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认错未婚夫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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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州已经吃过亏了,为师昨夜也险些折在他和金吾卫手里。若非你及时赶到,反应机警,为师这会就麻烦了。眼下局势,绝不可再轻举妄动。”

    赵应眉头紧皱着,忧虑重重:“是,师傅。师傅,您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从未失手过,昨夜怎么会被褚松回发现?说来也奇怪,分明是宵禁时分,褚松回也早已不是金吾卫的中郎将,本不该出现在街上,他怎会……”

    “哪有绝对的毫无失手?”倒上金疮药,中年人疼得呼吸急促,“褚松回是追着赵慕萧去的,偏偏就给撞上了!”

    赵应有条不紊地包扎伤口,又忙端来一盏温水。

    中年人颤着手,端茶喝下。

    赵应稍有迟疑,“师傅,您去找赵慕萧了?”

    中年人又颤着手,抛下茶盏,身形后躺,道:“悔不该如此,否则也不会生事,可是我答应了……罢了,事已至此,不必多说,好在身份没有暴露,我们在平都还是安全的,一切都按新计划行事。”

    “是。”赵应捡起茶盏。

    中年人沉思道:“我受伤严重,需要暂且养伤。外面戒备森严,金吾卫满大街搜寻,要出去也难。”

    赵应搀扶他入后屋,扳动机关,往密室去,道:“师傅且在这儿休息下吧,但鸿胪寺和乌夏那边……”

    “后事了结,不用管了,蛮族的利用价值已经到这儿了。”中年人低声说着,“此番乌夏出使,两国的关系只会越来越恶劣,非刀剑相向不可调和。如此一来,齐国乱矣,便有我们的机会。”

    “好,弟子谨遵师傅之命。”赵应扶着他下榻。

    赵应躺了下来,问:“近来玄衣侯府那边有什么讯息?”

    “尤伯得到消息,褚松回除了缠着赵慕萧,便是在东营练兵,对端王、盛王的拉拢一如从前,不为所动,偶尔与丞相褚廷商议族事。他还派人去调查了冯季的竹简。”说到这儿,赵应猛然下跪,“弟子该死,本以为捡回了冯季散乱的一枚竹简,谁知是被褚松回摆了一道,他伪造了一枚竹简,掩人耳目……”

    中年人摆手,嗤笑道:“那枚竹简根本就不重要,他要调查,就调查去吧。若他厉害,也至多就调查到曲州歌谣上,曲州歌谣几十年了,众口相传,就算是黄口小雀也会唱,他又能知道什么,还不是没头苍蝇乱飞,料他怎么也想不到缘由。”

    赵应闻言大松了一口气,但心下仍是十分愧疚,“师傅,您在这休养,弟子去给您煎药。”

    赵应退下后,中年人面色严肃,捂着伤口,回想昨夜打斗。赵慕萧的本事不输给褚松回,不过他下手没那么狠。这些日子,当了小王爷,富贵了之后,他没忘旧功,还勤加苦练着。

    中年人闭了闭眼睛,不禁想起了昔日在曲州。

    垂柳溪畔,远处的歌谣声依稀入耳。

    “桃棠发,满溪花,盼远方儿郎早归乡。早归乡,莫徜徉,朱紫白黄浑不如山野春光……咳咳!”

    一晃眼,秋光朗照在庭院中。

    将夜捏着嗓子,第十遍唱着曲州的歌谣。一旁的亲随们皆憋笑不已,互相掐着大腿,脸色多姿多彩。

    “侯爷,属下还要唱吗?”将夜沙哑着询问。

    摇晃的藤椅上,褚松回将凝神看了许久的画纸,随手放在桌上的砚台下,“不用了。”

    听来听去,这歌谣也没什么深奥之处,只是曲州太侑郡一带,自温国流传下来的江南调子罢了。

    将夜如释重负,连着咳了好几声,可怜兮兮道:“属下一正儿八经京城人,那曲州调可真难学啊,人家唱着倒是旖旎婉转,到了属下这里,就像拔了毛的野鸡……”

    褚松回掏出一锭金子,丢给他。

    将夜大喜,沙哑的嗓子也瞬间好多了,“多谢侯爷!”

    挺直腰板,走到亲随队列中去,引得人颇为手痒。

    褚松回躺在藤椅上,循着视线看凋零的桂树,“千山,蕴青,换你们两去一趟曲州,行踪必要隐秘。”

    亲随惊讶,不是才去过吗?

    “这次只调查一个人。”褚松回道。

    二人齐声道:“侯爷敬请吩咐。”

    “萧萧的师傅,慕余。”

    昨夜看到的画纸,褚松回不动声色地还给了赵慕萧,随口问了几句,那个确实是他的师傅,画是他十四岁还没有眼疾时与玩伴悄悄画的,后来落在了玩伴家,他也快忘了这回事。赵慕萧说起这事时,抚摸着时日久远的纸张,泛起眷念之意。

    褚松回侧目,看着压在砚台下的画纸。这是他刚画的,宣纸、墨色崭新,人物的轮廓与无关尤为清晰。

    他到现在,仍不可思议。

    可昨夜那个黑衣人,蒙面之下的脸,确确实实与赵慕萧所画的师傅有六七分相似。

    会是同一个人吗?可赵慕萧的师傅,不是说死了吗?

    褚松回越想越头疼,正要去找严青仪,问问搜查得怎么样了,门房便来报,说严青仪来访。

    “真是肩上插了翅膀,脚下长了风火轮,我都快把平都城翻了底朝天,愣是没找到此人的藏身之处!”严青仪一来就灌了一杯酒,“跟那个简王尸骨一样,凭空消失了似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说起简王尸骨,搞不好也与萧萧的师傅有关,褚松回按着眉心,头更疼了。

    “一点线索也没有?”褚松回问。

    “没有!也幸好我谨慎,没在陛下面前夸海口,要不然我这中郎将,还当不当了……”严青仪忿忿然,“这到底是人是鬼,怎么就无影无踪了呢。”

    “倒不一定是鬼。”褚松回晃着藤椅,若有所思,“也可能是……对平都城极其熟悉,躲在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这些人,背后的阴谋可能已经酝酿很久了。”

    “什么意思?”严青仪不懂。

    褚松回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一时说不清楚。”

    他霍然起身,脚踩底座,稳住晃悠的藤椅。

    严青仪见他往外走,也跟上,“褚灵遇,你去哪儿?”

    “太平坊。”

    严青仪大为惊叹:“不是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京城出了个这么危险这么神秘的刺客,你不想着助金吾卫一臂之力,为陛下排忧解难,又要去对人家皇孙殿下死缠烂打?”

    “……别说这么难听,什么死缠烂打,我与萧萧是情投意合。”褚松回一本正经地道,“再说了,退一万步而言,死缠烂打又怎么了,法子有用不就行了?你看,萧萧现在是不是愿意理我了。”

    严青仪不禁拍手道:“行啊,你也算是让兄弟我开眼了。改日兄弟再跟你探讨一下,你堂堂玄衣侯,是怎么栽给一个还没及冠的少年的。当下的重点是,那个犯宵禁的黑衣人和他的同伙。哦对了,瞧我这记性,我刚从鸿胪寺那边过来,就一炷香之前,又出大事了!”

    褚松回牵来白马,“什么事?”

    “那个乌夏使节,叫什么阿环苏的,死了……”

    褚松回皱眉道:“什么?”

    严青仪也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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