂什么?”褚松回勾唇,便不理会严青仪了,贴着赵慕萧,“萧萧,方才对战,可有什么发现?”

    他察觉到赵慕萧有几次,反应不对劲。

    “他……”赵慕萧推开缠人的褚松回,脑中尚且混乱不定,“他的招数跟……”

    褚松回接道:“跟在灵州遇到的那个杀冯季、屠山匪、刺杀我的刺客相似,对不对?”

    赵慕萧犹豫,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也与他的招数路子相似……在灵州,他当时便觉得,那刺客的武功虽与自己不同,却似一条大路分出的两条小径,殊途同归。但方才打斗,明显是两个人,一老一少。

    “如果没猜错的话,救走他的同伙,应该就是那个人了。”褚松回道,“难怪之后再也没有那个刺客的消息,原来是混入了京城。”

    赵慕萧若有所思,赵闲小声地安抚他。

    严青仪一无所知:“什么刺客?你们说的是谁?”

    褚松回将灵州之事相告,补充道:“无妨,我刚才看到了那人的面容,我把它画下来,你们对着画像搜寻。”

    “太好了,画啊!”

    事多紧急,褚松回正要去画,见他派往曲州调查的将夜与朱辞回来了,边走边问:“查到了什么?”

    “回侯爷,那歌谣没什么特殊之处,在曲州一带颇为流行,很多百姓都会唱,听老翁说,这曲子年代甚久,约莫几十年了,温国还没被灭的时候,就有流传了。”将夜递上誊抄的歌谣全词,褚松回扫了一眼,大致就是规劝人淡漠功名利禄。

    可冯季为何写这么一首歌谣的乌夏文呢?还宝贝似的收着。

    将夜道:“对了侯爷,属下去太侑郡调查,路过流云镇的周家,那儿有小王爷的故人,侯爷与小王爷曾在那儿借宿过,属下也跟着。那周家人认出了属下,托属下给小王爷带个东西。周家人说,这些东西本是想那日给小王爷的,不过当时走得急,便给忘了。”

    褚松回挑眉,接过一包东西。

    没有系紧的包袱里,他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纸,露出勾勒的脸庞。

    褚松回解开包袱,展开这张纸。

    只见纸上画着一人像,纸虽破损,笔墨依旧,眉是眉,眼是眼。

    一旁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师傅。

    不是萧萧的笔迹,应是旁人代笔。

    蓦然,褚松回脑海中浮现出方才一闪而过的脸。

    他慢慢抬眼,目光落在赵慕萧的背影上。萧萧脚步似有些迟钝。

    第48章

    子时, 月夜。

    梧桐树上栖息的鸟雀忽而惊飞,叶子哗啦啦地落,正乘着一阵风, 飘去河面上。数只火把照亮寂静的深夜, 摇曳通明的火光中,水上浮起点点涟漪, 落叶随波逐流, 明月半掩于乌云后, 宽阔的长街穿行着甲胄刀剑在身的金吾卫与踏扬尘埃的骏马。

    严青仪勒住缰绳,高举令牌,肃声道:“陛下诏令!挨家挨户地搜, 捉拿刺客,不得有误!有功者重赏!”

    “是!”

    应声震得火光一晃。士卒们奔行, 来去匆匆,地面上细小的石头子被踢着飞入护城河。

    “扑通”几声。

    这一夜,河上的涟漪没有散过。

    天光大亮后,好似一夜之间变了天, 风刮得愈发肆意了, 商铺小贩出来吆喝, 河面上依然荡着圈圈涟漪。

    水色清淡,浮着落叶与碎屑。

    一柄烧得通红的弯刀倾斜着浸入水中, 霎时激出锋锐的“滋滋滋”声, 从水中钻出白雾, 迅速扩散开来。片刻后,弯刀拿出,热气灼灼,送入炉火中继续打炼。

    他动作不太熟练, 俨然是学徒。整张脸被火光映照,汗如油光,眼眸却漆黑沉沉,略抬眼皮。

    脏污的打铁铺子门口,粗布麻衣的老板弯腰拱手道:“诶诶,官爷您放心,小的在这平都城打铁十几年了,不能说认识所有人,可若有生面孔,那肯定能一眼看出。官爷慢走,一有异常,小人便立即报给官爷!”

    “行,都多注意点,若有线索,将军重赏!兄弟们,下一家!”

    铁匠铺老板低头哈腰,送走金吾卫,待见着士卒进入隔壁铺子搜查,他左右看了看,若无其事地后退两步,将门关上,绕过火炉与繁复的工具,一转身,便见铺子里多了一人,他登时恭敬道:“有劳大人。”

    此人正是昨夜犯宵禁之人,手臂、后腰与小腿处都渗着血。

    铺子里叮叮咚咚地敲打锻炼,富有节奏的声音突然停止。铁匠铺老板戴上手套,忙接过炼至了一半的弯刀,木槌敲打刀面,打铁声音继续。

    年轻的学徒摸着土垒的墙壁,在一众刀剑背后,手下用力,细微的一声,右侧角落忽然凹陷,露出一块方方正正的木板。他拨动木板上的机关,打开嵌进去的箱子,找出布巾、金疮药、短刀匕首等东西,关上时,箱子里闪过一抹浓郁的青金石色。

    “师傅。”

    受伤的中年人从喉间短促地应了一声。

    赵应扯下他臂膀上粘连了血肉的衣料,细致地替他处理伤口。中年人满头冷汗,死死咬着布巾,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见状,赵应脸色如墨,阴鸷道:“师傅,徒儿去杀了褚松回!”

    “不必。”

    被称为“师傅”的人拿掉布团,声音虚弱,“不要冒这个险,此人很难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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