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渣攻,爆改计划: 34、第4章·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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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第4章·夜壶 “不愿叫是吧?孤来帮你……

    天光未大亮, 风雪稍歇,一行人马已整顿完毕。

    闻定州领着闻家一百护卫整齐列队,虽无正式编制, 却自有一股肃杀之气。

    卫林纶心中虽看不起这些“私兵”,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闻氏毕竟是太子母家,分量非同小可。

    顾文匪亲自挑了一匹神骏的黑马,算上禁军, 队伍不过两百余人。时间紧迫,必须轻装简行,尽快赶到中都军驻地调兵才是正途。

    他存心折辱朝权,命朝权依旧穿着那身单薄的猩红官袍, 连件挡风的披风都不给。

    更在众目睽睽之下, 将人一把提到自己马背上,按在身前。

    朝权脸上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讶异,随即因膝盖传来的剧痛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细密冷汗。

    昨夜长跪至天明, 那双膝盖早已肿痛不堪,此刻被强行拉扯上马,尖锐的刺痛直冲头顶,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你骑术稀烂,”

    顾文匪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清晰地传入朝权耳中,

    “孤若不带着你, 只怕你这累赘半路就寻机逃了, 或是直接冻毙在路上。”

    朝权抿紧了失了血色的唇,没有辩解。

    穷人家的孩子哪里有机会学骑马?他那些技艺,都是入宫后偷偷练的, 虽不算精湛,也绝谈不上“稀烂”。

    只是当年……在顾文匪身边时,他曾装作生涩,引得那位太子殿下亲自手把手地、极有耐心地教了他许久。

    那时风雪似乎也没这么刺骨,顾文匪的怀抱是暖的,带着龙檀香和一丝纵容的笑意。

    朝权那时,是真的很喜欢顾文匪。

    下一秒,回忆被凛冽寒风切断。

    “驾!”

    顾文匪一夹马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将冰冷的空气撕开一道口子。

    顾文匪、闻定州与卫林纶的马位于队伍中前方。

    卫林纶目光复杂地瞥着前方几乎依偎在太子怀里的那道猩红身影,心中鄙夷更甚。

    这阉人,果然手段了得,不过一夜,竟又能以这般姿态蛊惑殿下!

    而闻定州只是挠了挠头,他性子直率,看不太懂这些弯绕,只觉得太子表哥对这阉人似乎格外“上心”,连如此紧急的行军都要这般带在身边。

    一路疾驰,寒风如刀。

    朝权只着一件单薄官袍,很快便被冻得四肢僵硬,脸色苍白如雪,连唇上都失了最后一点血色,只有眼尾那颗泪痣,红得愈发惊心。

    膝盖的肿痛在持续颠簸中不断加剧,带来钻心的抽搐。

    顾文匪感受到身前人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心中掠过一丝快意。

    当年,他流放那年,也是这样的寒冬,也是这样刺骨的冷,几度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地冻死在路上。

    “真是废物,”顾文匪低头,在朝权耳边冷嘲,“连这点冷都受不住。”

    “……”

    朝权在马背上颠簸,无处着力,不得不向后靠在顾文匪坚实的胸膛上。

    腰背被颠得生疼,双腿早已麻木,唯一的热源竟来自身后这恨自己入骨之人。

    “若非事急从权,”

    顾文匪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残忍的假设,

    “孤必定将你拴在马后,看看你这人腿,能不能跑得过马腿……直到将你彻底耗废为止。”

    “殿下高兴就好。”

    朝权闭合了眼,长睫上凝结的霜花微微颤抖,只是将身体更蜷缩了些,像一片在风雪中无所依凭的血色碎花。

    说到底,他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他不想死而已。

    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哪里能那么轻易的就去死呢?总归是要赖活着的。

    朔风卷过枯草,发出刀锋般的嘶鸣。

    虽急于赶路,但马匹终究是血肉之躯,经不起昼夜不息的全力奔驰。

    以当前的速度和强度,若连续奔跑一天一夜,再神骏的良驹也难免倒毙途中。

    因此,疾驰半日后,队伍不得不在一片背风的枯树林边缘暂作休整。

    人马俱疲,呵出的白气瞬间凝结成霜。

    整个队伍沉默地嚼着冰冷的干粮,气氛压抑。

    闻定州身手矫健,趁着歇息的空当,竟用随身携带的短弓猎得一只野兔,利落地剥皮架火,烤得外焦里嫩,恭敬地奉到顾文匪面前。

    顾文匪接过,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条兔腿,目光却越过跳跃的篝火,落在不远处那道孤峭的猩红身影上。

    朝权依旧穿着那身单薄的官袍,被命令跪在冰冷的、覆着残雪的地面上。

    寒风掠过,他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唯有眼睑下那颗泪痣,红得刺目。

    队伍中随行的十名宦官,皆是奉命前来伺候太子起居的。

    他们瑟缩在角落,不敢多看,唯有一名身着青衣的年轻小宦官,眼神里藏不住担忧,频频望向跪着的朝权,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这细微的关切没能逃过顾文匪的眼睛。

    他冷笑一声,走过去,玄色靴尖不轻不重地踢在朝权的膝盖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朝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呃。”

    “他是谁?”

    顾文匪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朝权抬起眼,顺着顾文匪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个满脸惊惶的青衣小宦官。

    他垂下眼帘,声音低哑,卑贱柔媚:

    “不过是个随从罢了,殿下身份尊贵,何必与他计较。”

    “哦?”

    顾文匪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容里却无半分暖意,

    “孤怎么听说,有个对你忠心耿耿的小徒弟,拼死拼活非要跟着你来这趟‘好差事’……莫不是就是他吧?”

    朝权沉默了。

    这沉默无异于一种默认。

    那青衣小宦官名叫阿禄,确实是他早年无意中庇护过、后又带在身边指点过几句的孩子,心思纯善,不懂这宫闱倾轧的险恶,此番跟来,怕是凶多吉少。

    顾文匪见他不答,笑意更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

    “看你跪得如此辛苦,膝盖怕是快要碎了吧?若是实在撑不下去,不妨让你这好徒弟来替你跪着?想必他为了师父,定是心甘情愿的。”

    无法,朝权深深俯下身,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恳求道:

    “殿下……祸不及他人。所有罪责,奴婢一力承担。无论殿下要如何处置奴婢,只求殿下万勿牵连无辜。”

    “是么?”

    顾文匪像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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